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難受的聶倩希已經有些昏迷了,她覺得視線模糊,身體漸漸搖晃了起來,心中對沈祖豪更加失望了,她喜歡的男人,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為達目的不罷休的卑鄙男人。
沈祖豪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意,他站了起來,走到了倩希的身前,將搖晃欲墜的身體摟入了懷中,唇輕輕地摩挲著她的鎖骨,頸窩兒。
這些動過,無疑激起來聶倩希心中噴發的情愫,她轉身勾住了沈祖豪的脖子,熱情地迎了上去。
這只是一個計劃,一個應對現在狀況的一個計劃,沈祖豪必須保持頭腦的清醒,為自己的卑鄙找一個合理的借口。
他得到這個女人,不是因為愛情,而是幫會的利益,只要在這個女人在他的手裡,成了沈祖豪真正的女人,無論是誰,也別想瓦解華清會,黑龍會也注定最後屬於華清會。
失去了對聶彪的控制,讓他暴跳如雷,心煩意亂,那個人將被軟禁在華清會私人醫院裡的聶彪劫持了,殺了他好幾個彪悍的保鏢,這據對不是一般人所為。
是誰和華清會作對?是那個紅衣女人嗎?她提出的條件就是聶倩希的爺爺還有聶倩希,沈祖豪分析著,這種可能性太小,假如紅衣女人能救出聶彪,就沒有必要開出這個條件了,那麼救走聶彪的另有其人。
聶彪被救走,破壞了沈祖豪的全盤計劃,讓他的華清會處於了一種十分不利的局面。
他幾乎一個下午都惶惶不安,思慮之後,沈祖豪握緊了拳頭,他還有一個棋子,就是聶倩希,就算聶彪不再受到他的掌控,可是黑龍會的孫女兒還在他的手上。
對於聶倩希這個醜女,在囚禁在華清會這段時間,沈祖豪很難說清心裡的感覺,這個小丫頭很有意思,狡猾惡毒,卻不乏可愛,有時間他在想,或許有這樣的一個名義夫人在華清會也很不錯,他的生活變得有趣多了。
現在……
他通過迷/藥這種手段,正在做最不齒的事情,聶倩希將不再是名義夫人,而是沈祖豪的真正女人,可以控制聶彪的有力武器,沈祖豪要讓他知道,他的孫女兒還活著,而且在沈祖豪的手中。
假如聶倩希懷孕,有了孩子……
一個華清會和黑龍會的血脈,聶彪就算想爭奪,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黑龍會還是華清會的囊中之物。
在尷尬和無法推卸中,大軟床又深陷了下去,沈祖豪的唇也落了下去,將聶倩希炙熱的身體含在了嘴裡,無限憐惜的品啄著。
這不是愛情,是計劃,是計劃!
沈祖豪不斷地警告著自己,他是愛紅髮女人的,沒有人可以替代她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可是這個念頭在倩希的呻吟聲中,頃刻消失殆盡,他發覺自己對這個醜女人的癡迷,沒有那麼淺顯,肌膚的接觸,讓他變得同樣難以自制,迷亂瘋狂。
「我向你發誓,倩希……華清會無論任何時候,都只有一個夫人,就是你……」
沈祖豪艱難地吐出了這句話,那似乎是對自己行為的一種安慰,可是聶倩希已經聽不見了,被藥物控制的她,渾身紅熱,意識已經不清醒了。
熱吻仍舊持續著,沈祖豪的身體就像爆炸了一般,炙熱的熱力在上衝著。
沈祖豪的唇仍舊在不斷地游移著,懷中的人因激情而呻吟著,似乎在向他發出了邀請,讓他不再清醒的頭腦再次渾濁了起來。
聶倩希雙頰潮紅,嬌喘連連,讓沈祖豪想停也停不下來了,身邊的手機不斷地響徹著,他伸手抓住了手機,狠狠地扔向了牆壁,手機摔碎了,他的欲/望也在此時迸射出來。
這算是華清會和黑龍會的一次結合嗎?還是一次沈祖豪和聶倩希之間的棋子交易。
聶倩希從來也不知道結束處/女之身,如何的疼痛,她尖叫出來,咬住了沈祖豪的肩膀,手腕的鐲子磕著床榻,發出了叮叮噹噹的響聲。
沈祖豪動作變得輕柔,他輕輕地梳理著倩希的髮絲。
「你是我的……」
「倩希……一輩子也別離開我。」
這話聽起來柔情蜜意,倩希雙目輕輕地眨動著,意識漸漸地恢復了許多,她機械地點頭著,同時內心的傷感也湧了上來,他成了她的男人,不管使用的手段是什麼,結果都是不可改變的。
房間裡都是粗重的喘息聲……
結束了那一切,沈祖豪離開了倩希的身體,輕輕地用被子蓋住了她,大手輕撫著倩希的面頰,感歎了一聲。
他愧疚地起身,穿上了睡衣,拿起了一隻煙,手指在微微地顫抖著,他使勁地垂一下床沿兒,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覺得這麼不安,不就是一個女人嗎?難道他想要一個女人,還在乎是什麼手段嗎?
那不是他陰險的風格,他做事從來沒有什麼後悔可言,他是華清會會長,一個陰謀家,野心家,在他的字典裡,沒有慈善和悔恨。
「不要這樣……」沈祖豪勸慰著自己。
「沈祖豪,你覺得這樣好嗎?你不該這麼做?你根本就不愛我……」身後是聶倩希悲傷的啜泣聲。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不一定需要愛情,我們之間的是交易。」
沈祖豪沒有回頭,他熱烈的心漸漸冷漠了下來,是的,不管剛才的感覺是什麼,他們都很滿足。
「可是我需要……你這個滾蛋……」倩希的聲音漸漸虛弱,幾乎聽不清了。
「我不會離開你的……」
「我很難受……我呼吸困難……」
「會好的……」
沈祖豪回應著,他雖然卑鄙,但不是不負責任,既然有了這層關係,聶倩希就永遠是他的女人,他使勁地打著火機,卻怎麼也打不出火來,該死的,今天真是亂糟糟,他剛要放棄的時候,火機竟然打著了。
剛要點燃香煙,突然覺得眼前一亮,從身後迸射出了綠色的光芒。異常地刺眼。
「倩希……」
沈祖豪熄滅了火機,放下了香煙,回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