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是王子嗎?你以為我失憶了就可以任你擺佈嗎?」
「親愛的,你是我的公主,我當然就是你的王子,你可以喚我赫斯,這只是你才有的權利,你的失憶我很遺憾,因為是我的疏忽,不過這不影響我愛你,而你無論任何時候都需要我的保護,所以我必須將你留在我的身邊明白了嗎?」
維赫斯的眸底只有深情,他是真的愛面前這個女子,如果她先遇上的是他,他會永遠把她像一個公主一樣寵愛到老。
「我們是相愛的嗎?」
「當然,我的公主。」
「那你一定認識來見我的那個男人是嗎?他是誰?」
「你是說澈斯?」
「澈斯?」
「是的,他身上有一半的血統來自己維勒家,因為他是我父親的年輕時犯下的錯,所以他只是個私生子,他恨我擁有一切,所以他才會出現在你的面前,這樣說你會明白的不是嗎?」他的聲音很輕很柔,讓人無法不相信他的話。
他們安靜的相望著,似乎這個世界只剩下他們。
秦桑兒想試一下眼前的男人的懷抱,是不是像夢裡的他一樣溫暖。
她粉頰漸漸緋紅,對上他如海水一樣的眼眸,那裡眼底充滿了對她的誘惑。
維赫斯不語,緩緩地,他雙手圈住她纖細的身子,將她緊緊壓靠向自己,他被她害羞的表情給迷住了,他曾經從不曾見過這樣的秦桑兒。
「你………」她身子一僵,眼眸驚瞠。
維赫斯輕撫著她完美曲線,他愛憐地低俯下頭,在她裸肩上烙下一記吻印。
「放開我。」她全身緊繃,臉色難堪。
「不可能。」
「你……」她似被定住,而動彈不得。
避開她的怒目,他左手緩慢上栘,輕碰著她那誘人的渾圓。
「我的公主……你真的好誘人……」湊近她耳畔,他嗓音嘎啞低沉。
這個男人真的是她的未婚夫嗎?為什麼他的舉動像個色狼一樣,她的身體和心都是抗拒他的?她不懂。
「放、放開我!」她狠咬唇,她不喜歡這樣被他撫摸的感覺,她也不喜歡他那看著她的邪惡表情。
「我再說一次放--開--我--」
「我也說過,不可能。」舔吻著她的頸,他低聲說著。
「那,我就不會再對你客氣了。」
她十指緊握成拳,身一側,即拐起手肘往他腰腹位置狠狠撞擊而去。
他閃過她的突擊,嘴角噙笑,又迅速出手箝制住了她。
看著她遭怒火染亮的黑瞳,他微揚眉,伸手想撩過她散落於頰上的發。
「親愛的,不要這樣。相信我,你永遠戰勝不了我。」
維赫斯的藍眸閃爍,那情慾愛火狂燃眼底,眼前這個女人,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得到她了。
她狠狠瞪著他。
穿窗而入的午後微風,拂揚起她微亂的發,掠過她如湖水般清亮的黑瞳。
他再次抬手撩過微卷髮絲至耳後,看著她斂下卷長眼睫,綻露出無言的美麗風情。
現在的她雖然記憶如一張白紙,她的性格卻絲毫沒有改變。
她的美,她的靜,她的冷,讓他不得不承認她是他唯一愛過的女人,而這樣的她,絕對值得他用心對待。
可是他不能,因為她是他要報復的最鋒利的刀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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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維赫斯那情慾高漲的樣子,心底突然產生一絲的恐懼。
「親愛的,不要這樣看著你的王子。」 他的眼神曖昧的讓她無法喘息。
秦桑兒緊咬紅唇,十指也緊握成拳。她想拒絕,但是她是他的未婚妻。
「好,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但是明天我想回中國,我必須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她抬望他深幽的藍眸,她想用這無法拒絕的事情來談她離開的條件,也許是那個男人的出現讓她對凱雪莉所說的一切有了疑問,也許是眼前這個的男人的邪魅讓她沒有安全感。
「這是交換嗎?想跟我談條件?很遺憾我親愛的公主還有幾日就是我們的婚禮了。婚禮結束我會親自陪你去中國。」
她的話,讓維赫斯有些受傷。難道記憶如一張白紙的她,他也無法走進她的心?
「婚禮?我說過要嫁你嗎?」她並不打算在忘記一切的情況嫁給他,這一點她十分肯定。
「親愛的,你已經沒有選擇了哦。」他抱起她將她放在那雕花四柱大床上,那浪漫的白色輕紗讓她有些分不清楚,現在是夢還是現實。
他真的是她的未婚夫嗎?為什麼她會如此抗拒他?他不是說他們是相愛的嗎?為什麼她一點感受不到他們之間的愛?
她極力想推開身上的他,但他卻壓得她、吻得她快喘不過氣來。
「我的公主,我要你做我永遠的公主……」吻著她的唇,他隔著她身上白色棉裙,撫著她婀娜曲線。
「你!你放開我!」她奮力一推。
「親愛的,不要再拒絕我了,我的耐性有限,不要逼我用強的。」維赫斯的眼神祇邪惡的冷漠,不帶一絲溫柔。
「你為什麼不答應我?!」秦桑兒怒吼起來。
「因為你已經維勒家公認的夫人了,所以永遠都是我維赫斯的女人!」
他看著她露著他邪惡的一面,他用力的翻過她的身子,拉下她身後拉鏈。
「我不是!沒有我的承認,我永遠也不會是你的女人!」
秦桑兒急側翻過身,避開他的侵略。滾落床的另一邊,她衝向房門。
「想跑?!」
砰!維赫斯硬生生的將她定在厚實的門板上,毫不控制力道。
「砰!」突然撞上的力道,秦桑兒痛得差點昏過去。
「親愛的,乖乖聽話,我會對你很溫柔的。」 維赫斯掐住她的下頷,強制性的轉過她的頭,冷眼凝看她驚駭瞳眸。
「休想,你一定是個騙子,我不是你未婚妻對不對?」秦桑兒瞪著那張陰寒的臉。
這個男人絕對不是她夢裡的那個男人,他不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