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想掐死她!
越小秋在心中不由自主的想著。
儘管她感到無法呼吸,但是一身的傲氣卻又不容許她屈服。
尤其是她不甘心自己因暴力而屈服。
突然這個時候,她突然用力的咬住他的右臂。
「你這個膽大的女人,竟然這麼野蠻?」
越小秋用盡全力地咬他,鮮紅的血緩緩地從他的右臂中滲出。
開玩笑!他都可以掐死她了,咬他一口算什麼?
兩個人緊張萬分的對峙,誰也不願先鬆手或是鬆口。
越小秋心想著,如果她真的被他活生生地掐死了,至少也要在斷氣之前把他身上的一塊肉咬下來她才甘心。
這樣子見到閻羅王時才有證據說他就是殺人兇手。
原本蘇晨然只是想嚇嚇她,懲罰她的出言不遜,不是真的想掐死她,雖然剛開始時她真的令他有那種衝動想殺了她,可是她不是別人,是唯一讓他心動的女人。
而且她竟然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應,真是令他料想不到。
「鬆口!」他厲聲的命令。
越小秋完全無視,非但沒有鬆口,反而更加用力。
隨著手臂上傳來的劇痛而皺了一下眉頭,蘇晨然那雙黑眸直勾勾地瞪著她氣憤鄙視的目光。
可惡的女人!
他都要活活地掐死她了,她應該嚇得哭出來才對。
但為何她卻沒有畏縮或是大哭大叫的反應呢?
望著她原本紅嫩的嘴唇緩緩地泛青,他的心中不由自主的升起心疼及憐惜。
蘇晨然鬆開手後,越小秋也鬆開口。
這可惡的男人差點掐死她,她一定要告他謀殺未遂!
而就在這個時候,蘇晨然的手突然掐住她的下巴,逼得她不得不正視他的黑眸。
「越小秋,我要定你了。」
「只要你有能力讓我愛上你,如果你用暴力得到我,那不過只是一個軀殼。」
蘇晨然凝視著她的神情轉為十分的認真,從一開始他就沒想只要一個軀殼,他要的不止是人還有心。
「我會讓你愛上我的,我不要你給我太多的時間,還是說好的三個月。」
她看著他,他臉上的那份認真讓她驚訝。
「好,那我可以離開了嗎?」
「當然,相信我,那個不屬於你的地方你住不了多久了,還有你心裡的那個人也住不了多久了。」他笑著放開她。
「既然有了約定,以後請你尊重我,不要再有野蠻人的行為。」越小秋拿起一旁的包甩門而去。
該死的!
這個女人特別的讓他有些難以承受,不過,他的心裡卻是非常在乎這個小女人,想到她在記者面前恐慌的表情,想到她在夢裡悲傷的臉,他要愛她,要她幸福。
咚咚--
「進來。」
一進門的揚韋那倒霉的臉,已經說明了他的悲慘指數了。
「我媽怎麼虐待你了?」
「如果再有一次這樣的情況發生,夫人就會讓我從此消失在這個世界。」
「哈哈,那你小心點,她會說到做到的,她可是在整個東南亞的黑道之中都有著呼風喚雨的地位的軒子謙的女兒,別說要你消失,只要她稍稍用點心思要我們整個蘇氏消失都有可能。」
蘇晨然輕揚的唇角看起來很是迷人,和平常完全不同。
「總裁你……」
揚韋不解的看著他的酷老闆,聽見他老媽要使用黑勢力,不止沒有生氣還滅自己志氣長他媽的威風。
「我有什麼問題嗎?」
「總裁不覺的夫人總這樣威脅人很可怕嗎?」
「沒有,我現在卻覺的這樣的老媽很可愛。」
救命啊!誰來救他啊,遇上這對母子,他的小命隨時都不安全,之前擔心他的工作,現在他還要擔心他的小命,這叫什麼事啊?
「這……總裁,剛才前台說安總裁也在隔壁定了房間,總裁要不要……。」
「是嗎?那隨我去看看,我剛好也想見見他。」
「不過,安總裁是帶著一位漂亮小姐進飯店的。」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我更要看看了。」
蘇晨然想見見能讓安默羽動心的女人,一直都知道他身邊有位麗人,卻一直無幸見到,今天他不能錯過。
………………………………
暈黃的光線,房內四處彌留著情慾的氣息。
「幾點了?」
安默羽並未回答,他只是慵懶卻充滿佔有慾的用雙臂環住田蜜。
「寶貝你知道嗎?你越來越夠味了。」此刻的他像是飽嘗美食而心滿意足的獅子。
兩人都沒有穿衣服,赤~~~~裸裸身體地貼近在一起。
安默羽在她光滑細嫩的肌膚落下似雨的親吻。
「羽,我們是不是該起來了。」
「今天你是我的,所以今天你都不准離開我身邊。」他在她的耳畔霸道又專制的說著。
「晚上我們還有好多的時間呢。」她撒嬌的推開他。
「不夠,,我還沒有滿足,寶貝,咱們再來一次。」說完,不理會她驚訝的神情,他再次低下頭深深地吻著她,用著最纏綿的吻喚醒她體內的熱情。
「羽……」
她喃喃地喚著他,閉上雙眼,感受著他的雙手在她白皙滑嫩的肌膚上移動、愛撫著。
陌紫漾享受著他現在充滿濃烈愛意的撫摩。
「寶貝,你的身體實在太美妙了,你知道嗎?」
他粗暖沙啞的說著,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胸前,她可以感覺到胸部迅速的凸挺。
從他的記憶開始,他有過很多女人,蒂娜,柔迪等等還有叫不出名字的,他們有白皮膚,黑皮膚,她們每一個人都是絕對的美人,但真正能讓他身體流連的卻只有陌紫漾一人。
「不知道,也許你想要我更積極的表現它的美妙。」
陌紫漾睜開迷濛的雙眼,無力的點點頭。
安默羽準備進入渴望已久的幽密花心時,卻聽到一陣強烈的敲門聲傳來。
該死的!我要殺了那個人!!
陌紫漾喜歡看他現在這個表情,她喜歡他離不開她身體的樣子,不過她也知道一旦他滿足的離開她的身體,她就不再那麼重要了,所以她一點也不反感這時的打斷,儘管她的身體變的空洞讓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