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李媽媽,以後只要桑兒想喝我就來這裡買點拿回家。省的她和我發脾氣。」
「桑兒是個好女孩,你要好好待她,她總是什麼都為別人,這點我相信他不會變的,只是脾氣有點倔強。」
「她是很好,只是老欺負我,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讓她幸福的。」尹悅航深情看著秦桑兒,不管她是好是壞,他已經認定她了。
「你還抱怨?」
「老婆大人我不敢抱怨了,其實無論你怎麼對我,只要你都還在我身邊,我都會覺的幸福。」
「嗯,桑兒我相信他的話,他的眼睛不會欺騙人,看見你有個這麼好的歸宿我替你開心,你也要催促著那幾個丫頭,不要整天忙工作。」
「放心吧,李媽媽,小秋可是迫不及待的想嫁呢。」
「嗯,那就好。」
秦桑兒說話時,眼睛不時的看向學校的大門方向。
「桑兒你是不是在擔心維澈斯啊?」
「有點,他是不是找不到這裡?」秦桑兒有些擔心起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需要這麼久的時間呢?
「桑兒你們還約了朋友是嗎?這樣我給裝一個外帶的,你帶上好了。」
「嗯,謝謝李媽媽。」
…………
不遠處,維澈斯抱著一大束百合花站在那裡看著親密無間的兩個人。
他的腳有些遲鈍了,看著她的笑容,真的只有她身邊的那個男人才能讓她有如此的笑容嗎?
他緩慢的走向兩個人,那笑容越來越清晰。
這時,口袋裡的電話震動著他的身體,他停下腳步。聽著電話的他那雙藍眸從清澈到陰森。
看著陽光下如那小戀人一般的兩人,或喜,或鬧。
空氣裡瀰漫著淡淡的百合清香,憤怒的手指捏碎了那些花的枝葉,散落一地的白色花朵讓人不忍心再多看一眼。
「桑兒,對不起我今天我有事要處理去不了,你和尹悅航玩的開心點,晚上我可能也不回去了,但是希望那沙發永遠會為我準備著。」
「喂……」秦桑兒還未來得及說就被掛了電話。
「怎麼了桑兒?」
「是維澈斯,他說他有事情不來了,他的聲音讓有些不安。」秦桑兒輕蹙眉頭。
「我都說了,他是那麼大的公司總裁,又不是閒人,所以你不要不開心了,我陪你不好嗎?」尹悅航不明白為什麼維澈斯突然不來了,他只是騙他去買花好讓他能單獨的和秦桑兒在一起?難道真的有事情了?這麼不巧?看來上天還是眷顧他的,因為現在秦桑兒就是他一個人的了,他要哄她開心。
「你不明白的,算了就算我問他也不會說的,你說要去哪裡玩呢?」
秦桑兒知道自己再多想也沒用的,他還是和從前一樣,他說的永遠都是好消息,他不想讓她擔心,但他卻不知道他這樣只會讓她更加擔心。
…………………………
維澈斯坐在車裡,看著兩人離去後,才開車直奔酒店。
酒店總統套房裡,一臉冰冷的維澈斯看著他的手下雷特。「究竟是怎麼回事?」
「老闆,你看看這些。」雷特將一疊照片遞給維澈斯。
照片上全是依柔莎和不同男人的在床上的放蕩姿態,看著照片上滿臉緋紅的依柔莎,他的怒火足以將那些照片燒為灰燼。
「哪來的?」維澈斯冷洌的聲音迅速凍結了房間內的所有氣息。
「快遞公司送到酒店總台的。」雷特小心翼翼的回答。
「立刻查清楚,全給我滾出去。」維澈斯怒吼。
片刻,偌的房間裡只剩下他一個人。
他一定要找出這個給他寄照片的人,因為這是針對他而來的,那些照片分明是幾年以前,如果那個人不是針對他,這些照片怎麼會幾年後才出現?他的腦袋非常清楚,讓他好奇的究竟是什麼人有如此的膽量招惹他。
此時,正在他對面的房間裡的男人,卻一點也不著急告訴維澈斯他是誰。
「老闆,那個女人已將把東西送去了!」黑衣男子恭敬欠著身體。
昏暗的房間內,維赫斯背對著黑衣男子,默默地抽著煙。
半晌,他冷冷地開口。「這個女人真夠傻,即使我得到我想要的,她也未必能得到。」嘲謔的口吻,更彰顯出他的邪惡。
「老闆您為什麼讓那個女人知道這件事情?這些事情我們自己人完全可以做的。」黑衣男子徐徐的說著自己的意見。
「呵……我自有我的方式」他優雅地吐了口煙,冷笑著。
「老闆,您打算何時回英國,因為您已經離開太久了。」黑衣男子恭敬地問。
「很快,我要帶上我美麗的公主一起回去。」維赫斯熄了煙蒂,他的眼神是那樣絕對。
「明白!屬下會安排好一切!」黑衣男子頷首。
「就這樣吧!還有其他事嗎?」見黑衣男子並不準備離去,他挑眉問道。
「桑兒小姐和她的丈夫是否有必要繼續監視?老闆您的意思是……」
「嗯!」
他修長的手指輕捻著濃淡適中的劍眉思考著。「他們現在哪兒?」
「剛才屬下派出去的人匯報說兩人正在遊樂園。」黑衣男子毫不遲疑地答道。
「嗯,跟著就行,暫時別影響到他們,讓他倆玩的開心點。」
呵……我美麗的公主你就好好的玩吧,因為很快你將只屬於我,得到你的同時,就是我復仇的開始。
他的藍眸裡呈現著滿滿的仇恨。
那森冷的笑聲裡,秦桑兒的命運將就此起了變化。
秦桑兒不知道正有一場可怕的陰謀在等待著她,因為她正是導致這場陰謀的必須配角。
……………
遊樂園在美麗的黃昏裡,到處都是快樂的笑聲。
「老婆大人,你玩夠了嗎?我好餓。」尹悅航拖著疲倦的身體哀求著拉著他四處奔波的女人。
「你是不是男人?只是玩了海盜船和空中飛車而已,還有我最喜歡那的那個摩天輪沒坐呢?你究竟是上去還是不上去?」秦桑兒的臉上表情擺了明在威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