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季靜抬起頭看著王子烈的雙眼,清澈又明亮。為什麼一點也沒有做錯事的那種驚慌和心虛呢?
「為什麼會哭?」王子烈不忘問關於昨晚的事情。
「什麼?」季靜並不想說這件事情,有些事情還是要裝傻一下比較好。萬一得到的答案是她害怕聽到的,那麼她寧願這樣一直傻下去。
「為什麼要哭?靜,不要對我撒謊,你不是個懂得撒謊的人。」王子烈還是很瞭解她的個性的。居然一眼看出她想要逃避些什麼。然而那些東西剛剛好是他一直想要知道的事情。
「我……可能是因為害怕自己一個人吧?」季靜知道瞞不過去,只好找一個比較說得過去的理由來搪塞了。
「傻瓜,這裡是你的家啊!有什麼好害怕的呢?」王子烈輕撫著她那柔順的秀髮溫柔的安撫。
「烈,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好不好?」季靜把自己的臉埋在他的胸膛裡,語氣中帶著深深的恐懼與豈求。
「嗯,不會,我永遠都不會丟下你一個人的。」王子烈像宣誓一樣,語氣是那樣的堅定。抱著她的雙手又緊了緊。他怎麼可能會丟下她不管呢?如果他的生命中沒有了她,那麼還會有什麼意義呢?
深陷愛河的兩個人,對方會是自己生命的全部,哪怕是對方的一記微笑對自己來說也是一劑強心劑。
***
「靜,你覺不覺得穿這件衣服缺少了點什麼呢?」平時最在乎儀容的王子烈徵詢季靜的意見。
「嗯……戴上一條鏈子吧!效果會更好一點。」季靜給予他最中肯的見意。
「看來我們英雄所見略同哦!我也是這麼覺得的。」王子烈給了她一個讚賞的目光。
「那我去幫你拿吧。」季靜走進更衣間,在一個專放飾口的抽屜裡想要找到可以匹配這件衣服的鏈子。
可是翻遍了整個抽屜都沒有找到合適的鏈子。於是她打開第二個抽屜尋找。可是當她的目光落在了那抹銀灰色的盒子上的時候,她的整個人都傻掉了。
那是……
季靜顫抖著雙手拿出盒子,然後輕輕的打開。映入眼簾的東西更是讓她震撼。如果說剛剛在看到盒子的時候她還心存著一絲希望,那麼在打開盒子之後她的所有的希望全總都破滅了。
就是這條鏈子,這個世界上只有兩條的鏈子。也是昨天上官雪買回來想要送給她心中最愛的鏈子。怎麼會在烈的手裡呢?難道昨天上官雪叫烈出去就是為了要把這個交給烈嗎?
可是烈知道這條鏈子所蘊含的意義嗎?如果知道他依然接受了,那是不是也就代表他接受了上官雪的感表了呢?那麼他們三個之間到底是怎樣的一種關係呢?而她又算是什麼呢?
「靜,怎麼這麼久?咦?你怎麼會找到這要鏈子?剛剛我也正想著要戴著它呢!看來我們夫妻的默契不一般哦!」
「這個……很漂亮。」季靜勉強的擠出一抹苦笑。
「是啊!我也覺得它很漂亮。靜……你怎麼了?」王子烈發現她的情緒有些低落。
「沒事,這條鏈子是別人送的嗎?」
「對啊!」
「是……女人?」季靜試探性的問。
「沒錯,是個女人。怎麼?你吃醋啦?」
「沒……沒有……」
他居然如此大方的在她面前承認是個女人送他的鏈子。不用再問了,那個女人一定是上官雪。
看著戴在他脖子上的鏈子,不禁想到了還好好呆在口袋裡的那枚玉墜子。還是讓它安靜的躺在那裡吧……
王子烈脖子上那條鏈子刺得季靜眼睛生疼。忽視它吧!當它不存在吧!可是……她真的做得到嗎?
「這條鏈子只有兩條的,改天去把另一條買回來給你,我們就可以戴情侶的飾物嘍!」王子烈純屬是開玩笑的,因為另一條鏈子也是同款的男式鏈子,所以就算買回來也適合季靜戴上的。
「已經賣完了。」季靜在一旁落寞的說。
「哦?你怎麼知道?」王子烈奇怪的看著季靜。
「沒……只是覺得,這條鏈子很漂亮,所以一定早就被人買走了。」季靜斂口不提在金店的事情。有些事情一旦說破了,牽連的事情也就太多了。到時候受傷的也許不只她一個人吧?
「嗯,有道理,好了,我們該走了。」
新生入學的前一個月,校園內總是節目不斷,歡慶的題目卻不盡相同。而這個時候也是各個社團招募會員的最佳時機。
許多新生都懷揣著激情到徘徊在各個社團宣傳場地前。尋找著自己喜愛或是適合自己的社團。
而季靜也被李雲開拉了過來湊熱鬧,本來季靜不想來參加什麼社團,可是聽李雲開那一番『慷慨激昂』的說詞,她再一次心動了。
是啊!原來不是說要改變自己的嗎?參加社團似乎真的是好捷徑呢!可以認識許多其他系的同學鍛煉自己的交際能力,還可以有機會嘗試許多新事物。這些都是她需要積累和改變的。
李雲開細心的幫季靜要了各人社團的簡介,然後遞到季靜的手上。
「靜,給你,你自己研究一下,然後填個申請表格就可以了。」
「嗯,謝謝。」手中拿著各種表格,要是真的看下來一定會眼花的,可是在這裡她卻意外的看到了王子烈,段宇風,小齊還有上官雪。
他們來這裡幹什麼呢?難道也像她一樣要參加社團嗎?
「靜?你怎麼也在這裡啊?你要參加社團?」王子烈看著季靜手上那厚厚的一疊傳單驚訝的問。一向性格內斂的季靜也想要參加社團嗎?
「嗯。你們也要參加嗎?」季靜同樣好奇的看著他們四個人。三個帥氣逼人的男生再加上一個精緻可愛的女生,走到哪裡都是一道美麗的風景線啊!
「誰會想要參加這種無聊的東西啊?是雪兒愛湊熱鬧非要來看看啊!所以我們三個就成了護花使者啦。」雖然語氣中儘是埋怨,不過卻可以聽得出來那裡面所蘊含的寵愛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