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纖舞愣住,冷眼往四周望去。
「主子……」
「沒事,呆在我後面就好。」
「好一副主僕情深的畫面,慕容初舞沒想到你還敢回來?」向紫蘿緩緩自侍衛身後走出來。
「向姑娘你可真是閒啊。」 慕纖舞瞇起雙眸瞪著她,
「錯了,本姑娘一點也不閒這不是替聖君抓內奸嗎?」
慕纖舞看著得意的向紫蘿一點也不想搭理她,「向姑娘如此辛苦,初舞自歎不如啊,芙兒我們走。」
「慢著,本姑娘要抓的內奸就是你,你還想裝算。」
「我是內奸?我看你是抽風了,再不讓開不要怪我不念及你是聖君的人。」一雙媚惑眾生的眼裡閃過可怕的光芒。
「哼,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掩藏的很深嗎?聖君又豈會被你的美色蒙騙?」
「少他媽的廢話,我做了些什麼你說來看看,若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就你讓生——不如—死!」
她冷眼瞧著,可憐女人她就見多了,就是沒見過可憐到這種地步的女人,想和她爭寵就搞些無聊事出來,簡直是不可救藥。
「你……你還敢口出狂言,黑焰宮可不是逍遙山莊,你休想為所欲為,事到如今,你還死不承認,還不快瞧瞧這是什麼!」向紫蘿將一封密函丟至她足尖前。
慕纖舞彎身拾起,拆開一看,蛾眉緊蹙,抿唇不語。
「沒話可說了吧?」她笑得萬分得意,「這是從你的房間搜出來的,你想幫著你爹娘和一
群不中用的武林正道來這裡打探虛實摸清地形,好他日與他們共同對付聖君。枉費聖君對妳一番心意,你卻暗中想要謀害於他,可說是死不足惜,人人得而誅之!」
慕纖舞冷眼看著指證歷歷的向紫蘿以及那些以刀劍指向她的侍衛,眼底毫無懼意。「這是什麼東西我沒興趣看,你所說的這些根本也就是冤枉嫁禍。」
「東窗事發,你還死不承認!」向紫蘿恨的牙癢。
本來她是無心害誰的,誰教她之前要得罪她,當然只有死路一條,她沒想到晚上出來走走便看見那一幕,真是連天都看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