冒牌龍子極品妃 宮斗篇 第一卷 王爺爺,我要娶非兮
    看著段景朔的身影消失在門後,若非兮登時懊惱不已,剛才那句話一喊出來,自己反而奇怪,這一把火燒得有些莫名其妙,好像根本不是自己喊出來的一樣,細細想來,自己本來就不大穩重的性格在段景朔面前簡直糟糕到了極致,特別是最近,難道說,她最近的脾氣變壞了?

    若非兮的思緒並沒有在此間停留多久,很快涼月就帶著夏婉兒來敲門。

    看到他們兩人的臉色,若非兮就知道,今天晚上必定出了極其不妙的事情,只看她的定力是否足夠去承受這些。

    果不其然,夏婉兒一見到若非兮,還沒等涼月將門關好,就撲通一聲跪下來,俯在地上,用顫抖的聲音道:「小姐,婉兒……」

    「小姐,今晚出了點意外。」到底是涼月,相比之下,她的情緒更加穩定,只看了一眼跪倒在地上的夏婉兒,便走上前,將今夜的事情詳細說明。

    夜宴上的表演其實很順利,岔子就出在夏婉兒要退場之前。一直坐在高位上的慕容淮軒在樂聲停息之時,忽然間從座位跑下來,在眾目睽睽之下,衝上舞台,拉著夏婉兒的手走到慕容王面前要求賜慕容王准許他向若非兮求婚。即是說,倘若慕容王同意,那麼在若非兮點頭之後,她便是幽羅國的太孫妃。

    這一切自然不是若非兮的本意,夏婉兒的容貌雖然與若非兮相似,但是聲線卻有所不同故此不敢吭聲,可以救場的只有涼月,然而涼月卻因為下人的身份,被攔在賓席之外。

    一邊是出不了聲的夏婉兒,一邊是熱情如火的慕容淮軒,若是她開不了口,那麼極有可能這場親事就會被定下來,畢竟,非兮姑娘聖名在外,於幽羅國王室來說,娶到這樣的女子無異於將天下的民心攏去一半。如此好處,誰到以為慕容王是非點頭不可的。

    然而,結局卻讓所有人以外,當慕容淮軒用熱切而期盼的目光看著慕容王時,慕容王反而收斂起笑容,嚴厲得將慕容淮軒訓斥了一番,末了,更以道歉的語氣同若非兮道:「孽孫不敬之處,還請非兮姑娘多多見諒。」

    此等小心謹慎的語氣,哪裡是一個國君該用的,夏婉兒正準備就勢離去,卻沒想,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才回宮的菲兒公主眼見兄長在眾人前失了面子,心裡自然不高興,又因著素日裡胡作非為慣了,也就不管不顧得跳出來,一把拉住夏婉兒的手,冷笑道:「非兮姑娘這麼遮著臉就把王兄迷得魂不守舍的,本宮倒想看看這面紗下的半張臉到底是什麼樣的天姿國色,居然會讓全天下的人為你神魂顛倒,」說著,纖手就朝夏婉兒的臉上伸過去。

    夏婉兒被眼前的局勢駭住,竟然完了擋住,就這麼呆若木雞得任由慕容菲兒將自己臉上的紗巾一把扯下來,自此,一直為天下人所好奇的謎底就這麼清晰得暴露出來。

    慕容菲兒拿著紗巾,正準備將眼前的女子看個仔細,卻未想,有人比她更快一步將她推開,她一個踉蹌,退後數步,若非有人在背後扶住,恐怕就要四腳朝天。

    而那面紗,瞬間已經被慕容淮軒搶到手中,他狠狠瞪了慕容菲兒一眼,轉身為面前的女子重新蓋上去,那眼神是慕容菲兒從未見過的疼惜,連親妹妹也不曾感受過,

    慕容菲兒又氣又急:「王兄,我在幫你!」

    然而慕容淮軒自從將視線轉移到面前的女子身上起,就再也捨不得移開,小心翼翼對眼前佳人道:「非兮姑娘,菲兒年幼,處事魯莽,沒有嚇到你吧。」

    夏婉兒這才回過神,尷尬得搖頭。

    慕容王已在身後怒慕容菲兒,並著宮人將她帶走,罰她三天三夜不得出何歡殿大門。

    夏婉兒很想出口求情,奈何無法出聲,只能愧疚得朝慕容王行退去之禮,迅速朝出口走出,遠遠得,竟還聽到慕容淮軒堅定的告白:「非兮姑娘,我絕不會放棄的。」

    聽著涼月的報告,若非兮歎了口氣,到底還是出事了,這慕容淮軒也真是急躁,還沒確定她是不是願意就直接跟他爺爺說明,當真以為自己魅力無敵,可以迷倒天下女子?這一出鬧下來,往後相處恐怕都尷尬著,想要勸服他專心朝政,恐怕是難上加難了。

    但是這些跟婉兒都沒有關係,是她讓婉兒替代自己上台,有事情讓婉兒負責,婉兒也負責不了什麼,看著地上瑟瑟發抖的女孩兒,若非兮心裡反而生出一股愧疚,柔聲道:」婉兒,這不是你的錯,起來將這身衣裳換下,你還是你。今日替身之事,千萬不要同任何人說起。」

    「小姐,婉兒無能……」

    「不是你無能,是我自己不好,好了,不要內疚,不是你的錯,你做得很好,我會處理接下來的事情,今天你也累了,回去之後好好休息,現在快起來。」

    「是。」夏婉兒由涼月扶著到屏風後將舞衣換下,又洗掉臉上的妝容,這才離開。

    「小姐,如今婉兒的容貌被當做您的樣子昭告天下,接下來該怎麼辦?」一等到夏婉兒離開,涼月就將若非兮第二個難題抬了出來。

    若非兮沉吟一番,突然問道:「那時候的光線是不是很亮?」

    涼月心裡奇怪,但還是老實回答:「揭開面紗的時候,婉兒已經走到舞台前,並且是背對著,除非很接近,否則只看得到一個輪廓。」

    「那麼說,只有菲兒公主和太孫才看得清婉兒的樣子?」

    涼月道:「確切得說,只有太孫一人,當時菲兒公主才扯下婉兒的面紗,太孫就衝過來推開她,並接迅速將面紗又蓋回到婉兒的臉上。」

    聽著涼月的闡述,若非兮微微鬆了口氣:「如果只是太孫那傻小子,那就好辦。」

    「小姐的意思是?」

    「面紗既然已經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被揭下,那就不可能再戴回來,所以,我決定,以後在皇宮裡不會再用面紗遮臉。」若非兮輕鬆笑道:「遮著快紗布,吃飯什麼的都不方便。」有時候,她恨不能在嘴的那部分剪一個大洞,好方便吃飯說話。

    「可是宮中耳目眾多,難免會傳出去,萬一日後離開王宮……」

    「那就都不要遮了,我又不是見不得人,一天到晚蒙著臉,現在天氣這麼熱,憋都憋死了。透透氣,更好。」

    涼月卻沒有她家小姐的輕鬆:「小姐,我們還是問過夜少爺再做決定吧?」

    「涼月,你到底是容家人,還是夜家人?你家大小姐做事,居然還得去問別人。」

    「可是夜少爺是您未來的夫君,所謂出嫁從夫……」

    「你也說了,是未來的夫君,就表示他現在還不是,我還是自由之身,當然可以自己做主。」

    涼月啞然,這小姐,自從回來之後,整個人比以前還要大膽,連性情都不受控制,她不禁為夜少爺感到擔心,小姐如此性情,夜少爺真的可以馴服得料她?

    攬月樓在次日晚上迎接到了一個不速之客。

    慕容菲兒揮著她標準性的長鞭子奔進攬月樓,裡面的東西幾乎都遭了殃,面前的東西已經無一完整,連牆壁都清晰得印著數道鞭子的痕跡,更不要說那些字畫花瓶。在場之人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有那麼一兩道鞭子的痕跡,倘若沒有人阻止,整個攬月樓的人恐怕都得吃上幾鞭子。

    然而慕容菲兒卻高興得很,想想昨天被王爺爺關了禁閉,還被哥哥推了一把,如果不朝罪魁禍首出氣,難道要憋在心裡難受自己不成?可是這攬月樓的主人似乎並沒有打算出來,她拿鞭子的手都酸了,她居然還在磨磨蹭蹭,看來不下點狠手段,她是不會出現的。

    想到這裡,慕容菲兒又揚起她的鞭子直直朝見到的人抽過去。眼看這鞭子就要落身,忽然間不知從哪裡閃出來個棍子,輕輕巧巧得就被鞭子捲住,自然就無法傷害到人。

    慕容菲兒哪裡受過這種當面的羞辱,怒極,朝著棍子飛來的地方看過去,就見到一個人笑瞇瞇得看著她,見她轉過臉,忙俯身在地上:「見過公主,公主吉祥。」

    慕容菲兒怒道:「你知道本宮的身份,居然還敢對本宮動手,你不想活了嗎?」

    「小的想活,小的只是不想讓公主再被大王關禁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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