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藍厲痕匆匆離開。
慕纖舞懶洋洋的下了床,身上的白色絲綢袍子滑落半肩,如幕般的青絲垂落在身後。
她走到窗前看著他的背影,總覺的他像有什麼心事似的。
「主子,心姑娘雨露姑娘說要給你請安。」門外響起芙兒的聲音。
「讓她們進來吧。」慕纖舞倚著窗看著些什麼,她不知道這些女人來見她是奉承來的還是別的什麼,不管是什麼她都沒興趣。
她的一臉無視迅速的惹惱了這有來頭的兩個女人。
「喲,瞧瞧咱們的聖妃姐姐過的多清閒?」一句尖酸刻薄的嗓音硬生生地切斷房中的安靜。
她知道在藍厲痕的女人中有這麼兩個有身家的女人存在,只是聽說她們一直很守本分,不想今日卻來勢凶凶,看來她的確是什麼時候惹腦了她們。
「芙兒,奉茶。」慕纖舞拉了拉滑落肩的袍子走到兩人眼前。
「不用了。」一身水綠羅紗的心姑娘一屁股坐下,狐媚的眼兒勾著慕纖舞,上上下下地瞧。
「聖妃姐姐果然與眾不同,不過比起白姐姐那就多了股妖媚。」心姑娘哼了一聲。
「這也的確,妖女和聖女自當別論。」一身粉白的雨露姑娘冷笑。
慕纖舞只是靜靜的聽,淺淺的笑著卻不語。
「兩位姑娘怕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吧?這裡是[飛若宮]我家主子也是你們的主子,你們豈敢如此放肆?」
芙兒看著一語不發的慕纖舞有些納悶,她的主子今天怎麼這麼安穩。
心姑娘一個巴掌甩出去,芙兒冷不防地被打了一個耳光。
「你算什麼東西,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心姑娘以教訓奴才的口氣教訓著銀兒。
「你!」銀兒氣不過,但看她主子依舊沒開口她硬將到嘴邊的話吞了回去。
「怎麼,你以為你主子真的是這裡的女主人嗎?笑話,黑焰宮誰不知道聖君的心裡只有一個白若若,你們的眼睛都幹什麼用了?」雨露挑釁似的砸了桌上飲茶用的茶具。
心姑娘似乎還是不解恨,狠狠地將梳妝鏡的東西一掃而下。
「主子你怎麼了?你看她們太過分了。」難道她主子就這麼任由他人欺負嗎?芙兒憤恨地直跺腳。
[白若若]原來四處的若字是來源於此,看來她猜的沒錯,不過那畫中女子的確是比這些潑婦類的女人強上千萬倍,但是和她比,只怕還欠缺點,她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