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後,帳內的男子掀開紗幔,跨出修長的雙腿。
“過來為我更衣。”
她沒有回應,只是撩動流光盈然的珠簾走進內室,掀掛起床帳,無視凌亂被褥中嬌慵無力、顯然剛被徹底縱情憐愛過的酥媚玉體,逕自取過雪白的中衣,裹上那道完美得足以魅惑所有女子春心的赤裸身軀。
“還不走?”低低吐出的男音,宛如醉人醇酒,教人芳心酥軟,只可惜多情的音律,卻沒有多情的言語。
“聖君?”床褥中的白衣女子一怔,卻沒敢錯愕太久,匆匆取過自己的衣物穿戴。
臨去前,投去迷惑不解的一眼,可他們誰都沒去理會。
藍厲痕慵懶地往她身上靠,閉上了眼。
“你比我想象的來的遲了些。”他伸手勾住纖纖細腰攬進懷中。
她垂眸凝視他,偎靠在懷中的容顏,俊美得過火,難以想像會是一名凡人所能擁有的。
幽邃的眼瞳,偶爾流瀉魅惑幽光,也許她要小心才是,因為稍稍不留神,她便可能會那深潭般的黑眸中迷失方向。
他的指背來回輕撫她濕潤如玉的面頰,低低地笑著,極具勾挑意味。
“這麼說這一回合是我贏了?”慕纖舞絕美的笑淹沒那抹冷清。
他輕扯唇角未語,一抹淡得幾乎難以察覺的悵然,隱沒於她的纖頸之中。
“下一回你會不會尋一個與我有幾分想象的女子回來呢,我很期待。”她推開他過於親暱的身體。
藍厲痕低聲一笑。“不!我想要的只有你。”他拉近她,未等她反映,冰涼的唇已經覆上那柔軟的唇畔。
藍厲痕從喉嚨的深處發出嘶啞的呻吟,她那甜蜜的味道激起他前所未有的欲火,使他的下體因迫切的渴望而輕顫著。
該死!
他如此想要這個女人。
慕纖舞那抵抗的嬌軀逐漸軟化,她的玉手從推拒慢慢轉換成攀附,因為她覺得頭昏腦脹得厲害,如果她沒有攀住他的肩膀,她肯定會被那種目眩神迷、天搖地動的感覺給轉昏了頭。
她唯一不能控制的就是如此的糾纏。
藍厲痕像是知道如何才能讓她就范似的,沒有前戲,只是將手指擠進她那濕熱的柔軟裡。
而她那緊窒的幽道讓他感到無比亢奮,他無法把速度慢下來,也不想慢下來,他只想馬上得到她完全的回應與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