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上官話未說完,端起桌上的酒一口飲入,倏地壓在白鈺彤的唇上,將酒一點點地渡到她口中。
白鈺彤何曾受過上官如此對待,一杯酒下肚,頓時飄飄欲仙,如藕玉臂緊饒上他脖子,軟香玉 體也攤在他懷裡,心中那些防備全都拋在了腦後。
「鈺彤,要是你這次能跟本王一起去瑾麟國就好了。」上官一邊對她上下其手,一邊在她頸間細啄,一邊歎息地說著。
「王爺是遇到什麼難事了嗎?」白鈺彤星眸半闔,略帶一絲嬌 喘地問道。
「本王在瑾麟國的事恐怕早就傳道鳳玥王朝了吧?」上官微微諷笑道。
「是聽說了一些。怎麼了?」白鈺彤稍稍睜開了迷濛的雙眼,有些疑惑地望著他。其實這次上官在太子生辰宴上公然坦誠宮梓萱所懷的孩子是他的這一件事不僅在瑾麟國傳得沸沸揚揚,就連鳳玥王朝都已經是滿城風雨。當初,白鈺彤在聽說那女人居然福大保住孩子的一刻,她氣的幾乎想要殺人。還好後來聽說她嫁給了白皓軒,否者白鈺彤定然會再次冒險對她出手。只是她現在仍然在擔心的是她肚中的孩子。
「本王沒想到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在喝了離子湯後居然還能保住孩子。」上官在她耳邊嗤之以鼻地說著。
聽到這樣的話從上官口中說出,白鈺彤心中一喜,稍稍放下心來,於是順著上官的話問道:「我聽人說王爺承認了那個孩子是嗎?」
「本王怎麼可能承認?不過是當場揭穿她的真面目,想讓白皓軒看清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罷了,誰知會被傳得如此難堪。而那白皓軒竟然也相信,處處針對本王,讓本王好難辦。如果你去了,這一切流言也就會不攻自破。」
「那還真可惜,如果下次王爺願意的話,鈺彤可以陪著您。」白鈺彤在聽到白皓軒的名字時猛然一陣,雖然僅有片刻,卻依舊讓上官察覺到了。
於是,上官半瞇著眼眸道:「但本王不甘心,如果這次就這麼算了,下次還會被他欺到頭上來。不知道白皓軒可曾有些什麼弱處?」
「王爺這個問題還真是難倒鈺彤了。」白鈺彤垂首故作為難狀,嬌弱弱似無骨花。
「我想也是。」上官將白鈺彤輕輕推開,語氣頓時有些涼了下來,然後自顧地品嚐著桌上的美酒佳餚。
「王爺……」白鈺彤輕輕咬了咬下唇,眼中一閃而逝一抹掙扎,隨後她低聲試探地說了句:「王爺,關於白皓軒,鈺彤倒是聽說過一些事。」
上官暗自冷笑,淡淡瞥了她一眼道:「哦?那說來聽聽。」
眼見上官似乎沒有任何神情,白鈺彤悄悄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失望。沉吟半響後才說道:「聽說白皓軒年少時曾經用計將宮中一名妃子逼走,也讓一名皇子不得不隱姓埋名遺落民間,恐怕那名皇子能成為他的一個弱處。」
上官微瞇的眼神中透著一抹犀利,但卻沒表現分毫,白鈺彤眼見他手頓了頓,急忙補上一句:「王爺,鈺彤也只是聽說而已,您聽聽也就算了,這些事恐怕也當不了真。」
「本王倒是還有一個疑問。」上官朝她微微一笑,白鈺彤頓時就迷了雙眼。
「不知鈺彤還能幫王爺做些什麼?」
「你怎麼會知道這些?」上官隨口問著,任由白鈺彤為他斟酒。
「這些也是在偶爾外出禮佛的路上聽聞百姓傳言的。王爺,鈺彤敬您一杯。」白鈺彤敬了上官一杯酒,本想就此將話題打住,但誰知上官喝了就後卻突然語出驚人:「當真是百姓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