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帳之中,木澤看到林悠兒眼角的淚水,心,疼的微微抽~搐了一下。
「你哭什麼?你為什麼要哭?」木澤怒吼道。
女人的眼淚,是最好的武器,但是同時,也是激怒男人最直接的方式,毋庸置疑,木澤被激怒了。
林悠兒只是覺得委屈,這淚水來的無因由,難以控制。
她就是忍不住想哭,好想痛痛快快的哭一場發洩一下近些日子以來的憋屈情緒。而木澤的霸道,則成了這場發洩的一個誘因。
木澤的怒吼之聲,不僅沒能讓她的眼淚止住,反而讓她哭的更大聲了。
「該死的,難道你以為在我面前掉幾滴眼淚,我就會放過你了嗎?簡直是做夢。」木澤嘟囔的怒罵道。
「像你這種男人,何曾真正瞭解過一個女人的心?」林悠兒嗤之以鼻的道。
「瞭解?」木澤冷冷一笑,「女人心海底針,我根本就不需要去瞭解,只需要一個一個去征服就可以了。」
「駕馭不了一個女人的心,你以為那是征服嗎?」林悠兒嘲諷道。
「是不是征服,你很快就會知道不是嗎?」木澤怒吼一聲,再度將林悠兒推倒,壓了下去。
這一次,他怒火夾雜著欲~火,情緒那是更難自控。
可是如木偶一般的林悠兒,這次卻是沒了任何的抗拒,她只是安靜的躺在床上,任由木澤將她身上最後一件貼身的肚兜扯開,好似一個死人一般,等待著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
淚水,不知道什麼時候在眼角風乾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接近死一般的木然之色。
這個時候的林悠兒,身上死氣沉沉,心死了,人也跟著死了。
「你……」看到林悠兒這樣子,木澤就像是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一般,欲~望瞬間消失的乾乾淨淨。
他是喜歡征服的感覺,但是,這種征服,無異於奸~屍,於他而言,毫無快~感,反而像是羞辱。
「你這算是什麼意思?」木澤怒聲道。
「你想要我,我抗拒不了,只能給你。」林悠兒淡淡的道。
「你知道給之一字的含義嗎?」木澤沉聲問道。
「知道。」林悠兒笑了。
「既然知道,你居然不反抗?」木澤簡直要認為這個女人被他給逼瘋了。
「反抗有意義嗎?」林悠兒反問道。
曾經有人說過,如果生活強~奸了你,既然不能反抗,那麼就安然享受吧。
現在的林悠兒知道,她的反抗,只會激發木澤更大的興趣,所以,她只能妥協。
當然,如果木澤真的不擇手段的佔有了她的話,那麼她會選擇去死,因為她已經沒有顏面再存活於世上。
「哼……你果然是一個聰明的女人。」木澤冷哼一聲,直起身來,拉過毛氈蓋在林悠兒身上,「不過再聰明又如何,你始終不過是我的籠中之物,總有一天,我會得到你的。」
「就算是得到了又如何,就算是你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你終歸是一個失敗者?」林悠兒譏笑道。
「什麼狗屁的人還是心的,林悠兒,我告訴你,既然我要得到你,就會得到全部的你。」木澤最不喜的就是這些所謂的情啊愛啊的,在他看來,這些東西,只會銷蝕他的鬥志,讓他變得碌碌無為。
「是嗎?木澤,你終究是不瞭解女人,也未曾有過一場真愛,你的想法太簡單粗~暴,也太偏激了。你……其實只是一個可憐人!」林悠兒有些無力的道,深感夏蟲不足語冰。
不過木澤不再強迫她,倒是讓她心緒安定不少。
只是,她依舊不敢放鬆警惕,木澤的喜怒無常,她可是親身領教過的,天知道木澤會再度受到什麼刺激,獸性大發。
木澤臉上滿是懊惱之色,這個女人淡定從容的話語,實在是讓他心裡彆扭極了。
不曾瞭解過女人,未曾有過真愛。
這對於一個生長於大草原上,功成名就後宮三千的男人來說,簡直就是莫大的諷刺。
如若說他不瞭解女人,那麼他的那些女人每一次一見到他,眼睛裡就冒紅心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那些,難道不是那些女人愛著他嗎?
如若不是,那麼,什麼才是真愛?
他不服氣的道,「林悠兒,我後宮佳麗三千,所有的女人都崇拜與愛慕著我,難道那不是愛情?你跟我說這話,會不會太自以為是了?」
「崇拜和愛慕,那只是因為那些女人迷戀於你的權勢地位而已,和愛情一點關係都沒有。」林悠兒直白的道。
「你這話的意思是,她們愛的只是我的地位,而不是我這個人,難道在你的眼中,我一點魅力都沒有嗎?」木澤置辯道。
「你霸道強橫,從來都不會設身處地的去瞭解別人在想什麼,需要什麼,像你這樣的男人,就算是有魅力,那也是不值得去愛的對象。」
「你……」木澤快要被氣瘋了。
為什麼不管是什麼話,從林悠兒的嘴裡說出來都變了味了呢?
那些被眾口相傳的優點,怎麼一到她的嘴裡就變成了致命的缺點,難道他真的有這麼差嗎?
想到這裡,木澤咬牙道,「鬼才會相信你的話,我就不信了,如果我哪天落魄了,就沒有一個女人願意跟隨在我的身邊。」
「希望真有那麼一天,你一定會妾身感受到眾叛親離的滋味的。」林悠兒直言不諱的道。
「哼,危言聳聽,我怎麼可能會有落魄的那一天,你是永遠也看不到那一天的。」木澤不悅的道。
他是天生的王者,為戰而生,為戰而死,他怎麼可能失敗,也忍受不了失敗。
木澤這種驕矜傲慢的情緒,讓林悠兒頭疼不已,心知這場對話又是白搭了,弄不好還會將他給激怒。也就不再說話,縮了縮身體,扯著毛氈,將自己蓋的更加嚴實。
不過她這個下意識的動作,差點就將木澤給激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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