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這裡是?我是……?」她扯起的唇角,聲音沙啞的問著,頭痛欲裂……
「你叫冷若雪,是大燕國的嘉善公主,是九王顏紫塵的……」話還沒說完被走上大殿的腳步聲和男子剛勁的聲音打斷。
「你是朕的愛妃,是這後宮中的若妃娘娘。」顏夕晨背披著燦黃的陽光,走進了宇霄殿,眼神嗖然一冷……
「我記得我是大燕的嘉善公主,可是,姐姐,九王顏紫塵是誰?你們是誰?這裡是哪裡?」冷若雪環顧整個宮殿,沒有一處是熟悉的。她只依稀想起了自己是那個被姐姐、爹爹和外公捧在手心的燕國帝姬,可是若妃,這個陌生的稱呼,她一時之間還不能接受。
「沒事,只要你記得朕是你的夫君就行了。」顏夕晨上前,將冷若雪攬進懷裡溫柔的呵護著,連盈也識趣的離開,走向殿外明亮的陽光之中。
冷若雪全身還是冰冷的,未恢復過來,只覺得顏夕晨全身都是溫暖的,就像某一日?她記不起來是某一日了,只記得他好像在流血,他朝著自己笑。
「你是皇上?」她抬起頭忽閃著眼睛,略微含淚的問道。
「是的,朕是,如果你不喜歡朕是皇上,就直接叫朕的名字,顏夕晨。」他寵溺的撫著她的頭髮,下顎滴在她如墨的青絲上,說不盡的愛戀與寵溺。
「顏夕晨?」這個名字似乎有些熟悉,與剛才那名女子所說的顏紫塵,差不多呢。
「嗯,你喜歡怎樣叫,便怎樣叫。」顏夕晨將她更緊的攬在自己懷裡。
「我愛你嗎?」冷若雪從他懷中坐正,疑惑的看著他,他的眉眼,她是很熟悉,可是,她心裡有好大好大一片空白,那空白讓她的心很痛很痛,似乎要碎裂了一般。她知道,那裡裝著一個她愛的男子,一個她愛著卻記不起來的男子。
「當然愛,我是你的夫君,你是我的娘子,我們互相愛,深愛。」顏夕晨眸中閃過一絲苦澀的意味,他當然希望她是愛他的,可是她的心裡卻只有那個臭老九,不能給自己分一絲一毫的地方。他多希望她能看自己一眼,可是她卻從來沒有。
「夫君嗎?」冷若雪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他說他是她的夫君,一國皇帝竟然說他是她的夫君。看來他們真的是互相愛著的,愛得深沉才會有這般寵溺的稱謂吧。
「夕晨……」冷若雪突然覺得自己心內的空白被填滿了,一個萬盛至尊的皇帝,說他是她的夫君,一個注定三宮六院七十二妃的皇帝,竟然說他是她的夫君。不是妃子與皇上的關係,僅僅是夫君和娘子。彷彿過去也有人這樣說過,會是顏夕晨嗎?一定是吧,不是他還會是誰。
冷若雪的眼淚氾濫的,撲進顏夕晨懷裡哭了個淅瀝嘩啦,好像她一直渴望這樣被一個人靜靜地緊緊的抱著,一直渴望能被一個人好好的愛憐。原來她一點都沒有被忽視過,她的相公竟然如此這般的愛著她,她該滿足了。
「好了,雪兒不哭了,夕晨以後會好好愛你,給你最至高無上的榮寵。」在她額上輕輕一吻,將她打橫抱起來到院內。
陽光四溢,溫暖的光暈罩在冷若雪身上,讓她覺得舒服極了,是顏夕晨的懷抱都不能取代的溫暖和熟悉感。她仰起臉,閉著眼睛深深吸了一口初夏的空氣,靜靜的,暖暖的,好舒服。
回頭看著一臉享受的看著她的顏夕晨,他是皇上,她是他的妃子,她要扮演好這樣的角色。要在這後宮之中處處小心,不給他添麻煩,也不讓自己麻煩,她笑了,上前輕輕攬住他的腰肢。
「我不要最至高無上的榮寵,我只要安穩的生活,夕晨以後不能太寵我,我會變壞,會變的驕縱,會侍寵無懼,會胡作非為。」映著陽光下斑駁的樹影,她美麗的容顏一時間讓他晃神了,輕輕俯身而下,就要吻住他的唇。那裡美麗亮澤,瑩潤嫩滑,是他一直渴望的領地,他想一親芳澤,很久很久了。
不知為何,冷若雪心頭一震,趕忙避開他的唇,反應過來自己這荒唐的舉動之後。她抱歉的笑了笑,她是他的女人,為何不肯讓他一吻呢。
她湊自己的唇上去,在他臉頰上輕吻了一下,蜻蜓點水般的:「嘻嘻,大白天,不要這樣。」她只是隨口給自己找了個理由,什麼大白天不大白天。她只隱約記得,過去,有一個霸道的壞男人,總是不管她的掙扎,將她壓倒,狠狠的吸-吮她的芳唇,那個男人,也許就是顏夕晨吧,可是此刻,她不想讓他親她 ,她不喜歡這樣親暱的舉動。
「好,那就晚上。」顏夕晨不知道她心內的想法,輕攬著她纖細的腰肢,眼神曖昧如火的看著她,只想一口把她吞到肚子裡藏著,才安心。
「你以前,很寵我嗎?」冷若雪拉著他明黃的衣衫,眼神探尋的看著他,她一點也記不起來,這個男人過去是如何寵愛她的,好像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娘子一樣。
「不管以前,以後,或是更久,夕晨都寵你,也只寵你。」顏夕晨避開她的問題,向她信誓旦旦的保證著,是啊,他希望能寵著她,一直寵下去。
正在這旖旎的時刻,胡醫仙卻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他眼神並不看向冷若雪,躬身而拜:「皇上,落蕊宮內的爺,又吐血了。」冷若雪卻盯著胡醫仙看了一會兒,眼神飄渺。
「無論你想什麼辦法,必須保住他的性命,若是他出了事兒,朕會讓你祖宗八代都去給他陪葬。」顏夕晨目光一冷,陰寒的戾氣將冷若雪嚇到了,揪著他明黃色龍袍的手嗖然放開。皇帝,都是狠厲的吧,說不定,以後他會對她說同樣的話。
「那位爺中毒不是一日兩日了,解毒很困難,老夫也是無能為力啊。」胡醫仙還是搖了搖頭,一臉的無奈。
「朕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他的命,保一日是一日,一直到你研製出解藥。你退下吧,朕不想再聽見你說什麼無能為力。」顏夕晨衣袖一甩,負手而立,高大的聲影圈住了冷若雪,讓她覺得陡然一涼。
落蕊宮?那是哪裡?中毒頗深的男子,又是誰?為何顏夕晨非要保他性命?謎一樣的,藏進了冷若雪的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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