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天兒和莫奇在我身邊,可是若卻是嚴令不讓我們見面的,只是除了每天必備的把脈!而我,也就只能見天兒這麼一次!!
這日天兒替我看完病,就拉著若出去了,我看著天兒的表情,心也涼了一半。五天來,若始終是沒有啟程的打算,只是待在客棧裡休息,讓我也嗅出了一絲不同。
天兒剛出門,莫奇就進來了。
「莫奇,你來了」
他點頭,卻只是站在門口不走近。
「莫奇,你——」
「你怎麼樣?」
「啊?」
「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啊?」
「我問你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他著急地走向我。
「沒有」我搖頭,算是沒有吧,有時候摟摟我的腰,就只是這樣而已,應該不算吧,在我頭痛的時候抱我,應該頁不算吧?
「恩」他點頭。可是卻讓我越來越搞不懂了,這個莫奇現在都不愛和我說話了,難道是我欠了他的錢沒有還給他?可是奇跡酒樓的錢我一分頁沒有拿啊,最多不過就是吃了他幾頓飯嘛!
想著,話竟然問了出來,看著莫奇有點變色的臉,我才後知後覺地發現我說了什麼,「莫奇,我是不是欠了你的錢?」
莫奇走近我,看了我一眼,然後居然轉身就走。
「莫奇。莫奇,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不管我在後面說什麼,他始終沒有回頭看我。毫無留戀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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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地一聲,傳來辟辟啪啪地聲音。碗掉在了地上,碗裡的藥藥灑了一地。
「姐姐,你這是幹什麼?」天兒尖叫看著地上的。
我只是冷冷地看著天兒,心,卻涼了。為何,連她也是這樣?
「姐、姐姐,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天兒躲開我的眼神,不看我。
「天兒,你看著我」我說。可是天兒始終不肯抬頭看著我。
這幾日,雖然沒有怎麼著急地趕路,可是還是在走。這段時間頭痛更加嚴重了,我知道,就像是天兒說的,在我即將臨盆的時候,頭痛會更加嚴重,更加頻繁,我算了算時間,我的預產期,大概還有一個月的樣子。
「姐姐,我——」
久久等不到天兒的話,我也沒話了。「我要見若,你去叫他來吧」我坐下,冷冷地看著天兒。
「好,馬上就去」
「天兒」我叫住像逃似地天兒,「謝謝你」
「我——」
「好了,你先出去吧」
看著天兒的背影,再看看地上灑了的藥,天兒,為何連你也幫著他這麼做?
若進來的時候,看著地上的藥皺了皺眉頭,剛想開口,我卻先發制人。
「沒想到,連天兒都會聽你的」
「這是為你好」他有點無奈的口氣。
「我不覺得」
「如果不這樣做,那你就會有危險」
「可我不要」我打斷他,激動地站起身「為我好就要這樣地傷害我嗎,還要讓我最信任的天兒來做這件事」
「小漫,我——」
「不准你這樣叫我」我喝住他,瞪著他。他也看著我,眼中有掩飾不住的傷痛,「若,如果為了保住我性命,而要毀了我肚子裡的孩子,那我寧願不要」
「你聽我說」他扶著我的肩。「我不要」我揮開他的手,力氣卻比不上他,自己反倒退了幾步,後背結結實實地撞在了床邊的木頭上,「啊——」
「你怎麼樣,有沒有事」
「你別碰我」我躲開他伸過來的手,背鑽心地疼,可是我卻漠視他的手,絲毫不去在意他眼中的失落。「你出去吧,」
「小漫,你——」
「你走啊」我看著眼前的人,「為何你要喜歡我,你喜歡我,所以我可以忍受你對我無禮,也可以忍受你把我帶來這裡,可是我就是沒有辦法忍受你傷害我的孩子,這對我來說,就如同要了我的命一樣」
「我——」
「你出去,出去,出去」
「好好好,我出去我出去,你別激動,天兒說你不能激動,這樣對身體不好」說著人已退了出去。
我看著地上的藥渣,為何?如果不是我在天兒送藥來的時候發覺天兒的異樣,如果不是我發現這幾日我心細地注意天兒和若總是在探討些什麼,或許我已經把天兒送來的墮胎藥喝下去了。
為何,連天兒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