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裡。
慕纖舞已經見了七人中五人,這五人先後在見面的第二天取消了求親。
…………
「真是的,全是一群廢物……」
慕纖舞沒好氣地碎念著,粗魯地踢開大門,再用後腳跟踢上,大步走進一旁的內室。
芙蓉兒只是乖乖的跟在她主子的身後,大氣都不敢出一個,之前的主子已經快讓她丟了小命,這好不容易尋回來的主子更是性情大變。
解下頭上的發流蘇簪子,長髮立即流洩,她隨意將流蘇簪往桌上一丟。
她實在討厭古代女人這些的複雜的飾品,最簡單也就這流蘇簪了看起來即不是失了她大小姐的身份,也不主要太過粗俗,她這張臉已經夠美了,完全沒必要錦上添花。
「大小姐,水溫已經調好了。」
「芙兒,你說我爹娘怎麼挑來挑去竟給我挑了些中看不中用的東西?」慕纖舞用力脫下身上的衣服,解下淡藍色肚兜,她用力拍了下水面。
「大小姐,聽說明天要見的那位公子是龍盛銀號的大公子,也許你會滿意,城裡很多姑娘都想嫁給他呢。」
慕纖舞唇角勾著笑,銀號?那不就是很有錢的小開?
「真的?你見過他?」
「不止奴婢見過,大小姐也與他有一面之緣。」
慕纖舞最怕別人說她之前怎麼著,怎麼著了?
因為她根本不可能知道的,所以有些遺憾。
踏進撒滿花瓣的沐浴桶裡,紅色的花瓣稱的她的肌膚雪白細嫩,如羊脂般,讓人愛不釋手。
她的手臂上刺著一個怪異的圖騰,這是她師傅親自替她刺上的,據說這個圖騰會在她最危險的時候給她力量。
芙兒看著那個圖案,心中一直帶著疑問,但是礙於她主子的壞脾氣,她不敢輕易出聲。
「芙兒,我每一次沐浴你都這樣的看著我?是為什麼?」
「奴婢該死,奴婢只是……」
「只是什麼?是不是對我的刺青感興趣啊?」
「奴婢不敢,只是聽老爺說起過只有邪教的弟子才會在手臂上刺上圖案。所以奴婢想提醒小姐一定不能被老爺發現。」
「什麼邪教?」
慕纖舞知道她現在這個身份的爹和娘都曾經是江湖裡的風雲人物,而且她爹還曾是武林盟主,如今只是不想在過問江湖事才會到月下城。
「大小姐,老爺不喜歡大小姐過問江湖上的事情,況且老爺夫人都已不問江湖事了。」
她看著眼前的小丫鬟,她似乎知道的很多。
事實上她很喜歡這個慕容家,從小就是孤兒的她,每天對著一個疼愛她的爹娘,這無疑是件美事,她很想知道以前的慕容初舞是個什麼樣的女子,為什麼有這麼好的父母。她卻要離家出走,還讓她陰差陽錯的替了她的身份。
「你可真是個乖巧的小丫鬟,不過我很喜歡。」
她笑著從水裡走出來,潔白晶瑩的肌膚上滴落著水珠,她迅速的裹上輕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