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
楚少揚毫無阻礙的就走了進去,即使有人知道他是江湖正派的楚公子,但大家更知道,他是教主的朋友。
雖說兩人應該是水火不容,但成為朋友…這個還是令人意想不到啊!
楚少揚一進房間,看見紀以陌趴床上,宮無痕趴桌子上,兩人的臉色都有些蒼白。
「少揚,你來了啊。」宮無痕有氣無力的打招著呼。
紀以陌只是看了他一眼,沒開口。
「你們兩是怎麼了?」
「下藥了,還是瀉藥…我跑茅廁不下六十回了。」宮無痕眼裡的邪意可見,要是讓他知道是誰做的,他一定要把那人皮剝油炸!
楚少揚有些哭笑不得,「你們怎麼會被下藥?」
教內被紀以陌嚴整後,按道理說沒人感下手啊…況且,憑他們的功力,完全可以在最開始把藥逼出來…
紀以陌似乎看出他在想什麼,冷冷開口,「這藥逼不出來。」
楚少揚疑惑的想了想,似乎有什麼一閃而過,但卻沒抓住。
他沒嘲笑也沒關心,自己找了位置坐下,漠然看著兩人病秧秧的模樣。
「我昨還見你師父了,還想破我的噬心散。」宮無痕用胳膊撐起身子,「這可是我宮秘藥,就算他是神醫也是束手無策。」
楚少揚一挑眉,什麼意見也沒有發表。
宮無痕嘴角抽搐著,自從他們三結拜,他無論說什麼好像都引不起他的興趣,哪像紀以陌,至少會和他爭入宮或入教的人。
他那一臉淡然的表情看的自己很不爽,都有種恨不得把那張臉撕了的感覺,看看下面是不是還有另一張臉。
當初他們三人大打了一架,因為打成了平手,所以結拜成了兄弟,但外界卻是不知曉的。
楚少揚知道,宮無痕雖傳聞邪惡,但那只是對背叛或反對他的人而言。而紀以陌雖傳聞無情冷漠,但那只是你惹到了他時才會那樣。
「奇怪,我們的小奴僕呢?他不會真打算一夜蹲茅廁吧?」宮無痕見實在挑不起楚少揚的表情,只得轉移話題。
紀以陌從床上爬起來,坐在床邊,「不出我的意外,他跑了。」
他當時就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現在細細一想,他剛才並沒有出虛汗,而且面色紅潤,一定是他裝的。
「跑了?他會跑出你管的教?我才不信呢。況且還有那林子。」宮無痕見識過教內出教時要持教主給的令牌,所以他不相信那小子會跑的出去。
嗯?林子?
「你確定他跑了?」楚少揚問。
「十有八九。」
「我剛帶了個人下山…」楚少揚眨了眨眼睛,似很平常的說道。
「哈,紀以陌,這人是我的,你不要和我爭!」宮無痕叫道。
那小子能說動楚少揚出手相助,真是不容易啊!
「他有我教的牌子。」
「他中了我宮的毒!」
「他是我的!」
……
一個邪教宮主,一個魔教教主竟像小孩子一樣的搶人。這世界,真是無奇不有。
楚少揚看著兩人,似乎在欣賞一齣戲。那個少年有什麼特別之處麼?似乎沒有…
不過那一雙黑亮的大眼睛似曾相識。可是他是個男的。那麼…那個小丫頭,現在又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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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一下,宮無痕和紀以陌涵寶沒把他們兩個定位為太壞的人,所以他們三個是朋友…不要拍磚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