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十分,夏琪欣和杜莎莎雙雙走出了校門。杜莎莎一路都摟著她的胳膊,興高采烈地說著舞會上認識的男生。
突然一輛黑色的高級轎車,緊急剎車後停在了兩人的面前。四扇車門突然打開,從裡面走出來四名戴墨鏡的男子,大跨步地向兩人走來。他們二話不說,一把將夏琪欣抓住就往車上拖。
「喂!你們要幹什麼?」夏琪欣被嚇得驚叫起來,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杜莎莎更是臉色慘白,呆滯地看著這一幕。她想要呼救,卻發現自己的喉嚨如同被刺哽咽般,手腳早已經冰涼麻木。
夏琪欣被人摁在座椅上,氣急敗壞地大吼道:「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抓我!喂!」
幾位男子似乎沒有聽到般,任由著她大吼大叫,就是不理會她。開車的男子發動引擎,腳下猛踩油門,快速地將車子調頭後急駛而去。
「喂……你們到底想怎麼樣?我可沒錢,綁架我你們根本撈不到一點好處!」瞧這四個彪悍男子,一個個面色冷凝,該不會是亡命之徒吧!
夏琪欣吼了半天,對方卻連哼都沒哼一聲。窗外,飛逝而過的景物並不是她認識的,而且越走越偏。她的心裡開始驚恐起來,他們一句話都不說,到底要帶她去哪裡?
車子繞上一條盤山公路,公路的右邊,是一望無盡的大海。波瀾壯闊,夏琪欣卻根本沒有心思去賞美景,心裡一直在擔憂著自己即將面臨什麼樣的險境。
深夜,冷宅被蒙上了一層月紗的柔美,一輛黑色的高級轎車緩緩地駛進冷家別墅。夏琪欣望著這個深具法式浪漫風情的大宅,忍不住再次問道:「你們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男子依然沒有回答她,拉開車門將她拉了出去,然後押著她往屋裡走去。
夏琪欣被推得幾度站立不穩,沒好氣地瞪了他們一眼道:「你們別碰我,我自己會走!」可惡,別以為帶上墨鏡就能裝黑社會了,氣勢上絕不能輸給他們!
這座豪宅就如同城堡般富麗堂皇,夏琪欣被黑衣男子壓制著往裡走,她每走進一步就感覺到一股熟悉而冷冽的氣息向自己逼近。
「少爺,您要的人帶到了!」為首的男子對著落地窗前的高大男子說道。
通透的玻璃窗上映出冷司爵唇邊那道邪魅的笑容,只聽他的聲音更似寒潭般揚了上來:「她留下,其他人都下去!」
「是!」黑衣男子和在場的下人們全都畢恭畢敬地退了下去,空氣瞬間凝結。
足有三層樓高的水晶流蘇吊燈肆意地散發著熠熠的光澤,在較大的內部空間造成陰暗神秘的氣氛。只有那有著優美曲線的鐵藝扶手,為堅硬光潔的大理石台階融入了絲絲柔情。
夏琪欣盡量壓抑住心中的這份異樣而慍怒感覺,隨即,她的一雙冷靜的眸子望向了遠處的男子!
該死的冷司爵,為什麼他總是陰魂不散!
「我們又見面了!」隨著冷司爵的緩緩轉身,他一貫的冰冷聲音也揚了起來,在整個主廳飄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