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後,慕纖舞總覺的這個琴瑟並不是普通的女子,那樣的痛都能死忍,現在看來她也只好親自認證了,她就不信這個理了。
三天後飄心揚回到飄渺閣時得知她囚禁鞭打琴瑟的事情,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一句為一個舞姬動怒實在太小題大作了。
飄心揚的反應讓她更加琢磨不透,絲毫看不出他對琴瑟有什麼特別的情意,但是她又無意中發現他隔天就會招琴瑟侍寢,他的行為讓飄渺閣中的下人的都以為她這個縹緲夫人完全就是擺設而已。
能把她慕纖舞耍了一次又一次的人也只有他飄心揚,看來她非得要用暗的邪的才行。
此時,飄緲閣的煉藥坊裡煙霧繚繞。
一個白影迅速閃進藥坊裡,這裡的藥全是種類不同的毒藥,迷藥,還有解毒之類的藥,全是出任務的殺手應急所用的藥物。
「僥禹,我讓你幫我配的藥好了嗎?」
「好了……你確定要用?」
「嗯。」
「你不怕,萬一閣主……那後果……」
「放心,我只是做我該做的事情,你緊張什麼。」
「可……這事兒……若不是閣主自願……」
「僥禹!你不想幫我了嗎,難道要看著閣主因對那女人動情而完成不了他的大事?」
「這,你多慮了吧,我看閣主對她……沒有什麼,她只是對付那魔君的最好武器。」
「可她已經是縹緲夫人了!」
「但是他們沒有同房不是嗎?」
「現在還沒有,但是以後誰能保證,本來我可以一直這樣下去的,但是現在我要給自己一個保命符,你不知道那個女人她有多狠毒。」
「閣主的脾性你最清楚,若是被發現你就再也沒機會靠近……」
「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被發現的,你別忘記了我還有「心經」。」
僥禹看著琴瑟,她是他上山採藥時救回來的,因為她什麼記憶也沒有就留她在飄渺閣裡。誰知道幾日之後他便聽見琴瑟侍寢的事情,他不明白從不碰女子的閣主為和突然會招她侍寢,在他準備調查清楚的時候,琴瑟卻跑告訴他。事實是她的心經能壓制閣主因為練功走火入魔的心魔,為了不讓人知道閣主走火入魔的事情所以當別人誤會時也沒有辯解。
僥禹也因此對琴瑟打消了懷疑,甚至因為她的善良而喜歡上她,直到現在為了讓她得到她想要的,不惜自己冒險。
其實他知道只要是事情敗露了,閣主很快就會知道藥是他給的,以閣主脾氣他絕對不會輕饒他,誰讓他愛的人愛的不是他。
她可以為了閣主不顧一切,而他也可以為了她不顧一切。大概這就是愛情吧!夭禹看著琴瑟拿到藥的欣喜模樣,她可知他的心在滴血?
「僥禹你真好,我不會忘記你的好的。」琴瑟一臉甜美的樣子,讓他無法有一絲不甘。
「你自己小心,除了閣主夫人你也要小心。」
「知道了,那我走了。」琴瑟如風一樣來又如風一樣離去。
藥坊外的暗處,一雙清澈的眼睛閃著詭異的光彩,看來還有一齣好戲可看,順便見識一下琴瑟口中的「心經」。
夜色中,琴瑟拿著手中的藥想著方才僥禹難過的樣子,不禁笑出聲,原來男子動了情後就會變的這般愚蠢。今夜她就要飄心揚這個男人為她傾倒,迷魂咒都沒辦法制服的男人這藥會有用嗎?
她還是不太肯定因為這個男人實在太非同一般了,大概是她道行太淺了……
……………………………………
「怎麼了?說!」
「主人,還是沒有找到小姐的下落。」
砰地一聲,茶碗摔碎於地上。
「明日午時我要是再見不到小姐,你們全要死!」
「是,屬下告退。」
渺心究竟去了哪裡?難道因為上次任務失敗被囚而不甘又去……他究竟要怎麼做她才知道他無論什麼時候都是她的哥哥。
「閣主。」
「琴瑟時辰還未到……」
「琴瑟只是來告訴閣主晚膳已備好了。」
「哦,那上來吧。」飄心揚看了一眼琴瑟。
眨眼的功夫桌上便擺滿了酒菜。
「琴瑟,為什麼有酒?」飄心揚不喝酒是因為他不會醉,喝酒與喝水無異,也就無須浪費了。
「閣住,這不是酒是百種花的汁液調成,很是香甜,閣住不妨嘗嘗這對入眠有很好的療效。」琴瑟很溫柔的看著飄心揚。
事實飄心揚從沒走火入魔,而是他無法入眠,只要一入睡便會看見恐懼可怕的景象,所以睡覺成了他的痛處之所以他會隔天昭琴瑟侍寢,是因為她能讓他安然入睡,但是最久也只能維持兩天。
「算了,喝什麼都一樣。你退下吧。」
「閣主今日不是該服侍你嗎?」
「不用,今日我不想睡。」
「琴瑟斗膽,琴瑟想留下服侍閣主用膳。」她怎麼能白白浪費那藥呢。
飄心揚遲疑了下,沒有拒絕。
「的確很香甜……還有股淡淡的……花香味。」
「閣主若喜歡琴瑟就可以常準備些。」
「很好。」
「閣主高興就好。」
琴瑟覺的飄心揚今日的心情似乎還不錯,看來希望還是有的。看著他緩緩喝著她倒的酒,心裡一絲欣喜,一份忐忑……
飄心揚的身體漸漸燥熱起來,他還沒發現這其中奧妙,單以為他可能喝酒上頭了,他從未醉過,今日喝了些花釀便有些不成倒令他有些奇怪。
「琴瑟,你先下去吧,一會兒我想沐浴。」飄心揚想把琴瑟打發走,他著實有些熱了,想解開外袍涼爽些,但又礙著琴瑟在這兒不大方便,畢竟男女有別。
「閣主讓琴瑟服侍你沐浴吧!」琴瑟鼓起勇氣大膽了些。
「我讓你下去!你還想讓我說幾遍?!」飄心揚不明白今晚的琴瑟怎麼與平日裡 不同,他看向她,心立刻沸騰不已。
琴瑟的一上眼睛閃著寶石一般的綠光,很美很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