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不知道,只是她好像追著一個男人不見的,赫斯是不是有了什麼行動?桑兒在這裡不認識任何人,怎麼會隨便追一個不認識的人呢?」
「沒有,赫斯已經讓那個配藥的醫生吃了他自己配的藥,現在那醫生已經忘記了自己是誰,所以根本沒辦法醫治桑兒了,赫斯也為這件事而難過,他沒有任何行動,是不是那個叫清澄的女人,她已經不止一次陷害桑兒了,上一次孩子失蹤的事情就是她一手安排的?我很快就會回來。」
維澈斯的話讓尹悅航又一次為自己的愚蠢而難過,清澈的眸子閃出一抹殺人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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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時分,尹家。
「清澄你給我開門。」尹悅航大力的垂打著清澄房間的門,嘴裡還不停的怒吼著。
他沒想到原來她早就是個不值得的信任的人了,而他卻一直因為她的付出而內疚痛苦著。
「悅航,這麼晚了你找我有事嗎?你這麼大聲會吵到其他的人的。」
清澄睡眼朦朧的看著雙眸然著烈火的尹悅航,她想,他一定是知道她去找過秦桑兒的事情了。
「你很怕吵到別人嗎?你很怕我媽知道你的真面目吧?你究竟還有多少時間是假的?或者這孩子也不是我的?」
尹悅航發著冷笑,這一刻他清楚的知道清澄早已不是四年前那個善良純真的她了,他早該明白的,在她一次又一次故意出現在他和桑兒的中間時,他就該知道她的目的了。
「悅航你究竟再說什麼?你怎麼能說孩子不是你的?就算我去桑兒說了不該說的話,你也不能嚴重到說孩子不是你的這樣的話?你知道你的話如果讓思航聽見了會怎麼樣嗎?我求求你不要說這樣的話來傷害我和孩子好嗎?」
清澄的淚緩緩地滑落,他再生氣也不能如此傷害她。
「是嗎?你怕思航聽見?你怕他受到傷害?如果她知道有你這樣一個陰毒的媽媽,你說他會怎麼樣?你現在立刻把桑兒交出來,否則我連同你上次自導自演的那場綁架的事情一併和你算。」
尹悅航冷眼盯著清澄痛楚的臉上,現在他再也不會不忍心了。
清澄一聽到綁架的事情,身體本能的退了幾步,她沒想到過了這麼久的事情,還是被他知道了,她不想為此解釋什麼。
「是,是我安排的,誰讓你不重視我們的兒子,送她的一件禮物都比我們的兒子重要,我不甘心,所以才會那樣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愛你,為了讓你知道兒子才是你最重要的,我做錯了嗎?是你負了我,是你欠我的,憑什麼她能得到你那樣的付出?」
清澄那痛楚的臉龐不再是可憐,而是扭曲的憤怒。
「現在我沒時間和你糾纏這些,你立刻把桑兒交出來。」
「我不知道你再說什麼?」
「你不要再裝模作樣了,你知道桑兒回來了,你知道你徹底一點機會都沒有了,所以你就找人把她抓起來是嗎?你以為沒有桑兒我就會娶你嗎?永遠不可能,你太卑鄙了,你是交人還是我送你去警局?」
「我沒有,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不要問我…………」清澄摀住自己的耳朵大聲叫著。
「你們兩個發什麼瘋?現在幾點了?」睡的正香尹月心被兩人的爭吵聲驚醒。
「媽你來的正好,你最好勸清澄立刻把桑兒交出來,否則我不會客氣的。」尹悅航臉上的冷漠是尹月心都沒見過的。
「秦桑兒又不見了?她又不是第一次,有什麼好奇怪的?至於你半夜回來對著清澄大吼大叫的嗎?現在睡覺去。」
尹月心暗樂,沒想到這個秦桑兒又自己失蹤了,這樣她也省的麻煩了。
「媽,你究竟知不知道什麼叫知人知面不知心?清澄沒有你想的那麼溫順善良,她一再的讓我們誤會桑兒,很多事情都是她在說,事實是什麼樣我們都不知道,就像上一次我們誤會桑兒會綁架思航一樣,這一切全是她故意引導我們的,而你卻完全的受她利用,還有她明明知道我和她發生了事情,卻能那樣平靜的告訴我什麼都沒有,過後又把錄好的碟片寄給桑兒讓我連為自己辯解都不能,之前說什麼想通了要祝福我和桑兒,卻又在桑兒失蹤沒幾天再次搬了回來,這一切都是巧合嗎?我再也不會相信她的話了,如果她不交出桑兒,我就會報警抓她,這是我唯一能給她的路。」
尹悅航的聲音冰寒入骨,他用力抓起清澄的手,他不會讓她有機會逃跑的。
「那你把媽也抓走算了,那次是我逼清澄的,我這麼做只是為了逼走秦桑兒而已,至於綁架的事情,那只是個誤會,你怎麼能全怪在她的頭上呢?」尹月心依舊一心維護著清澄。
一個是擔心自己的權利,一個是想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這樣兩個女人誰也不認為誰的手段是卑鄙的,惡劣的。
「媽你什麼時候也變成這樣一個人?你簡直太令我失望了,這件事情我不會作罷的,既然你是清白的,那就跟我去警局,一旦警方找到證據,你就等著做牢吧。」
「不要………悅航……你放開我。」
被他拉著向門口走去,清澄驚愕地掙扎,然而尹悅航這一刻憤怒的手指就如冰冷的鐵箍一般,她根本無法掙脫,眼看著就要被他拉到樓梯口。
「不要………伯母你救我………」 她失措地低喊。
「悅航,你放開她,她已經說了沒有,你沒聽見嗎?她是你兒子的媽媽,你要你的兒子看到你這樣殘暴可怕的爸爸嗎?」尹月心拉住清澄清澄求救的手。
「不想去可以,那把桑兒交出來。」尹悅航克制著自己想要殺人般的怒意,鬆開了手。
「悅航我真的沒有……」清澄的眼淚像是她善用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