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好。」季靜一個小的側身便躲開了那只『鹹豬腳』。看著眼前『花枝招展』的佟少龍,心裡有說不出的鬱悶。
「靜,怎麼兩天沒見臉色變得這麼差呢?是不是王子家虐待你啊?我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好了,如果身上有傷的話,你完全可以起訴他們的。」
佟少龍強迫性的抓起季靜那纖細的手腕,季靜想要掙脫,無奈卻敵不過他的力氣。
「佟少爺,我想你誤會了,我現在身體很健康,不用去醫院的,現在你可以放開我了。」
既然力氣敵不過他,至少還可以用言語來拒絕他吧?不知道他這個人是不是有幻想症,總是說一些莫名其妙又自戀的話來刺激別人的耳朵。難道王子烈看上去很像那種會虐妻的男人嗎?不知道這話要是被王子烈聽到會有什麼感想呢!
「靜,我可以理解你現在的想法,沒關係,不用畏懼王子家的勢力,我會永遠支持你的。」佟少龍自戀的把季靜的拒絕當成是對王子家的一種畏懼,執著的拉著季靜要去醫院『驗傷』。
「心地善良的佟二少爺,我想你似乎熱心得過頭了吧?」王子烈適時的出現在了佟少龍的身後,嚇得佟少龍立刻鬆開了季靜的雙手。
「王子烈?你怎麼又出現了?」佟少龍有些氣極敗壞的看著王子烈,每一次『好事』都被他破壞了。
「怎麼?難道佟二少爺覺得我出現得不是時候嗎?」王子烈有睦好笑的看著眼前這個極度自戀又自大的男人。在他的面前『調戲』他的老婆居然還會閒他礙事?
「這個……當然不是,我正巧想要帶著靜去找你呢!我看她的臉色不太好,所以想要讓你帶她去看看醫生。」佟少龍虛偽的笑了起來。
「哦?是嗎?還真是麻煩佟二少爺了呢,不過,我老婆的身體我自然會關心的,不勞您費心了。」王子烈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請他以後不要再那麼閒的來『關心』他的老婆了。
「沒關係,大家都是朋友嘛!」雖然是別人的老婆,不過像季靜這種絕色他是不會放棄的。
「呵……如果沒事,我就帶我的老婆先行離開嘍!我們可是很忙的。」王子烈手霸道的摟著季靜。
「好啊,你們先忙去吧。」
待王子烈他們走出不遠,佟少龍想了想再次叫住了他們。
「王子烈……」
「有事?」王子烈不耐煩的回頭看著佟少龍。
「把握好自己手中的東西,否則,以後未必就再是你的了。」說完佟少龍便離開了。
而王子烈則對於他的話一笑置之,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也不足奇怪,他對季靜的企圖再明顯不過,他想要搶奪季靜的心態當然也可以理解了,不過就算他使用什麼手段也無法將季靜從他身邊奪走。
「烈……你的長相很虐妻嗎?」季靜調皮的看著王子烈。
「虐妻?這話怎麼說?」王子烈很是好奇一向內斂的季靜怎麼會問出如此『出格』的問題來呢?
「剛剛那個佟少龍以為我是被你虐待了,所以執意要帶我去看醫生呢!而且還要起訴你哦!」季靜好笑的看著王子烈。果然,王子烈的臉色由白轉綠再轉為黑色。
「那個該死的佟少龍,起訴我什麼?」
「起訴你虐待我啊!」越逗他季靜就越是興奮,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體內居然還隱藏著那麼豐富的優幽因子,而且還有一點點的邪惡因子呢!
「我虐待你?怎麼可能?我哪捨得啊?我看我起訴你虐待我才對吧?」王子烈撇撇嘴,裝著有些委屈的說。
「我虐待你?」是他搞錯了吧?她為了他心碎了無數次,居然還說她虐待他?
「當然嘍!是你讓一個優雅的王子變成了一個為愛癡狂的傻子啊!還動不動的就要擔心有人覬覦你的美色,害得我的心總是繃得緊緊的。現在我都快要得心臟病了,你說我是不是該起訴你?」王子烈假裝摀住自己的心臟裝出一副心痛的樣子。
「那你去起訴嘍!如果真的得心臟病了,那我的罪過可就大了。」
「不要,我怎麼捨得?你可是我最親愛的老婆呢!就算是為你心痛死了,也不要讓你離開我。」
王子烈在季靜的唇上輕輕的啄著。繼而轉為深深的一吻。
就算心痛得死掉,也永遠不放開你的手。這是多麼讓人感動的一句誓言啊!
身為佟家的二少爺,果然有讓人佩服的毅力,和讓人折服的執著個性。幾乎每天都要纏著季靜不停的對他灌輸著一些『自戀』的想法,害得季靜一看到他就感動害怕而且還有一種微微的噁心感。她始終都想不明白,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自戀的人呢?既然他把自己說的那麼好,為什麼還要死纏著她不放呢?
而更好笑的則是每次季靜對他沒轍的時候,王子烈都會適時的出現,然後便可以看見佟少龍灰溜溜逃走的樣子。季靜和王子烈彷彿也很有默契的把這樣的事情作為生活中的一點娛樂來看了。反正不管佟少龍使出什麼花招,季靜都不會受他的影響而另投懷抱。
日子就在這樣的糾纏,浪漫,歡笑還有偶爾的小脾氣中度過了四個年頭。
四個年頭,有時候想起來好漫長,可以如果是甜蜜的四年,卻又是如此的短暫,仿若四天一樣轉瞬即逝……
季靜也在這四年的鍛煉中成為了一個堅強而自立的女人,站在辯論席上那颯爽的英姿和當初那個柔柔弱弱的女生簡直是天壤之別,可是很多人更願意看到她這樣的轉變。
她會經常和王子烈來一場你儂我儂的辯論賽,雖然辯論的結果不管是輸是贏,所有的懲罰和獎勵的都是一樣的。她偶爾也會和王子烈撒嬌而且慢慢的愛上了王子烈那種寵愛她的那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