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豪問道:「王點,李天魂,你們還好嗎,劉天怎麼樣了?」李天魂說道:「我們都是沒事,劉天他也還好,就是肩胛脫臼了,過幾天就沒什麼大礙了。倒是你啊,都昏迷兩個多小時了。」
鄭豪想起了另一個「自己」狂打陳凱的樣子,又問道:「陳凱呢,怎麼樣了,死了麼?」
李天魂說道:「死倒是沒死,恐怕是殘廢了。這件事,恐怕不是那麼好應付了。」「陳凱這傢伙,家裡勢力不小,恐怕不是省油的燈。鬧不好,我們是要坐牢了」劉天哎呦一聲,動了動說道。正在這個時候,病房門分左右,進來了四個警察。跟在警察後面還有個女的,這人正是紫萱。
看到警察,劉天趕忙說:「警察先生,請抓我吧,挑事的是我,你們抓我吧。」鄭豪趕忙說道:「不,打傷人的是我,和他們沒關係。」
李天魂說道:「不,我們也有參與大家,要死大家一起死,坐牢大家一起做。反正我們兄弟在一起,怎麼樣都行。」李天魂說出這話,在場的人眼睛都濕潤了,此時的他們的兄弟之情,比任何時候都深。
來的警察都笑了:「這可難辦了,這見義勇為獎就一個,可你們有四個人爭。」聽到「見義勇為」四個字,四人表情一下就僵住了。
紫萱走過來,眼睛裡的光芒很複雜的看著劉天,然後深深的鞠了一躬:「劉天,謝謝你,不是你,我恐怕已經被陳凱那……」她本想說色狼二字,可是想起了劉天那句代表色狼教育你,一時間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代替好,所以一下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警察說道:「總之是要謝謝你們,那個陳凱已經交代了,本來他是想帶人去綁架紫萱小姐試圖強姦,還好有你們的出手相助。我們代表政府,向你們的行為致敬。」說完,四名警察把一本證書交給了劉天,同時向鄭豪四人敬禮,然後轉身離開了。整個病房只剩下鄭豪四人和紫萱。
原來,在鄭豪昏迷這段時間,紫萱先是把鄭豪他們送到醫院,然後就跑去報案了,把整個案情一說,正在紫萱報案的時候,卻有一個人坐著輪椅來了,這個人就是陳凱,他是來自首的,紫萱雖然很驚訝,但是她知道,這樣事情就非常好辦了,警方根據紫萱的口供和陳凱的口供,當然不會再去責怪鄭豪。而陳凱,也因為受傷,保外就醫了。
至於陳凱為什麼去自首,估計也只有那個在鄭豪精神世界的中年人才知道吧。
紫萱這才說:「真是謝謝你們,沒有你們,我恐怕就被陳凱給……」劉天笑道:「應該做的……」
紫萱接著說道:「劉天學弟,你受傷了,就讓我來照顧你吧,直到你傷好為止,好嗎?」
聽到紫萱這話,劉天心裡簡直都要樂開了花了,但是他表面上卻故作鎮定的說道:「不用了,我能行,不用麻煩你的。」紫萱說道:「沒關係,你救了我,我做這些是應該的。」劉天沒有再拒絕,只說了句:「那,麻煩你了。」此時,鄭豪,李天魂,王點等人,投來了鄙視的眼神。劉天也不在乎他們怎麼看自己,自顧自的躺下來,靜靜的看著紫萱,此時的他,如果不是身上有傷,肯定會跳起來。
鄭豪此時已經站起來,他看了看胸口一大塊紫青,又動了動,發現除了肋條附近有點疼之外,似乎沒受什麼硬傷。
與此同時,在陳氏集團的董事長辦公室裡,陳凱的爸爸陳林書和自己的智能團開會。
陳林書說道:「陳凱這小子,真是沒出息,不過說也奇怪,他怎麼會自己去自首呢?這事情難辦了。」說著,陳林書指了指身邊一個帶著眼鏡的男人說道:「慶衛,你去查,一定要把事情的原委,查的一清二楚,好了就這樣吧,散會,叫律師團來,我要去見陳凱。」說完,陳林書站起來向外走,他自己的兒子,他又怎麼能不著急。
陳林書來到了醫院。看到兒子坐在輪椅上,陳林書潸然淚下:「兒子啊,告訴爸爸,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陳凱放聲大哭起來:「爸爸,你一定要替我報仇啊,我……我不再是個男人了。」
「你說什麼?」陳林書吼道。
陳凱沒有再說話,只是大聲的哭著,眼中儘是悲哀。
正在這個時候,陳凱的手機響了,打電話來的是慶衛。
「陳總,事情都已經問清楚了,通過飯店的服務員說,少爺本來是和紫萱小姐在吃飯,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衝突,就來了四個小子,少爺也是帶了保鏢去的,但是保鏢和少爺都被那四個人打成重傷。」
陳林書問道:「那些保鏢,還都說自己是高手,簡直是**的廢物!」陳林書忍不住爆出了粗口,手指甲也插入了肉裡。
「讓我知道這些人是誰,我絕不會放過他們。」陳凱恨恨的說道。
「陳總,還有,據那個服務員說,打人的並不是四個人,只是一個人。原本,他們四個人已經被少爺的保鏢制住,可其中突然有一個人起來,把所有的保鏢都打傷了。」
陳凱掛掉電話,思考了一陣。又把電話撥過去:「慶衛,一定要查出這個打人的是誰,但是不要驚動他,更不要對他下手。知道了嗎。」「是!」說完,慶衛掛上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