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月來,雖然沒有做什麼,但是自己已經習慣身邊有一個她陪伴著,習慣看著她淡淡的笑容,習慣她開始曾霸道的對自己說,「你只許愛我一個。」太多的習慣,讓他怎麼割捨?
我輕咬了咬嘴唇,抬起手腕,看著被染的漆黑的右手,輕輕磨擦著,這毒似乎還是沒什麼作用呢…
重新取出一株完好的藥草,放嘴裡慢慢嚼著,「沒有人說…因為,有一本書,我親眼看到的。上面說,千年果如何變成同心果…」
我不想受任何人的欺騙,這個同心果,把我的真心也都蒙蔽了…
其實,我也完全可以裝作不知道的,但是,邪風,他不該用孩子來威脅我。
他的威脅,明明確確的告訴我,這個孩子不是他的。虎毒都不食子,更何況人呢?
我理解,這個孩子就算不是他的,他可以給我說不想要。怪只怪,他用錯了方法。
嚼了半天的草根,嘴裡只有一股苦澀的味道蔓延。
該死的,這百毒不侵的身體還真是討厭。我連續一個月來,都不知道進肚子的有多少毒藥了…
邪風怔了怔,眼裡一抹狠色浮出,使輕功飛過北鼻,一把抓住星涵的手腕,「女人,我說過,你是我的!」
楚少揚奪過他握星涵的手,不客氣的一揮手,一股勁風出現,狠狠推了邪風一把,「這句話你沒資格說。」
「別忘了你的身份是什麼,而我的身份是什麼。我是她的,夫君。」邪風腳尖使勁一踩,停止後退。
突然,一股突然出現的疼痛襲來,我咬了咬牙,最終眼前一黑,陷入了昏迷中。
見星涵突然倒下來,楚少揚忙緊緊抱住她,只是--
從她手上流出墨色血液滴落在石築的擂台上,頓時被腐蝕出了一個洞,掉落在楚少揚衣服上的血滴,也把那白衣燒灼出一個又一個的小洞。
真不敢想像,如果那血滴在人的身上…
楚少揚略微一驚後,卻仍不放手的緊緊抱著她。
漆黑如墨的血減緩了速度還是不斷的往外滲出,順著一隻纖纖玉手,緩緩滴落…因為楚少揚沒有放手的緣故,他的衣服已經完全被腐蝕,露出的胳膊出現了一道道恐怖的血痕,血肉模糊,連帶那流出的血,也從鮮艷的紅,變成了淡淡的黑。
台下的惡奇此時也不再磨蹭,迅速飛上台,把一粒解毒丸塞進楚少揚嘴裡,隨後看見那血痕交錯的胳膊,眼裡一絲凝重浮現。
這丫頭到底吃了什麼毒?竟然僅憑幾滴血便讓楚少揚也有中毒的跡象?那她體內…豈不是亂翻天了?
邪風見星涵突然昏倒,甚至楚少揚都有些中毒,不禁有些愕然。
但一瞬間後,他上前,淡淡瞅了一眼楚少揚那血痕纍纍的胳膊,眼裡一絲幸災樂禍劃過,「把她給我。如果你不想死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