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現在只想維護女兒,給女兒找到個好的法子。誰做得好,誰就是郭家的大功臣。
郭文輝和麥子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無奈,都啞口無言。怎麼辦?去找吳強理論,去打那個女人一頓,可他們都做不來,怎麼辦?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一時有點懵。
文輝媽的哭聲停頓了幾秒,又拍著腿哭起來。大有對兒子兒媳婦很是失望的意思。
「好了好了,媽,別哭了。你們說怎麼辦吧,你們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郭文輝終於無奈的開了口。
「得。」文輝爸一拍膝頭,「既然你們的意思是這樣,那以後,無論大小事就由我說了算了。」
「好啊!」郭文輝說。
麥子在心裡冷笑。這家,不一直都由得你說了算嗎?
「那好吧,文瓊。」文輝爸把頭轉向自己的寶貝女兒「要是不行的話,就搬回來住吧!」
「搬回來住?」郭文輝驚叫出來。這是多麼不現實的事情,要知道,兩地之間可是隔了四十多公理呢。
麥子雖然一言不發,可卻覺得頭皮發麻。那樣的情景都不用想像,她已經覺得後背發涼。這麼小的屋子,怎麼住?
文輝爸卻看著郭文輝說:「對呀,有什麼不可以的,早上上班的時候,你送她去不就行了。」
「爸,那可有四十多理路的。」
「四十多理路怎麼啦?不就一個小時的路程,再怎麼著,這點事,也總比讓咱郭家氣勢弱了好吧。再說了你一個當弟弟的,每天接送姐姐上班,即盡了心又向吳強那狗東西示了威,兩全其美,不好嗎?」
「但是,這樣也太累了吧!」
「你指你還是誰?」
談話就此結束,郭文輝突著嘴,沉默。
他沒辦法在繼續下去了。如果老爺子手裡有枴杖,估計已經向他打了過來。可他沒有。他只有兩道寒冷的眼光,便像兩把利劍,直指郭文輝面門。那比任何東西都有實較。
這不,郭文輝不是已經不敢回嘴了嗎?
麥子在心裡冷笑一聲,站起來,去幫濤洗漱。她心裡只能想著當下的事情。今晚,郭文輝睡那兒?
難道一家三口擠大床?那麼久沒睡在一張床上了,彼此會不會太為難了點?
麥子一時走了神,撫著濤的小腳丫的手輕了些許,濤被撓得『咯咯』的笑起來。
客廳裡,傳來郭文瓊沮喪的聲音:「弟,去把你的電腦拿出來我用用。」
「幹什麼呀,都這時候了,你還有那心思玩電腦呀?」文輝媽問。
「哎呀媽,你不懂,我這是要查一下關於離婚方面的法律問題。」
「這電腦上也有啊!」
「嗯!」
「那行,得好好查查。別忘了,關於財產方面的,也好好查查。」
「嗯!」
大概是郭文輝把電腦拿了出來。一正翻弄聲,然後便是四下裡沉默不語。
麥子抱起濤,走進臥室上了床。剛躺下,濤說要吃牛奶,她又起來穿待整齊走出去給他拿。只見茶機前,文輝爸媽和郭文瓊三顆腦袋正湊在一起『研究』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