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小秋很佩服逼真生動的演技,說是演技只因為她清楚的知道他的身份。
安默羽聽得龍心大悅,卻又硬裝出一副很生氣的樣子,「誰知道你是不是在說假話?」。
越小秋見大功即將告成,更進一步的作戲,雙眼和鼻子都激動得紅紅熱熱,幽怨的雙眸還有淚珠在打滾,「你不相信我?」
「乖!別哭,是我不好,我不該不信任你,全都是我不對,乖,別哭了。」原來他真的誤會他了,她卻一直都按他的準則做事情,他卻還在這變胡亂猜忌、亂吃飛醋,真是罪過。
「那你現在信還是不信人家?」
「信,當然信。」他柔情萬千的呵寵她,把她的身子再一次轉向他,將她圈抱入懷,好像在捧什麼心肝寶貝似的。
「那你還生不生我的氣?」她伸出左手的食指,在他胸口,好輕好柔的畫圈圈逗他。
「親愛,我疼你都來不及了,哪還有多餘的功夫生氣。」
他被她逗弄得情慾迅速竄升,火熱的唇舌霸氣、蠻橫的侵入她,一雙情火難耐的大手也插入了她芳香四溢的發中,輕易地托住她可愛的頭。
男人就是這樣,真的很好哄!對於自己以聰明化解了危機,越小秋心中滿意極了。
她想,如果是從前她就知道,一定會每天哄的沈襲楓讓他覺的他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他飢渴的唇不斷地磨挲她飽滿的酥~~~胸,流連而狂妄;他如火的舌也張狂的滑進她誘人的乳溝貪婪的探索,極盡所能的挑逗。
她仰起沈醉的臉,腦袋一片空白。慵懶無力的勾住他的頸項。
「親愛的,我要你。」
………………………………
安靜的夜裡,只有兩人的喘息聲。
越小秋閉上眼滿足的聽著他的心跳聲,他強壯的胸膛也隨著呼吸而上下起伏著。
兩人都沒有動,也不想動。
他的手不斷撫著她光滑無暇的背,感受著激情後的餘韻。
沒想到她那小小的身子裡竟然蘊藏了那麼狂熱的情慾,令他得到無與倫比的滿足。
他很懷疑自己娶她之後是不是可以控制不天天和她纏綿,夜夜共銷魂──
娶她?!
這從來沒有過的念頭猛然出現在腦海中,一旦有了這樣的想法,他也覺得沒有什麼好抗拒的。
反正他一開始就想要她,想要將她留在自己的身邊一生一世。
但是她的反應呢?
她會不會因此逃得不見人影?
他忍不住將她抱得更緊,生怕她下一秒就會消失在他的面前,他的懷中。
「親愛的,你想不想享受榮華富貴,下半生都可以吃喝享受不盡?這樣也可以滿足你做一個快樂的米蟲」
越小秋困惑的抬起雙眼注視著安默羽,「你怎麼知道我想做米蟲?」
「我──」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門鈴聲響起--
兩人分別穿上衣服,整理好揉皺的沙發後,越小秋走向門口。
…………………………
凌晨三點。
沈岸出現在越小秋的眼前,讓她很驚訝,之前她讓他帶她去餐會,無非是想安默羽錯覺的,事實上她認為還不到時間告訴他她已經找他哥哥的事情。
「親愛的誰這麼還來找你啊?」安默羽倒了兩杯紅酒一臉曖昧的走到門前。
「是……」
越小秋看著沈岸並不驚訝但卻充滿疑問的臉,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他是……哦,對了晚上餐會上你的男伴。」安默羽將手上的另外一杯酒遞到她的手裡。
「小秋他是……」
沈岸很冷靜的表情不禁讓越小秋和安默羽都產生懷疑,他不是應該把他當哥哥才對嗎?
「沈岸,你不覺的他很像襲楓嗎?」
「之前在餐會上看見安總裁的第一眼,我差點以為他就是我哥,但觀察了他之後,他和我哥只是長的相像以外,小秋你怎麼和他在一起?」
沈岸的解釋在此刻顯的有些蒼白無力。
「你是說你在餐會的時候就見過他了?」
越小秋很疑惑的看著沈岸,他原來早就發現安默羽了,卻沒有告訴當時在他身邊的她?為什麼隱瞞?又為什麼對一個和自己哥哥長的一樣的人視而不見?
「是的,我沒告訴你,因為我不希望你被他的外表所迷惑,可是現在看來我似乎來的晚了一些,只是我沒想到你居然帶著別的男人在我哥哥的房子裡……小秋,你變了,之前你說你有了男朋友,為了你的幸福我放開了你的手,如今這又算什麼?」
沈岸質問著,對於旁邊的安默羽,絲毫沒有正視一眼,這是因為他非常確定沈襲楓已經死了,雖然安默羽的樣子讓他有些驚慌,但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長的一樣不是沒有可能的,況且他在見了安默羽之後就已經派人調查他的身份了。
「沈先生,為什麼你這麼肯定我不是你的哥哥呢?」
「很簡單,我哥哥他已經死了,這是早已經確定的事情。」
「有趣,為什麼你這麼肯定你哥哥死了?你們是兄弟你不應該是希望他還活著的嗎?」安默羽緊追不捨,他就不相信一個做了虧心事的人能一直應付自如下去。
「安總裁,你說的很對正因為我們是兄弟,所以我才知道你不是他。」
「哈哈,按說你們應該不是親兄弟吧?所以……。算了,相信沈總裁心裡也明白我要說什麼,現在時間不早了,如果有什麼其他事找小秋,不妨等明天吧。」安默羽轉過頭,一手端著酒,一手曖昧的撩起她那散落的髮絲,「親愛的你說呢?」
「好了,我只是來看看你是否安全到家的,現在我也該走了。」
沈岸未等越小秋開口就先出了聲。
安默羽看著深岸的背影,露出詭異的笑聲,看來他要盡快的查清楚的他車禍的整件事情。
「小秋你在想什麼?想的這麼入神?」
「在想為什麼沈岸見到你會如此冷靜,甚至在餐會見到你,居然沒告訴我?而且剛才他那麼肯定襲楓死了?這點也奇怪,雖然他們的關係有過矛盾,但是後來已經和好了,就算你不是他,你們的樣子根本無法分辨,為什麼他能那麼肯定他的想法?」
「這些疑問不難回答,他如此肯定我不是他哥哥,也如此肯定他哥哥已死,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他哥哥的失蹤與他有關?這點你從來沒有懷疑過嗎?」
安默羽笑著看著有點傻傻的小秋,這樣簡單的道理她竟然從來沒想過嗎?
「不會的,沈岸不像是會害人的人,即使他的心裡對他哥哥還有什麼,也不至於害他的。」
「你這麼肯定?可是我不覺的他是什麼好人。」
「為什麼?」
「感覺啊。」
「算了,不說這個,該睡覺了你明天還要工作吧。」越小秋看了看安默羽。
其實不管是什麼原因,他都已經在她面前了,她還去計較些什麼呢?
「等等……。」安默羽突然拉住她的手。
「怎麼了?你要走?」
「我不是要說這個,我是想問你該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安默羽覺的越小秋一點雖然有諸多的疑問,但卻並不急於知道真相,甚至根本不想去追究什麼人。
難道她愛上安默羽而忘了沈襲楓?
「我是你的情~~~~~婦,我們有口頭協議的不是嗎?」
「不明白。」
「哦,那你慢慢想明白吧,我困了我要睡了。」越小秋打著呵欠走向臥室,完全不理會安默羽臉上抗議的表情。
越小秋剛踏進臥室,一雙大手比她更快,把她整隻手緊緊握住。
兩人肌膚相觸,似有電流通過一般,令人不禁震顫。
接著,她嬌小的身子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攬入懷中。
「啊!你要做什麼?」
「親愛的,你猜啊。」安默羽的眼眸帶著異樣的光彩。
「不管你要做什麼,我都要睡了,除非你對木頭也有興趣。」越小秋拍了拍張開的嘴,她確實很睏了。
「真的嗎?」安默羽的嘴角緩緩勾出一抹邪氣的笑容。
這個男人不會來真的吧?精力無限這點似乎一點也沒變啊,她看著他在心裡小小的感歎一下。
越小秋好不容易掙脫安默羽走進沐浴間,打開水龍頭,她退下身上的禮服,站在水龍頭下,她需要在溫熱的水流中放鬆一下,擠到手心的沐浴乳,她溫柔的在身上來回揉著。
躺在床上的安默羽聽到浴室傳來聲音,有些衝動。
「親愛的,你快點。」
半天也沒等到一絲回應,他有一些不耐煩了,她可是他的情婦,難道不該在他想要時候積極配合她嗎?
現在居然完全無視他?太過分了。
「親愛的,你很過分知道嗎?」他微怒的推門而入,想對她興師問罪。
「你……」
照理說,他應該氣勢洶洶的斥責她,可是眼前的景象卻令他什麼話也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