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南宮冉冬低聲說著。
「她,在瑾麟國啊!」
「她現在的身份是閒逸王爺的乾女兒,是郡主。」知道不能再瞞下去,南宮謙將梓萱的身份脫口而出
「怎麼會?」南宮睿淵微微挑了挑眉,眼底閃過一絲不可置信的眸光,隨後便釋然般地輕笑道:「她是宮梓萱啊!有什麼不可能的?」
「當初一直跟在她身邊的啞伯就是閒逸王爺,所以她出事後便被帶來瑾麟國了。」南宮謙解釋道。
「那她現在日子應該過得很不錯吧!」南宮睿淵心底稍稍放寬了些。
「是挺不錯,很多青年才俊都爭相一睹芳容……」南宮冉冬窺著他的臉色道,卻沒有將話說完。
「難道沒人知道她曾經的身份?」一想到有這麼多的男人會圍在她身邊,南宮睿淵心底就酸澀。
「她的身份當然不可能說出。既然想遠離曾經的是是非非又怎麼可能傻得說出曾經的難堪。」南宮冉冬心底歎著氣,隨即將沒說完的話又接了上去說道:「聽說,就連那個人也對她起了興趣。」
「啪」一聲,南宮將扶在手下的桌角折斷,手上青筋暴跳,臉上更顯雲淡風輕。
「少主?」南宮謙有些擔心地輕喚。
「他難道也不知道她的身份嗎?」南宮睿淵定然不會相信。
「他知道,似乎很早以前就知道了。」南宮謙望著他的臉擔憂著。
「那他還……」南宮睿淵頓住了要說的話,猛然吸一口氣,雙拳緊握,閉上了雙眼。他在壓抑自己,因為深深地知道自己也不是那個被選擇的人,他沒有立場去生氣,但一想到那個注定要與他為敵的人也在窺探著她,他就沒有辦法置之不理。
「既然這麼放不下,何不去將她搶回。」南宮冉冬望著他說道
「她不想再與我有任何聯繫,我要如何搶回?」一想到此,南宮睿淵心底就有著恨意,他瞇著眼眸說道:「白鈺彤居然敢利用我,我定要她不得好死。」
「少主,我有個想法,只是……」南宮謙望著他,心底突然有了一個一箭雙鵰的計策。
「什麼?」
「她現在是郡主,只要你坐上那個位子,就不怕她不從了,不是嗎?」
「但這樣我也只是得到她的人,卻得不到她的心。」南宮睿淵緩緩地搖著頭。
「那就毀掉她心中所想,女人嘛,一旦你對她好,總有一天她會被你所感動。」南宮謙微笑著地望著他。
南宮睿淵心中一動,隨即又想到另一種可能,於是搖頭道:「不行,如果我這樣做,她定然會恨我一輩子,又如何會愛上我?」
「少主,這當然不是由你出手。我有一計,定然讓你坐山觀虎鬥。」
「什麼?」南宮睿淵聽聞眼眸一閃。
「借那個人的手除掉上官辰逸,然後你在除去那個人,想必宮梓萱定然會感謝你為她報仇,之後再將她納入懷中。」
「爹,果然好計策!」南宮冉冬佩服地望著自己的爹道:「在他們斗的時候那個人定然會元氣大傷,之後我們再乘虛而入,這樣還能一舉兩得,即奪回宮梓萱,又奪回少主的一切,最後再除去白鈺彤,少主的仇自然也能報。這樣,即便這塊玉的秘密找不出來也沒有關係了。」
「不,這塊玉的秘密一定呀找到,我們最近先坐山觀虎鬥,暗中招兵買馬,隨時準備,等到時機一到就攻他個措手不及。少主,你認為如何?」南宮謙坦然地說著。
「這個,讓我再想想。」南宮睿淵心底雖動,但卻不得不謹慎地想著。
「少主還要再想什麼呢?」南宮冉冬有些急道。
「那個人不是個簡單的人物,當初他才多大就能翻雲覆雨,現在他更加不簡單,就連自己的親妹妹都能如此利用。聽聞成為王妃的葉筱璇曾是沉霜的繼姐,便讓她亦入府打探。而那白鈺彤也不是個簡單的女人,卻依然只能乖乖地聽他的話,我們不能小覷了白皓軒!」南宮睿淵冷靜的分析著。
「那看來此事還要從長計議。」南宮謙冷靜下來,聽著他的分析,也覺得甚是有道理。
「這事先這麼計劃著,但要隨時小心。」南宮睿淵交代後,有對著南宮謙開口說道:「謙伯伯,一路奔波辛苦了,你先去好好休息休息吧!」
「好,那我先走了。」說罷,南宮謙帶著南宮冉冬離開。
南宮睿淵踱步到院中,望著樹上的新綠,心中隱隱地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