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天真地以為這懲罰已經夠了,不料他卻猶不肯放過她,一次次地狂犯而入,神智無數次飄蕩在九虛之間,隨著他強烈的律動而逐漸潰散、崩毀。
「啊……混蛋……」
她的嬌吟絲毫不影響那火熱的摩擦。
突然一陣劇烈抽動,忽地,他大掌按住了她緊俏的雪臀,將亢熱的男欲深深地埋入了她被摩擦得腫艷的蕊花之間,濃濁熾熱的欲,~液激射而出,滿滿地貫入了她嬌嫩的花心。
他並沒有立刻從她體內抽身,反而眷戀地撥開她額邊汗濕的發,俯首輕吻她的唇,沉魅迷人地笑了。
「你還滿意嗎?我的傻女人嗎?」
慕纖舞楞了楞,一時之間呼吸不過來。
隨即,一抹誘人的艷麗,在她的唇邊緩緩地泛漾開來。
天明時分,慕纖舞離開銀無刖的懷中,「你可以走了,以後沒我的允許你不准隨便進宮。」
「那你一定不能想我,因為你想我我就會出現。」
「見鬼。」她輕笑,她昨夜根本沒有想他。
「想別的男人也一樣,因為你是我的。我們的時間不多了,你還是早點解決這些麻煩吧。到時候我們就可以過上神仙一樣的逍遙日子了。」
他貼近她,似笑非笑的親吻著她。
「你什麼意思?什麼我們的時間不多了?你是你我是我沒有我們。」
「哈哈,我該走了,人間的事情都是有因果循環的,而我便是再等那一刻,我們真正可以相守的那一刻。」
那帶著淡淡微溫的指間輕撫著她的臉,只是眨眼間,他已經消失了。
她的身體還留著他那陰柔的氣息。
…………………………
視線透過朦朧的紗幔,望著窗外淺藍天空,唇邊掠過一抹絕美的笑。
如果真有因過循環,她這樣的邪惡的女人應該下十八層地獄才是。
這一夜,烈如砜做了一個極盡纏綿的夢,只是夢裡的女人,總是朦朧的讓他惱火,但卻也叫他消魂。
他理所當然的認為那個女人就是他的新妃子雪吟吟。
「皇上你醒了?」
慕纖舞轉過臉看著盡顯疲憊的烈如砜,她想一定是銀無刖對他使了什麼妖法,不過她知道他不會讓她有危險的,否則怎麼會丟下她自己走。
該死的狐狸精,她怎麼就這麼相信他。
「雪吟你是否一夜未眠,今個你就不必去給母后請安了好好休息。」
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給了他不一樣的感覺,可她終究是他用來控制狁王的籌碼,而那個從他沒有名分就跟隨她的伴月,是他唯一不可辜負的女人。
「皇上何故如此體貼?昨夜你可沒這般溫柔?」慕纖舞帶著淺淺笑意走了過來。
大紅色的稠面單衣讓她的玲瓏曲線展現的更加曼妙/。
「你已經是朕的女人了,朕待你好有何不可?」
「也對,那雪吟謝過皇上寵愛。」微微福身,低眸之間儘是得意。
他比她想像的好對付,只是不知道那個白若若是否會輕易放手?
「回宮卻歇息吧。」
「那皇上可別忘記給這梨心閣改名,昨夜你答應雪吟的。」她才不在乎這暖閣叫什麼名字,她要的是讓這深宮之中的人知道她已經得寵。
「朕向來一言九鼎。」
「君無戲言是不是,呵呵。」她要的就是這句話。
自從梨心閣改成砜吟閣後。
那些後宮嬪妃立刻將後半輩子的希望寄托在一進後宮就得如此恩寵的雪吟郡主身上,若是他日她能為後,那自然就尋得依靠了。
半個月後,昭秀宮。
「姐姐……」一襲青紗的秋璃雪進了寢殿。
「什麼事情這樣慌張?」慕纖舞安安靜靜的坐在梳妝台前面,看著不太清晰的銅鏡,小心的修復著臉上的**。
「七王爺他……」
「王爺?一個男人怎麼敢大白天私闖後宮?」她輕輕拍打著臉,好讓自己與那張**更加親密。
秋璃雪看了一眼寢殿內的宮女太監們小聲在她耳邊說了幾句。
「為什麼雪吟吟沒告訴我們這些?」
慕纖舞沒想到會半路上出了這麼個程咬金,本來一個男人不難解決,但是卻是一與雪吟吟私定過終生的男人。
「大概是七王爺不的告而別,也許她已經正在尋找他的路上?總之她一定不會上存心讓我們措手不及的。」
「璃雪你變了,你眼中不再是心機重重。」慕纖舞認真的看著她,現在她越來越覺的秋璃雪就像是她身上一個不可缺少的東西。
「那是因為姐姐教會我如何做自己。」
她教會了別人,那她自己呢?她知道怎麼做自己嗎?她的人生就像是一場冒險的遊戲,沒心沒肺的感覺並不是她想要的,但卻不是她能選擇的。
「讓他進來吧,我想看看他與他哥哥的不同之處。」
「敏兒去請七王爺到園心湖,娘娘這就過去。」
「是,奴婢這就去。」
烈如靖,一個身邊從不缺少女人,也絕不屬於任何女人的冷魅男子。
他是當今皇上的親生兄弟,皇后嫡出。
他不止英俊、舉止優雅尊貴,一雙深沉機敏的冷眼,一抹勾魂攝魄的邪美笑容,形貌出色自不在話下,而這些不過是形於外的表相。更令人不容忽略的,是他向來冷靜睿智的處事態度、飄忽詭魅的絕俊氣質、以及那顆讓人無法探究的魔魅之心。
曾傳言如果不是他自願退讓,皇位非他莫屬。
………………
昭心宮的圓心湖。
滿池的蓮花都舒展了身子,成為眾多美景中最為耀眼奪目的一處。
遠遠的慕纖舞就看見那個穿著和天上白雲一般顏色的袍子的男人,看起來灑脫隨意。
清風捲著陣陣幽香,這香味很親切,所以她很喜歡,
「不知道七王爺為什麼想見我?」慕纖舞一身華麗宮服,清秀的臉與衣料的華麗很不搭調。
「轉眼幾月未見,郡主就已經成了皇兄寵愛的妃子了?」他的笑是冷的。
「七王爺該不會是為了恭賀我而來的吧?雖然和皇上是親兄弟也該知道這宮裡的規矩?一個男人擅闖後宮成合體統?」
他看見她的眼中不帶一絲舊情,心頓時涼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