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又開始在她的體內緩緩抽~~,送,這一進一出間,很快的就令她的小臉泛著迷人的紅暈,香汗淋漓。
“啊……好……”
她那聲聲嬌弱又舒服極了的叫聲,刺激著他更加的狂暴。
她望著正在努力讓她快樂的男人,只見他俊美的臉上充滿著激情,英挺的眉宇之間也凝聚著一股野性的欲望。
“皇上……”
她喃喃的叫喚著他的名字,雙手環抱住他的頸項,下半身則承受著他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的抽~~~,動。
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如此的女人、如此的嬌弱纖細,只能攀附著他,任由他一步步引導著她進入快樂世界。
“啊……嗯……快點…”她忘情的自小口中不斷逸出聲聲銷魂的吟叫。
他的手指隨著身體似乎也感覺到快感,大手每一次的抽~~~,送都是那樣的有力、猛野。
烈如砜威迷戀的望著眼前的小女人,那迷幻的眼神,激情在她全身上下留下了如紅櫻般迷人的色彩,那如櫻桃般的小口正發出令人心神蕩漾的浪叫聲。
慕纖舞被下體不斷傳來的欲仙,~~欲死滋味弄得全身無力,她不知道已經達到了幾次高~~潮,可是在她上方的男人才是好戲才要上場的模樣。
“皇上,夠了我不要了。”
她推開他的身體,那抽離的手讓她突然覺的身體空了起來。
“可是朕……”
為什麼他與她已經不是親熱一次,兩次。可對於她的身體他卻像從沒有得到過,那種失落感在這一刻是那般強烈。
“為什麼朕總是覺的你近在咫尺卻遠在天涯?”黑色的頭顱從她胸前抬起來,滲著血絲的黑眸中,殘留著欲求~~不滿的激情。
他心頭冒火的瞪著她的水眸,好半晌都不吭氣。
“你生氣了?”
烈如砜翻身坐起,抹去臉上未退的情~欲,為什麼他有種遭人利用的感覺?還是她跟他的手指恩愛?
也許她……根本不想懷他的孩子,所以……
“你還想當朕的皇後嗎?”
“皇上,雪吟只是今日興致不夠讓皇上掃了性,這和做不做皇後有什麼關系?’她突然覺的眼前的天子就和生活中得了疑心病的普通男人一樣讓她沒有耐心。
“你最好不要背叛朕,否則朕會讓你這輩子都活在悔恨當中!” 烈如砜俯下頭狠狠的吻住她的唇。
她的手隨即溫柔的圈住烈如砜的頸,在舌尖相互糾纏時,一絲寒光掠過。
烈如砜從她身上翻滾下來。
如果他識趣點,也許她就不需要一定用這樣的方式讓他沉睡了。
她想著,此時藍厲痕應該已經按她的命令行事了。
………………………………
夜,一片死寂。
宰相府燈火通明,溫之安正在府中宴請一些朝中要臣。
驀地,一陣巨大的怪風卷起地上的灰塵,漫入眾人的眼中,吹得每個人都張不開眼來,這風來得邪門,所有的人登時嚇得噤若寒蟬。
“啊──有刺客!”幾聲驚叫在眾人心頭蕩了開來。
原來當眼前飛揚的灰塵塵埃落定後,前方已經杵著黑壓壓的一片人群,在人群中,最醒目的當屬一頭藍黑長發的藍厲痕。
此時的藍厲痕身前插立著一把透著森冷寒氣的長劍,兩手按在劍柄上,閒適的態度仿佛早就恭候多時,而周遭的空氣瞬間轉為死寂,只見他妖邪的笑睨溫之安等人。
“看來今天你上路不寂寞了。”
秋初的涼風吹散了他的長發,狂亂的在他絕俊的臉龐飄蕩,犀利的狹長黑瞳布滿冰寒。
“嗜血……那是嗜血劍!那把嗜血修羅……的佩劍?”在場的幾人曾經有幸目睹過畫中的此劍。
藍厲痕勾起血唇,冷冷一笑,“既然認得,那就不用我多說了,你們應該高興能死在我的劍下。”
“來人,將此人拿下。”
“哈哈……。”
“江湖中傳言嗜血修羅早已不用此劍,你究竟是何人?”
一群侍衛義憤填膺的叫嚷起來,個個都急著爭功成名,奮不顧身的沖了過來。
藍厲恨冷笑的等待一群沒大腦、急著送死的蠢蛋上門。
一記彈指,藍厲痕背後數條黑影宛如饑餓的禿鷹,凶猛的飛掠而去。
“啊──”
不久前還氣血沸騰的侍衛一個個倒了下來。
只不過一眨眼工夫,已是哀聲遍野、血濺黃沙。
在刀光劍影中,藍厲痕不帶感情的凝視著前方,一襲白衫被飛濺而來的點點血跡弄髒了,他仍是站立不動,唇角笑得更形詭譎。
“殺──”
在震天的廝殺聲中,宰相府內外的空地成了殺戮戰場,獸狺聲伴著驚恐的慘叫,令人聞之無不膽裂魂飛。
這時又來大批的侍衛軍。
“來得好!”藍厲痕眼瞳中射出兩道宛如魔魘的光束,靈巧的提揮舞手上重達數十斤的嗜血劍──
頓時,破碎的身體凌亂的從半空落下。
遠處,慕纖舞站在一堆碎屍體旁,眼中所見的是堆積如山的殘缺屍首、耳中所聽的是垂死者的痛苦哀嚎,他們的血匯成了一條前往地獄之門的路。
這裡遠遠比她想像的慘烈,她真該在來的時候叫上雲妃一起的。
她看著已經殺紅了眼、恍若惡魔附身的藍厲痕,露出笑意。
嗜血劍,是一把帶著千年魔性的兵器,魔性一旦爆發,用劍者將失去本性,幻化成魔。這也是藍厲痕封劍的原因,如今他無心,無情,無欲,所以已經與這嗜血劍人劍合一。
血腥的氣味喚醒了他體內的獸性,淹沒了他的人性,只想殺人。鮮紅的血液把他的衣服染著血服,手上的劍正不斷的融掉沾染的獻血。
藍厲痕揮動著劍,刺,斬,挑,劍毫不留情沖著這裡而來。
“夠了,你也累了,回地宮吧。”慕纖舞看著眨眼間已經到了她面前的藍厲痕。
藍厲痕如幻影般移動,閃到慕纖背後,一聲獸嗥自他的口中發出,舉劍直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