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冤枉啊,我是一個好人啊,我是一個愛黨愛國家愛人民,反對**擁護祖國和平統一的遵紀守法的好人哪……」
優閒地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口中吃著那些人送進來的食物,十伽時不時的嚎上一嗓子。
咳,聽說吃飽了沒事幹,嚎上兩句可以幫助消化。
她現在被囚禁的地方,據說是不知名的山區,荒蕪人煙,地處偏僻,四周虎狼出沒,正常人沒事絕對不會上來亂晃,甚至連接近此地方圓十里都不可能。所以,就算她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她。
看守她的人有四個,個個蒙著面,只露出冰冷的眼,站在那裡酷得跟雕像似的。
「帥哥,你今年多大了?」
「……」
「家住哪裡啊?」
「……」
「有女朋友了沒??」
「……」
「身高多少?」
「……」
「體重?」
「……」
「三圍?」
「……」
四個蒙面人冷面冷心冷嘴巴,問十句回答零句,問一百句,回答還是零句。
「喂,再來點飯後水果,擺得好看點,不美觀我可不吃。」
一個蒙面人無聲走入屋內,冷漠無情的眼一一掃視過炭火架上的烤兔肉、桌上紅燒牛肉、西湖醋魚、燒筍鵝、四色蜜餞、雞湯等等一大桌美味佳餚,以及牆角堆放的一些不堪入目的男男小說;門外有一隻乳豬的骸骨,是昨日以死相威脅點的大餐……
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思及此,幾個蒙面人皆迎風飆淚。
其中一個蒙面人進來,把水果拼盤放下,轉身欲走。卻被十伽叫住,「這位帥哥,來,坐下陪姐姐聊聊天,姐寂寞了。」
不理她,走。
「如果你不坐下,就叫門外的幾位帥哥進來陪我。」
嗖嗖嗖,門外的三人迅速的把目光轉向裡面的那個蒙面人,三人的目光中很一致,很和諧和統一的觀點,那就是犧牲小我,完成大我,出賣裡面的那個傢伙去。
蒙面人渾身一抽,在另外三人高強度的眼神逼迫下,坐下,把手指捏的咯吱咯吱響。
「來,把蒙臉的布拿下來。」十伽捏起一串葡萄,笑得十分邪惡,「啊,把嘴張開,姐姐餵你吃葡萄。」
士可殺不可辱!
他悲憤地拔出劍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十伽冷冷地說:「不用了,我知道你自殺不了的,我是誰啊?還想以死威脅我?」
蒙面人面如土色,眼睛裡含上了兩泡熱淚。
而十伽根本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繼續慘無人道的摧殘祖國的花朵幼苗:
「你一定易容了對不對?一定是!看你們一點表情也沒有,就知道這面具做得有多山寨!話說我是階下囚耶,你們應該要毒打我、餓我三天三夜,軟硬兼施,最後見我死鴨子嘴硬,硬是不招便對我下烙鐵,或用鞭子抽得我遍體鱗傷、打得連我家親愛的也認不出來。然後氣急敗壞的你們就上滿清十大酷刑,可是,我依然蠻革命地堅持過去了,所以無計可施之下,你們就犧牲自己的色相,然後,我終於屈服於美色之下全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