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把這個不懂事的丫頭交給雪吟吧,不知道她為什麼如此恨雪吟,一件又一件的事情,每一件都可以讓皇上滅了雪吟九族,若是狁王知道,只怕姐姐他人想登後座更是難上加難,若是登不上,那為難的豈不是皇上?」她看向烈如砜,知道聰明如他一點就通。
「那朕就命你替伴月好好教一教她,下次朕再見她時,不想再聽到她胡言亂語。」
「是,那雪吟先告退,姐姐身子不適,皇上晚上一定要去看看姐姐才是。」說完,她還不忘對她眨了眨媚眼。
烈如砜似乎立刻領會對她淺淺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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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皇上……」青憂被兩名太監帶向殿外,她大叫卻又不敢再說出什麼話來。
「把她的嘴賭上,本宮受不了吵。」便殿外,她淡淡的看了一青憂一眼。
「娘娘……」不知什麼時候冒出來的無印疑惑的看著慕纖舞。
「你究竟是人是鬼,我找你的時候找不到,不找的時候你又冒出來了?該不是去朝鳳宮去回那頭主子了吧?」她停下腳步冷冷的看著無印。
「娘娘的疑心病很重,要不要無印替娘娘宣太醫?」
「也好,你就本宮宣個太醫,本宮想知道你是不是個太監?若不上只怕到時不是寶貝沒有了,連頭都沒了?」她笑著向昭心宮方向走去。
她想兩出好戲很快就上演了,和她玩陰的,看誰行。
無印看著要纖長的身影,唇邊露出勾人的一笑,這個女人離開他那麼久居然一點沒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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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心宮。
「慕容初舞,你最好還是快放了我,否則……」青憂看著慕纖舞冷笑著。
「否則?否則怎麼樣啊?」慕纖舞丟掉塞在青憂嘴裡的布團,一副很有興致的模樣。
「很快全皇宮都知道你是假冒的了,到時候你以為狁王會放過你們慕容家嗎?」
「我真的好怕啊,不過我已經打算在皇宮沒有全部知道以前先玩死你,你覺的怎麼樣啊?」
「伴月不會放過你的。」
「是嗎?只怕過了今晚她就自身難保了。」
青憂看著慕纖舞邪惡的笑,想著之前她對皇上說的話,就知道她根本早就準備對伏伴月了,而她卻是主動送上門的獵物。
「怕了?不過你最好不要求我,因為那樣你只會更慘。」
「我死也不會求你,你以為離開我主人你能活多久?哈哈」青憂的大笑依舊遮不住她心裡的恐懼。
對於死慕纖舞似乎不陌生,對她而言她在21世紀就是個以死的人,她無所謂。
「說起你那個廢物主人,我不鄙視他就夠給他面子了,而且我記的沒錯的話,三個月他會自己死在我的面前,當然了,那大概也是騙我的鬼話,但是我可不會讓他活過三個月之外的多一分鐘。」 慕纖舞冷笑這看著青憂,這樣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子,在現代還是一個單純的高中生而已。
「你這個妖女,主人為了你不顧一切,你卻一心想他死。」
「怎麼了?你不服氣啊?真心愛我的男人我自然不會要他死,但是欺騙我的男人必死無疑。」想著楚笑塵那日和女人苟且的情景,慕纖舞就覺的上火。
「你這個妖女,你沒有資格得到主人的真心。」
「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嗎?我最討厭妖女兩個字。」她捏起她的下巴,眼中是滿是厭惡。
「妖女,妖女,妖女你是不是很想知道那日和主人在一起的女人是誰?告訴你就是我,主人好溫柔,他說他愛我,他還說他不會要別的男人染指過的女人……」
慕纖舞沒有讓自己的憤怒顯在臉上,她實在不喜歡因為生氣而扭曲的臉,她看著青憂那不怕死的模樣笑了笑,轉身對著身後兩名宮女說,「還不與我掌嘴。」
兩名宮女絲毫不敢怠慢走至青憂面前,「啪,啪」給了她兩記響亮耳光。
「不夠,給本宮繼續打!給我打這個仗勢自己的姐姐是寵妃就沒有規矩的東西!」兩名宮女得令,不分由說,掄起袖子便對著青憂的臉一陣猛抽。
青憂的嘴角頓時流出血來。
「伴月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如果我死了你如何對皇上交代?」青憂惡狠狠的瞪著慕纖舞,只要她不死,她就有機會翻身,還有什麼會比在嬌歡院裡更可怕的了。
「對哦,這樣打死你,那我還不累死我的宮女,你願意我還不願意呢。」她對兩名宮女揮了揮手。
「小印子,把我那個彩色袋袋拿給我。」
「娘娘要怎麼做?」
「少廢話讓你去拿你就去。」
無印沒在說話,很識趣向內殿走去。
「妖女,你又想怎麼樣?」青憂唇角的血跡還未干。
「別怕,本宮不會讓你這麼快死的。」
這時,無印拿著一個上好絲綢縫製的錢袋,只是這袋袋裡不是音銀兩,而是她的寶貝。閒暇之時所畫的備用靈符。
「娘娘這些是什麼?」
「你豬嗎?呆子都知道這是符。」
「無印當然知道這是符,只是娘娘為什麼有這些符?」
「我告訴你這些是屍血所畫,你再多嘴我就免費送你兩張。」慕纖舞一邊低著頭找著她需要的符,一邊威脅著無印。
「娘娘要做什麼?」
「好奇心會害死的知道嗎?一邊呆著去。」
她拿這一張畫滿怪異符號的符走到青憂面前,笑面如花。「這個血還新鮮呢,就是前兩天你的好姐姐伴月殺了我的宮女的血,沒超過三日的屍血哦,看我多照顧你。」
「不要,求你不要……」青憂像是看見那笑容裡的陰狠,她怕了。
「娘娘……」
無印的話還未說話,慕纖舞已經將靈符按在青憂的眉心,她用食指輕輕移動著靈符,瞬間符化成一簇火焰在她的眉心處消失。
「把她帶進內殿內看好了,若是她逃了她死的會很慘,你們也不會好過的。」她笑了笑走出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