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怎麼了!究竟哪裡痛?」
他以最輕的力道將她摟抱到懷裡,細細端視她的臉孔。若她再皺一次眉,他即刻快馬拖來大夫看診。
「我……我生病了。」她發著低微的聲音,眸中的水光讓他有一絲的不安。
他玄黑的眼凝視著她楚楚可人的神態,明知道她病病弱弱的樣子並不健康,他卻貪戀她這般人性化的表情。
他實在不喜歡她強勢的姿態。
「病了,為什麼不早說!」口中粗暴地低吼,手掌卻輕柔地為她拭乾眼瞼未干的淚痕。
她看著他,並不挪動身子,臉頰仍偎在他寬厚的胸膛上,耳畔反覆傳來他怦然有力的心跳聲。
那絕美的臉上閃過狡猾的笑。
…………
遲疑了許久,他艱難的開口。
「我找個大夫來替你瞧瞧。」他仍不放心。
「沒事的。我死不了。」
「什麼叫死不了?」藍厲痕深邃驚人的雙眼鎖住她的眸。「把話說清楚!」他逼問,手臂攬得更緊更緊。
又來了!他張狂的氣息又要逼得她呼吸不自在了。
「我聽不懂你的鬼話!」他瞪著她臂上的詭異刺青。
「說,這究竟是怎麼來的?」她的下巴被悍然的大掌抬起,他陰狠的眼咄咄逼人地威脅。
「殺了我,放了我你可以選擇。」她淡淡的看他一眼。
「你給我聽清楚,我會讓你待在我身邊一輩子,就算是屍體也是。」
「你殺了我吧。」慕纖舞閉上眼睛,猶如等待死亡之神的召喚。
「我要的不是命,我要的是你留下!」他吼得臉紅脖子粗,再度朝她跨逼一步。
她喘著氣,手臂輕顫著。
「你很怕我!」
他不許!快手挑起她的下顎,又霸又慍的黑瞳直勾勾地射入她的眸中。
慕纖舞沒有在回應他,只是揪著胸口直喘著氣。
「我抱你回榻上躺著。」他將她抱回軟榻上,沒他的允許她也不能死。
「不,我要離開這裡。」她假意掙扎。
藍厲痕看著一心想遠離他的慕纖舞,這感覺很熟悉。
曾經白若若就是這般的要離開他,所以某一天她就那樣在他面前化作一縷輕煙,隨風而去了。
他快手扶超她的身子,讓她的臉頰靠著他的肩,他的手輕柔如羽地拍撫這她的背,以利她的呼息。
「我只要知道,怎麼樣你才不會離開。」
「我可以不離開,但是……」
慕纖舞感到他的身子一緊,沒見著的是他深峻的輪廓泛上一層喜色,而那低睨著她的眼眸儘是狂喜。
「如果我給你一切自由,你要保證你絕不離開。」
他的唇忍不住拂過她白玉一般的耳廓。細緻如瓷的她,讓他更加想念白若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