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離用手牢牢固定住洛洛的後腦勺,蠻橫的撬開她的齒關,靈巧的舌寸寸攻城掠地,追逐著洛洛的香舌,糾纏不休。
手擋在身前,用力的推卻著,卻撼動不了蕭以離健碩的身軀分毫,情急之下,洛洛張口,狠狠的咬下。
「啊--!」
蕭以離吃痛,稍稍退離開來,有鮮紅的血跡緩緩從口腔中溢出。
這個壞脾氣的小傢伙!
只是,他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她,橫起手臂擦拭唇角,而後,更猛的一波攻勢,再次襲來。
吻,霸道而炙熱,強勢而瘋狂,灼熱的男性氣息,吞噬掉了洛洛的呼吸,蠶食了洛洛的理智,她竟開始迷醉在這份親暱裡,回應沉淪……
良久,蕭以離才喘著粗氣鬆開了他,平息著心底那股莫名竄起的燥熱,聲音暗啞魅惑,「憑我是你的男人,憑你抵抗不住我的誘/惑!」
洛洛撅嘴,懊喪的將小腦袋掉轉向車外,她氣自己,居然那麼經不住蕭以離的誘/惑,竟鬼使神差的回吻了他!
「離開娛樂圈那種鬼地方!」冷冷的,蕭以離開口,伸手,弩了弩額前的碎發。
他相當討厭洛洛被那群不懷好意的男人眾星捧月的情形,那會令他嫉妒令他發狂到想K死那些打她主意的臭男人!!!
她的美麗,只屬於他一人,只可以,為他一人展露。
「笑話?那是我的職業!丟了工作,你養我?」洛洛嗤笑,反詰。
「好,我養你!」不經思考的話語,脫口而出,卻激起洛洛極度的憤慨。
「包/養我做的你晴婦?」洛洛瞇起美瞳,小拳頭捏得緊緊的,都結婚生子的人了,卻來招惹她,說要來養她?
「總比你去做別人的晴婦強!」
蕭以離不置可否,心底卻對洛洛口中晴婦二字甚為反感,是不是其他男人對她提得多了,所以她可以這麼不假思索的將如此羞恥的話坦然說出?!
然而洛洛的心,卻尖銳的疼痛著,水靈的瞳仁中,有霧氣慢慢聚集,他居然這麼輕賤她,讓她當他的……
「答不答應,快點給個話!」蕭以離的語氣裡,透著幾分不耐,瞅見洛洛那雙如霧的水眸,他的心煩了亂了,語氣也急了躁了。
幾乎,毫不猶豫的,洛洛的小手,扣在了車把上,扭門,便想離開。
「姬問心,你可想好了。今天你一旦下了這個車,那麼從今以後,你自甘墮落也好,你是生是死也罷,咱們再無半點瓜葛!」
見洛洛要走,蕭以離有些慌了,語氣也更加的冷酷惡劣。
洛洛握著門把的手一頓,他這是在逼自己做出最後的抉擇呢!
如果,她今天就此離去,或許,她以後真的再沒有機會留在他的身邊,這對洛洛而言,無疑是恐慌的……
但,她也有自己的驕傲和自尊,做他的晴婦?她實在是辦不到!
為何,非要用這種羞辱性的身份,才能留在他身邊?
洛洛緊咬著櫻唇,幾乎要將它咬出血水來,心裡掙扎猶豫著……,終於,握著門把的小手,輕輕的鬆了開來。
在驕傲和愛他之間,洛洛選擇了後者,代價是,將自己的自尊狠狠的踩在腳下。
她,真的沒辦法,冒再失去他一次的危險。
四年的等待中,她的心已經快要枯萎,沒有蕭以離的世界,實在太冰涼太寒冷,她太想要溫暖,所以……她留了下來。
「好,我做你的晴婦。」洛洛慘白的小臉暗淡無光,聲音輕輕柔柔的,好似抓不著依靠的浮萍。
因為曾經的過錯,因為不想再錯過,所以,她愛的,那麼那麼卑微。
緊繃的心,鬆了下來。
蕭以離的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淺笑。
輕踩油門,車開了出去。
然後,他們去了全城最繁華的商業街,蕭以離心情相當的愉悅,他給洛洛買了許多許多昂貴的衣物、鞋、包、首飾,多到,連他那輛加長版勞斯萊斯都塞不下了。
夜幕降臨的時候,他們在市中心最貴的一幢公寓前,停了下來。
蕭以離牽著她的手,搭乘電梯來到最頂樓,他遞給她一大串鑰匙,對她說,從今以後她必須住在他給她買的房子裡。
然而,洛洛握著鑰匙的手,卻冰涼透骨,香包、美服、豪宅……,他真的是照著晴婦的標準給她佈置安排了一切。
蕭以離笑著對她道晚安,強烈的被羞恥感卻讓洛洛絲毫笑不起來,她慌亂的拉著他的手,急急的問,「今晚你不留下來,行駛你的權力麼?」
她真的真的不想一個人留在陌生冰冷的房子裡,那會讓她聯想起,那些外表光鮮靚麗,實際人前笑人後哭的晴婦們的遭遇。
雖然,答應了蕭以離無理的請求,但,在心裡上,她根本沒有辦法將自己視為她們中的一員。
被蕭以離包養,她壓根沒有圖他什麼,她只是想,留在他身邊,將四年前來不及給他的愛,統統的給他!
她不想在孤零零的等待金主的恩寵中,漸漸憔悴神傷,那會讓她覺得,她真的只是蕭以離的一個晴婦!
她想要佔據主動權,所以此刻,蕭以離的回答,對她至關重要!
靜默對視中,蕭以離的手機鈴聲卻突兀的響起,他從洛洛冰涼的小手中,抽出大掌來,按下了接聽見。
然後,洛洛聽見了童稚的嗓音,帶著幾分撒嬌,從話筒裡傳了出來,「帥帥爹地,好晚了哦!你怎麼還不回來?敏兒還等著你講童話故事呢……」
……☆……☆……
這周比較忙,對不住追文的親親們了,布布保證,下周週末的時候,一定多更些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