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空趕緊說道:「那明天我陪您一起去。」鄭天祐說道:「不,明天您和狄傑長老留下。」許空愣了一下,馬上就明白了鄭天祐的意思:「家主您?」
鄭天祐說道:「如果我有什麼不測的話,那麼鄭家的事,就靠您和狄長老了。」許空的眼睛有些濕,趕緊說道:「家主,鄭家不能沒有您啊。」鄭天祐說道:「為了她,哪怕是再危險,我也一定要去。」許空又說道:「那您千萬要當心。」說完走出鄭天祐的房間。出了鄭天祐房間後,許空有些無奈的輕歎了一聲。
第二天早上,鄭豪和辛可馨照常去了學校,他們倆走在路上,就覺得大家的目光不太對,還有好多人在他們背後指指點點的,大多數人說的就是一句話,「他們就是鄭豪和辛可馨」。辛可馨也覺得很奇怪,她問鄭豪道:「今天是怎麼了,怎麼大家這麼看我們啊。」
說著,兩人走到了教室的門口,還沒進到教室,就已經聽到了裡邊劉天和李天魂正在那白活:「昨天鄭豪那傢伙,帥呆了都……」鄭豪一聽就知道他們正在說昨天比賽的事,一看到鄭豪和辛可馨進來,喧鬧的教室頓時安靜了下來。
鄭豪奇怪的看著眾人說道:「怎麼了大伙?難道是我臉上有飯粒嗎?」班裡的一個女同學說道:「鄭豪,你還裝低調啊你,從開學到現在,你就沒低調過,咱班的美女你也追到手了,乒乓大賽也難道冠軍了,你還想裝啊。」
王點也走到鄭豪身邊說道:「哎我說,咱是不是該讓鄭豪請咱吃飯啊。」
突然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請吃飯,是不是也該叫上我這個老頭子。」辛可馨看了他一眼說道:「臭老頭,你來幹什麼來了。」鄭豪突然覺得這個人非常眼熟,猛然間想起來了,這個老頭好像是昨天把他和辛可馨送回家的辛家那個管家劉伯。
於此同時,全班同學都對著這個老頭喊道:「校長好。」
鄭豪此時也站在門邊,嘴裡小聲搗鼓:「劉……劉伯。」劉伯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對班裡的同學說道:「鄭豪同學和辛可馨同學在昨天的乒乓大賽上為學校贏得了榮譽,我代表學校感謝他們,今天下午學校會為兩位同學頒獎,希望各位同學都能來參加。」說完,劉伯走了,有喧鬧了好一會,才安靜下來,老師走進來開始上課了。
鄭豪他們如何上課我們不說,這個時候,鄭天祐帶著巫馬雁,宇文德,和司空明劍來到了鄭豪家附近。巫馬雁對鄭天祐說道:「家主,這裡就是許長老說的地方。」鄭天祐看了看,這是一個的小區,每棟樓也就5層高,而且看起來都住了很多年了,非常破舊。隨著城市這些年的發展,這樣的小區已經不多見了。
鄭天祐等人走到一棟樓前,剛一走進,鄭天祐就停住了,他聽到一個他曾經非常熟悉的聲音,鄭天祐抬頭看去,他看見頂樓上有一個女人,女人的身邊有一架和這個小區格調極不相稱的豎琴,隨著這個女人的彈奏,清新而又綿長的音樂隨著這個女人的手指在琴上劃過飄然而出。
鄭天祐此時眼淚已經落下,他猛地向前走了幾步,想看清眼前這個女人,可是還沒等他接近,就被一股強大的魂力打了出來。
鄭家的三位長老立刻調動起魂力,想要攻擊這個正在彈琴的女人,可是他們卻發現,自己正處在一種強大的壓力中,別說是攻擊對方,就是想要動一下都很難。
鄭天祐再次走到前方來,原本輕快的琴聲,突然曲風一轉,變得那麼悲涼,琴聲的變化就算是沒有任何音樂感的人也聽得出來。鄭天祐再次向前走了幾步,結果還是一樣的被打了回來。
鄭天祐站起身,再次向著這個小區的樓道走去,又是一股強大的魂力打在他的身上,鄭天祐這一次站在了原地,但是強悍的衝擊也讓他吐出一口鮮血,他繼續往前走,隨之而來又是魂力的衝擊,鄭天祐每走一步,都會吐出一口血,他走過的地方,已經變成了一條血路,三位長老大喊道:「家主!」但是此時的他們,卻什麼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