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予默猙獰憤怒的面孔,令洛洛不敢懷疑他話語裡的真實性。
陰毒如他,是絕對能做得出來的。
她的母親……哥哥……人獸……
光想一想,洛洛就害怕得直發抖,晶瑩的淚珠,一滴一滴,沁出,滑落……
有一種從未有過的絕望感席捲洛洛的心頭,她聽見自己被海水侵蝕過的可怖的沙啞嗓音,顫顫巍巍道,「我……我乖乖聽你的話……我……我幫你偷蕭以離的投標書……」
每一字,每一句,都如利刃般,狠狠的割裂著她的心魂。
痛得她,淚如雨下。
「這才乖嘛!」蕭予默滿意的拍了拍洛洛的小臉,鬆開她,開始穿著衣物。
另外,吩咐他的保鏢道,「給我扒光這個女人,我們來拍些有趣的照片。」
閃光燈,對著一絲不掛的洛洛,卡嚓卡嚓。
拍完後,蕭予默對縮在角落裡,面目呆滯的洛洛道,「等我拿到投標書後,這些照片,還有你的母親,我自會還給你!」
……☆……☆……
蕭宅。
洛洛蹲坐在台階上,裹著衣衫,瑟瑟發抖。
「怎麼,不打算進來嗎?」
倏地,鐵門被打開,準備出門尋找洛洛的蕭以離,突然出聲。
「沒、沒有。我、我只是忘了帶鑰匙,正好又想吹吹冷風。」洛洛隨口掰了個理由,眸光閃爍。
因為懷有特殊目的回來,她不敢面對蕭以離,只好蹲坐在外面,能拖一刻是一刻。
「小傻瓜,會著涼的!」蕭以離寵溺的捏了捏洛洛的小鼻頭,伸手,拉她進屋。
「啊--!」洛洛驚呼。
「怎麼啦?」蕭以離狐疑的睨了眼捂著胳膊的洛洛,不由分手,掀開她的衣袖,頓時倒抽一口涼氣。
好恐怖的勒痕,血跡斑斑!
「怎麼回事,為什麼傷這麼重?」蕭以離的眸,滿滿的盛著的,都是心痛。
「沒、沒事!是為了拍戲啦,戲份需要……」
「你還真是敬業!」蕭以離不贊成的瞪了瞪洛洛,語氣有些酸溜溜的,「又是和那個池曲譯麼?」
「嗯,是啊。我今天一整天都和池曲譯在一起拍戲。」洛洛沒有聽出蕭以離語氣的醋味,為了避免蕭以離詢問,繼續撒謊。
「喔。」蕭以離的語氣有些悻悻然。
似又想起什麼,眸光熠熠,攬著洛洛的肩膀,溫柔的凝視她,「明天你拍戲早點回來,六點一定要在家等我,打扮漂亮點,我有話對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