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不錯。」
「你看夠了嗎?」
「沒有,想多看一會。」
「欠扁啊你?」
「別,別,你這樣可不能動手,優雅點知道嗎?否則會對不住你這身打扮的。」尹悅航雙手做著放平的姿勢。
「嗯,親愛的老公,今天我的表現你一定很滿意的,這樣你就能從你哥那裡奪回失去的面子,把你厭惡的總裁位子還給他,這樣的話我們就都解放了,加油,加油。」
「原來你這樣打扮都是為了這些?」那迷人的笑瞬間消失在那俊美的臉龐上。
「不是,不是啊,之前不是你說的嗎?」秦桑兒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忙著解釋,也許在內心深處,她想永遠有這麼一個依賴的人。
……………………………………
「那不是………」
「對啊………」
賓客對來的人七嘴八舌,評頭論足著。
「許總裁,上一次讓你錯過婚禮,真是過意不去,身邊這位是?」尹月心將目光移向正挽著許總裁的女伴身上。
「呵,我來介紹一下,這是小女許青夢,前不久才留學歸來,所以尹夫人自然不認識。」
「原來是令千金,不錯,果然是名門閨秀。」
「我聽我爸說尹夫人那才是商界中的唯一女將,所以青夢這才想來拜訪的。」
「別聽你爸的,相信青氏產業以後有了青夢,一定更加蒸蒸日上。」
這時,金碧輝煌的偌大客廳裡,頓時由一百分貝變的安靜無聲。
秦桑兒挽著尹悅航走了進來。
「真是天造地設的一雙。」
「是啊,聽說這位總裁夫人可絕非什麼花瓶。」
「媽。」
「媽。」秦桑兒很生硬的叫了一句。
「你們兩個還真是夠準時,不到時間絕不出現,就算不是為了宴會你們就不能回來一趟。」尹月心從之前對兒媳婦的種重滿意,到了現在一臉的不悅,她不喜歡不受她控制的人。
「媽你說什麼呢,可別掃大家的興,你早知道我和桑兒都不喜歡這樣的應酬的,要不是為了見大哥,我們來不來都難說。」
「你………」尹月心氣的牙癢癢。
「媽,是我不好,打扮耽誤了時間,等宴會過了我和悅航再給你好好陪不是。」秦桑兒看著自己的婆婆,還是什麼久經商場的女強人,還不如她識大體。
「嗯,這是我聽到最中聽的話了,你大哥再那邊和客人聊天你去找他。」
「嗯,謝謝尹夫人。」
「桑兒走,帶你見見我哥。」
「媽,那我和悅航先去看看大哥。」
「嗯,去吧。」
尹悅航拉起秦桑兒的手就往人群中走去,尹月心看著打扮出眾的秦桑兒,這個兒媳婦除了不受她的控制以外,任何缺點她都挑不出來,任何後時候都是大方得體。
尹悅顥一個人喝著紅酒感受著音樂,他喜歡自由自在,不喜歡被束縛,所以他全世界的漫走,遇見的女人很多,適合他性格的卻幾乎沒有,因為女人都想要安定,而他卻是個停不下來的人。
「哥,原來你躲到這裡來了。」尹悅航鬆開秦桑兒的手,緊緊的擁抱著兩年多未見的哥哥。
秦桑兒看著面前的尹家大少爺,第一感覺就是她想的完全不同。
他看起來非常斯文俊逸,清澈見底的眸子充滿著魔力,凌亂的碎發,高挺的身材略為瘦削,袖子捲至手肘,白襯衫微敞,鈕扣只隨意扣上幾顆,一條磨破的牛仔褲,簡單的打扮率性隨意,渾身上下散發濃濃的藝術家氣質,與尹悅航感覺的截然不同。
「好久不見。」鬆開尹悅航的懷抱看著他身後的女子,「她就是……」
「我叫秦桑兒。」秦桑兒那精緻的臉上露著淺淺的笑。
「我叫尹悅顥,今日一見果然非同凡響,沒想到我的寶貝弟弟等娶得如次佳人,真是好福氣。」尹悅顥的笑容看起來相當親切。
「我也這麼認為。」
「我也同意我老婆的話。」
三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微風吹亂了秦桑兒的髮絲,一轉眼之際她看見了一張深深印在腦海裡的面孔,她曾經那樣想抹掉,卻都無能為力。
「桑兒,你怎麼了不舒服嗎?」尹悅航看著秦桑兒那漸變的蒼白臉孔。
細心的尹悅顥順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許青夢正好也一臉嫵媚看向尹悅航,他輕笑,看來這個弟媳婦還是個愛醋的女子。
「悅航,你別擔心,桑兒應該只是對某種事物過敏,那位向這麼看的小姐你認識嗎?」
「誰?」尹悅航將目光從秦桑兒的臉上移開。
「許青夢?她旁邊的不是青氏產業的許總裁嗎?」尹悅航蹙了蹙眉。
「還真認識?」
「見過兩次面而已。」
「我沒什麼只是有點不太舒服。」秦桑兒收回那鋒利的目光。
「嗯,一會我們早點回去,哥你這次應該不會再出國了吧?」尹悅航可不想讓他輕易再走,因為他一走又不知道幾年回來一次,他已經快被這個尹氏總裁的頭銜壓的透不過來氣了,而且他現在還有一件那麼複雜的事情等著他解決。
「先休息一些日子之後再做決定。」
「對了,哥你不想知道我和桑兒的事情嗎?」
「哈哈,如果你有興趣說的話,我倒也想聽聽你究竟怎麼哄騙到桑兒願意嫁你的。」尹悅顥完全不知道他的寶貝弟弟正在給他下著套。
「桑兒,要不要你來說?」
「你說吧,如果不對我就修正。」秦桑兒此時已經無心幫他了,因為她的心正在想著怎麼報復那個拋棄她們母女的男人。
「那好,哥你可要聽好了,桑兒就是那個你用來威脅我做總裁位置事件的女主角,明白了嗎?」尹悅航一臉的得意。
「你是說桑兒就是那個拋棄你的小女生?」尹悅顥輕笑,他完全不相信。
「如假包換,你看見了嗎?五年後她終於成了我的太太,所以呢,總裁的位子就應該歸還給你這為尹氏的大少爺了,而我也該好好的逍遙了,這五年我可是過的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