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小昔睜眼,看見了身旁一臉憂傷的奴兒正在發呆。
「奴兒,你怎麼了?」
「魔後,您醒了。」奴兒微笑的看著霍小昔。
霍小昔微笑。
「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奴兒遮掩著。
魔後能衝出魔域,那絕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原因只有一個,就是她肚子裡已然懷了子魔心了。
也只有子魔心會在懷孕幾天之後就會在魔天鏡有顯示,魔君和聖後才會知道霍小昔懷孕的事實。
而這樣的答案又怎麼能告訴魔後呢!
突然,魔毅推門而入,奴兒行了禮,看了一眼霍小昔,便出去了。
「你怎麼樣了?」冷漠的聲音。
「我怎麼樣了?關你什麼事啊?」
「你是我的魔後呀,當然關我的事了。」
「呵呵,懷孕了,我是魔後了,當初讓我在你面前扮演蕩-婦的時候,怎麼就沒想起我是你的魔後呢?」
魔毅不再說話,死死的看著霍小昔。
他好心來看她,她不知感恩,還在這邊翻舊賬。
「你記得還真是清楚啊。」
「是啊。」
「那魔後要不要再給本君重新表演一場呢?」他邪魅的微笑閃現在臉上。
他又回來了,果然,那個只有冷漠,沒有冰冷的傢伙不是魔毅。
「那就要看魔君要不要看了。」她微笑的倔強的回答。
魔毅怒氣沖沖的走到了霍小昔的面前,突然狠狠的捏著她的下巴,似乎要把霍小昔給捏碎一般。
霍小昔毫不畏懼的看著他那張邪惡的臉。
屋子裡靜的出奇,彷彿能聽見霍小昔下巴骨頭吱吱作響的聲響。
她的額頭冒出了冷汗。
卻依然倔強。
倆人對視,眼中的怒火似乎能把對方點燃。
許久,魔毅放開了霍小昔。
摔門而去。
霍小昔無力的扶住了床沿。
下巴像針扎一樣的疼痛。
奴兒快步走了進來。
「您怎麼了?」
「 我下巴疼。」
奴兒看著霍小昔那個已經紅腫的下巴,趕緊宣人叫了魔宮中的鬼醫。
包紮好之後,才感覺下巴沒那麼疼了。
鬼醫就鬼醫。一上藥,就不痛了。
奴兒坐在床邊拿著毛巾給霍小昔擦著臉。
「奴兒,你說,魔毅還會怎樣對付我。」
奴兒沒有說話,手裡的毛巾停頓了一下,繼續插臉。
「我肚子裡的孩子怎麼辦?」
奴兒還是沒有說話。
「我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子魔心?」
奴兒依舊不說話。
「奴兒,我只有你這麼一個朋友,我希望你能告訴我。」
許久,奴兒終於說話,「不是子魔心。」
「是嗎?」霍小昔一臉不相信。
「是。」奴兒肯定。
「不是說懷孕就一定是子魔心的。因為相傳子魔心在五萬年才會出現一次,而且就算出現了,也會經歷很多的磨難,才會出生。」看霍小昔一臉不相信的表情,奴兒便把實話說了出來,但是奴兒話只說了一半,她沒有說,其實子魔心就在魔後的肚子中。這個『五萬年』剛好就被魔後給碰上了。還有就是,魔君已經命令所有人不得告訴霍小昔這個消息了。
「哦。」霍小昔答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