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姑娘慢走,屬下不送了。」月光下一張俊美的臉上漾著滿意的笑容。
「什麼?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什麼屬下?難道……」慕纖舞退著步子回到左銀翼身邊疑惑的盯著他。
「慕容夜之女慕容初舞,燒燬逍遙山莊毀掉寒遙軒一雙眼睛的女主角對嗎?」
「你很清楚啊,那你之前根本就是去抓我的,還編出那樣的理由真是有夠無聊的,早知道如此我也不必帶婢女費心逃了,直接說還讓你領功了。」慕纖舞鄙夷的瞧了他一眼。
「這是誤會,不過現在已經不重要了,因為我想做的現在已經實現了,似乎比我預想的效果更好一些。」
「你再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
「慕容姑娘無須明白,時辰不早了,請回宮歇息吧。」
「喂,你知道我是誰了,可我還不知道你是誰呢……這人怎麼……」
慕纖舞看著絲毫不為她的叫喊所動的男人,心頭有一點挫敗感了,不過只有遇見有趣的事情,她才不會太無聊。
伸手拍了拍哈欠連天的小嘴,她真的該回去睡覺了。
………………………
旭日,東昇。
一雙纖長素手推開精緻的花窗,迷離的美眸眺向遠方泛著薄霧的天際。
又是一天的開始了——
「主子,你昨天晚上去哪了?」芙兒一邊收拾著床鋪一邊詢問著。
「怎麼?我去哪還要向你匯報不成?」
「芙兒不敢,芙兒只是擔心主子……」
「我也只是開個玩笑,你何必緊張啊。昨天晚上我就是隨便走走,對了你猜我遇見誰了?」慕纖舞突然一臉的稀奇。
「誰?」
「銀衣公子。」
「啊?他都找到黑焰宮來了嗎?」
「開始我也這麼想,不過他竟然對我自稱屬下,所以可見他是聖君的人。」
「原來他不是想謝主子對白衣少年的救命之恩,是想讓主子乖乖跟他回來對不對?」芙兒機靈的轉著眼睛。
「誰知道呢。」慕纖舞無趣的停止了兩人的話題。
想著藍厲痕要她許諾的不離不棄,她就覺的背寒,讓她一輩子在這個黑暗充滿血腥的深宮內,她不死也瘋了,對於一心想留在他身邊的向紫蘿到有幾分佩服起來,難道那就是愛情,為了所愛的人願捨去外面世界的精彩?
不,她可做不到,況且她也不愛他。
她只是在和他玩一場有勝負的遊戲,所以她遲早要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