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鳥兒歡叫。
十伽睏倦之極的睜開眼睛。
她昨晚做了一個很黃很暴力的春夢,對像是她的頂頭上司——上官飛語。嘿嘿嘿(奸笑),味道不錯。
把頭蹭了蹭,發現她躺在一隻胳膊上。
十伽動了動,心中一跳,然後小心地摸上那條胳膊……
胳膊是熱的。
她順著那只溫熱的手臂往上爬去……嗯,是很寬很細滑的胸口,平的,原來是個男人。
嚇?!
胳膊?人?……男人?!
如一盆涼水從頭淋下,十伽猛然清醒。
她驚悚地、緩緩地轉過腦袋,她看到了一個人。
那個人赤裸著上身,側身躺在床上。
那個人展開了一條手臂,剛剛被自己當成枕頭睡著。
那個人的赤裸著上身,露出性感的鎖骨和光滑的胸部。
那個人看著她,笑得頗有幾分得意。
那個人的手臂纏抱在她的腰上,沒有任何阻隔的肌膚相親。
那個人是上官飛語。
看著眼前嘴角幾乎裂到耳邊,笑的很溫柔和歡喜的上官飛語,昨晚的情節,頓時齊齊回到十伽糨糊一般的腦海內——肢體交纏,汗水交融,壓力,喘息,春風一度。
唰的一下,她慌了。
握住上官飛語的手腕,想掙扎起身。剛剛欠起身子,便被他重新拉回懷裡牢牢鎖住。
「夫人,再睡一會吧。」一個翻身欲將她壓倒。
十伽倒抽一口氣,頓如一隻受驚的兔子,一個驢打滾翻下床來,跳離他三米遠。
「老闆……你……你你你……」
猥褻員工?迷 奸少女?
十伽低頭檢查自己,光溜溜,一絲不掛。身上的皮膚紫的紫青的青,吻痕遍佈全身,又酸又痛,著實被這男人吃干抹淨了……
她飛快的撿起地上的衣服擋在胸前,滿臉漲紅,又一手指著上官飛語,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
「我怎麼了?」
上官飛語笑瞇瞇地看著她,他的笑容像一頭吃飽喝足的大灰狼,而他眼神中「昨晚我們已經什麼都做過了,還害什麼羞」的戲虐,卻也有著掩也掩飾不住的寵溺。
十伽頓時憤恨了,慍怒了,悲劇了,整個面孔瞬間是個紅得發紫。這事情大了去了,好做不做的居然跟他做了。虧她還經常自戀的佩服自己的判斷力,說什麼能在紛亂繁雜的世界裡保持清醒的頭腦,做出正確的決斷!結果被幾杯酒就會灌倒了,還犯下了這驚天「大案」。
嗖的一聲,一件寬大的衣物飛起,十伽那是動作快速的堪比火箭一般往自己身上一罩,將自己遮了個密不透風。
「唉。」上官飛語失望的歎了一口氣,貪戀的目光在十伽雪白的雙足上流連了片刻,頗為遺憾的拉過自己的衣裳,披在了身上。
受此大辱,豈可讓他苟活?
瞬間包裹住全身的十伽,滿臉憤怒的開始挽袖子,一副要殺人的凶狠,「你這個禽獸,趁人之危,我要殺了你······」
上官飛語低低的笑出聲來,舉起他筋骨分明修長漂亮的手臂。本該光滑緊實的皮膚上被抓了一道道細痕……
十伽看過去,臉上頓時僵住,轟的臉上脹熱起來——原來自己也佔了他的便宜。
「那,那又怎麼樣……你欺負了我是事實!我不會放過你的,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奶奶的。」十伽的猙獰了,雖然她長得楚楚動人,但是這樣的扭曲面容,看起來也是很恐怖的。
光罵還不解氣,十伽憤怒的一掌拍在旁邊桌子上,那張紫檀木桌「轟」的如泥巴般碎裂開來,散了一地。
「你……」上官飛語瞠目結舌的看著碎裂的桌子,「你,你會武功!」
「會又怎麼樣?!老子我深藏不露不行嗎?」來懷疑我啊呀?懷疑我居心不良,懷疑我會對你不測啊?
沉默,某人沉思良久,「我沒說不行,只是怕你太辛苦。」
「什麼意思?」
上官飛語有點不好意思地撫了撫中衣的領口,有些不好啟齒的說道,「夫人的工作又要多一項了,可能要兼職當保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