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開筆記本,筆記本上面是他的字跡,白紙上,淡淡的墨香傳來,素色的鉛字,記錄了他們的曾今,他們的過去,還有他們的現在,有她的,也有他的。
而在未來的生活中,他們還會有一個他們的小寶寶,屬於他跡部景吾的兒子。
一節課很快的就過去了,跡部景吾伸手中的書收好,走了出去,直接向理事長室走去,他的步子比平時要快很多,不知道她現在醒了沒,現在的她,還真是夠能睡的。
他走進理室長室,輕輕的推開門,果然,床上向著的那個小女人現在還沒有醒來,睡的很香甜,還真成了小豬了,他走上前,坐在床上。輕輕的捏了一下她的臉頰,而音羽只是恩了一聲,接著本能的靠近他的手掌。
他看了看腕上的手錶,現在離吃飯的時間,還是有些時間的,他脫掉自己的外衣,然後是鞋子,躺在了床上,將她摟到了自己的懷中,感受到熟悉的體溫,熟悉的味道,音羽緊緊的貼在他的胸口,臉上有著一縷淡淡的清新笑容,很安心,也很幸福。
「景吾,」音羽輕輕的低喃著,她早已經熟悉了他的一切了。
「本大爺在的,小女傭,我們還有一些時間,乖乖睡吧。」他低頭吻著她總是帶著清香的髮絲,拍著她的背。
睡熟的音羽總是感覺有種熟悉的溫暖的伴著她,讓她睡的格外的安心與滿足。
很滿足的。就這樣下去。
直到她緩緩睜開雙眼,眼前出現的是不知道放大了多少倍的俊臉,屬於少年的臉,有著特別的活力與華美,很精緻也很華麗。她微微一笑,看到少年睜開了精緻無比的瞳眸,璀璨無比。那樣溫暖,那樣明亮,自戀而高雅著,這樣的他,像水一般緊緊環繞著她。
那樣清晰,也是那樣的真實。
屬於,她的幸福呢。
景吾。
對了,還有寶寶。
他們的寶寶。
睡醒了,跡部景吾抱著她坐了起來,將她的衣服整理好。修長的手指靈活的在她的肩頭動著,也似是在享受照顧她的感覺。
他生來是就是照顧她的,而她,也是專讓他照顧的。
恩,睡的好長時間了,醒了。音羽摟住他的腰,還是不願意離開,這個帶著溫柔而溫暖的懷抱,真的讓她太過留戀了。
「景吾,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她雖然睡的很迷糊,但是,卻是沒有忘記,她現在可不是在跡部大宅內,現在的她可是在冰帝學校,而這個陌生的房間則是理世長室。
「快到中餐的時間了,」他回答著,從口袋中拿出手機,又看向她,小女傭,中午想要吃什麼,我要管家送過來。
音羽搖搖頭,剛睡醒的她,顯然比剛才有了幾分的清醒,眸子裡也清亮了幾分,但是整個人還是懶懶的,不想動,微微的晃了睫毛,「什麼都行,不過,要快點,因為,我好餓呢。」說到吃鈑,原來,她還真的是餓了。
「是嗎,」聽到她的話,跡部景吾將手機扔在床上,伸手放到了她的小腹上,「是不是寶寶也餓了?」他的動作格外的輕柔,但是,卻還是笑的張揚無比。
音羽伸出一隻手放在他的手背上,感受著他手背上暖暖的溫度,少年的手十分的大,有她的兩個那麼大,十分漂亮修長的手指,那樣的溫度,格外的溫暖。只是,他們的寶寶現在還沒有成形呢,怎麼知道餓呢。
「小女傭,我們去吃飯吧,」他收回自己的手,抵在她的唇邊溫柔的說道,少年的挑起的聲線細膩無比,似是揚起了一道柔軟的顏色,托起了絲絲的暖意。
「好,音羽很是溫順的點了一下頭,穿上了鞋子,而跡部景吾拉著已經睡醒的她向餐廳走去,她餓了,他的寶寶也餓了。
冰帝的學生餐廳內,此時已經坐滿了人,他們走了進去,餐廳內有著一瞬間的安靜,大家的眼神都目隨著他們,直到他們走到了他們的專署位置,那個地方是個特殊的存在,除了網球部的正選,沒人可以踏入,是他們的私人領地。
「你們還真是慢啊,」忍足靠在椅子上,將雙腿伸的很長,但還是無法奪去他半分的風彩,他雙手懷胸的看著他們,臉上的笑是一種似笑非笑的曖昧神情。而音羽聽到他話中的取笑意思,微微紅了臉,雖然他們只是單純的睡覺,但是,被他這種眼神看著,還真的是很讓她不好意思。
忍足的笑總是帶著太多的東西,會很容易讓人想偏。
「忍足,你的話還真是多,本大爺怎麼沒有發現,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囉嗦的?」跡部景吾只是淡淡的挑了一下眉,拉著音羽的手坐下,他可是明明的看到了他家小女傭通紅的臉色。
這麼長的時間了,他的這個小女傭,還真的是單純的要命,他們現在連寶寶都已經有了,是什麼事沒有做過的。
「哦,」忍足收回了腳,坐直了一些,「囉嗦好像沒有吧,我可是一直這樣的,你不會是現在才瞭解我吧?」他揚眉一笑,笑的十分的動人視線,優雅無比。
「你說呢?」跡部景吾反問他,懶懶的將身體靠在椅子上,手中卻一直沒有放下音羽的手,此時樺地剛好走進來,忍足剛要說的話自動的收了回去。
此時,吃飯要緊啊。
樺地將司機帶來的東西一盤盤的擺在桌子上,很是豐盛的一餐。
還真是有口福了,忍足拿起筷子快速的夾了一些放到了自己的嘴裡,跡部家的大廚,次次做的東西都是這樣的好吃。
跡部景吾拿過一個瓶子,放到了音羽的手中,小女傭,先把這個給喝了,音羽低頭,看了一眼,然後打開,慢慢的喝了起來。
這是牛奶,她可是天天要喝的。
跡部景吾又給音羽的碗了夾了好多的菜,現在的她一個人吃兩個人東西,所以,要吃的夠多才行,不然可是會餓到他的寶貝兒子的。
其它人對他們的這種相處方式,可都是見怪不怪的,反正從音羽一到冰帝時候起,跡部對於她就是特別的。也都是用這種餵豬的方式讓她吃飯的,不過,這麼長的時間,她竟然是一點也不胖,還真是讓人感覺不可思底義的要命。
音羽只是安靜的喝著自己的牛奶,嘴裡面有著一種純純的奶香味,牛奶的營養很大的,對她跟寶寶都好,雖然,現在她現在跟龍馬一樣,只要見到牛奶就想遠離,但是,為了肚子裡的寶寶,她還是會堅持下去的。
聽說,多喝牛奶皮膚會變的很好,她希望生一個漂亮的寶寶,為了寶寶,別說牛奶,奶牛她都可以吃下。
喝完牛奶,她看著前可以說是滿滿的一碗飯,只是淡淡的眨了一下眼睛,然後就安靜吃的著自己的飯。雖然多,但是,以她現在的味口,吃完也不是什麼難事的。寶寶需要很多的營養,她可不想生個營養不良的小傢伙。
忍足突然停下手中筷子,看著他們兩個自然而又親密的舉動,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他突然間有一種淡淡的寂寞。
真的,是好寂寞呢,雖然有女朋友,但是,總是有一種感覺是欠缺的,就像是,跡部與音羽這樣自然的接觸,一個微笑,一表情,他們都足是可以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跡部對她的照顧,對他的愛,而她以跡部絲毫沒有保留的感情,連他們都可以看的出來,更何況是他們的本人。現在他們已經有了兩個人愛情的結晶,兩個人之間的小寶寶,跡部年紀雖小,但是,他已經可完全的面對成人的世界了,可以給他所愛的人一個安寶,安全,安心的空間了。
真的,好羨慕的一對。
跡部景吾慢慢而又優雅的吃著飯,良好的家教,孤高桀驁的氣質,無論在什麼都時候,都有著他獨有的魅力,讓人的眼光永遠會放在他的身上,他就是一個那樣耀眼的存在,就如同陽光一般,而音羽無疑現在的,成為了他的空氣,時時離不開的空氣。
兩個人的命運已經完全的連接在了一起,任誰都無法分開了。
他的運氣,還真是太好了。
忍足輕笑出聲,輕輕的搖了搖頭,似在歎息,也似在自嘲,甩頭的時,一樓寶藍色的發線滑過了他的臉頰,很是瀟灑無比,依舊不變的笑容,很是讓人迷戀的神秘,但是,卻也有著讓人想不到的狂野。
也許,他並不是如他面前那樣沉靜,更或許,他可更加的自由?,更加的奔放一些。
他再度拿起筷子,才發現,他們網球部的人,還是那個樣子,岳人啊岳人,你能不能不要吃的這麼快,還有長太郎,他們都是學長,你就不能讓著些嗎,怪不得,跡部老是給他和他的寶貝小女傭準備獨份的,原來,他們的隊員,這麼的能吃。
他還真是想大笑一起,真是,太讓人的受不了的。
他快速的斤夾了一條魚,放在自己的碗中,鳳長太郎的眼巴巴看著他碗中的魚,悶悶的吃著飯,怎麼忍足學長老是這樣啊,還是這麼愛搶他最愛吃的。不過,他也只是能在心裡抱怨一下了。
誰讓他是學長呢。
學弟是用來做什麼的,就是用來欺負了,尤其是他。
學校的午餐時間是十分的寬裕的,他可以一邊一吃飯,一邊談論著某些事情,在享受食物,當然也是在享受生活。
而音羽還是像這樣一樣,每天的日子都相同,她一直在上學,心情也比前些日子好了很多,懷孕初期也沒有什麼不良的反應,反正回去,醫生還要盡責檢查的,她累了,跡部景吾會帶她去理長室睡覺,她陪他,而他也陪她,說不上來,誰更需要誰一些,他們本來以為這樣的日子會繼續下去的,只不過,到了音羽懷孕的第二個月。她就徹底的不能再去上學了。
因為,從第二個月開始,她的孕吐就開始了,而且,比別人都要嚴重,連醫生都直言還真是沒有見過反應像她這麼強烈的孕婦。
現在的她,除了喝水,真是吃什麼吐什麼,廚師每天都變著花樣做東西給她吃,但是,她什麼都吃不下,整個人又瘦了好多,別人懷孕都會長胖,但是,她卻是越來越瘦,讓兩家人真的是擔心的不得了,但是,對於這種事,他們也都是無能為力,只能每天看著她這樣幾乎什麼也吃不下。一幅隨時都會昏倒的樣子。
跡部景吾站在學校的陽台上,手中拿著手機,風不時的會吹起他臉邊的髮絲,揚起又放下,帶起了一連串淺紫色的光塵。
「嗯,她今天有沒有吃東西?」他側過頭,將背靠在欄杆上,語氣是有著隱藏不住的擔心,他的小女傭,都已很多天沒有好好吃過東西了。
「沒有,」那邊的管家的聲音傳來,「小姐喝了三杯牛奶,一杯白開水,早上吃一些東西,還是吐了一次,現在正在休息。」
「嗯,我知道了,我放學會很快回去的。」他說完,放下手中的電話,將機手放在口袋中,轉過身看著學校裡的景色。他最近,總是太過煩澡,真是不知道要怎麼好,他們什麼辦法都想過了,便是,她還是吐,吃什麼吐什麼,除了牛奶和水,再這樣下去,她和他的兒子都不知道還能不能活下去。
放學後,跡部景吾坐在車上,閉著雙眼不知道在思考什麼,這時,他猛然的睜開雙眼,「司機,先帶我去一個地方。」
「是的,少爺,」司機答應著,快速的調轉了車頭,向著跡部景吾所說的方向開了過去。
當車子停下來時,跡部景吾走下車,樺地也跟著下來,他們抬頭看著門口,這是河村家的壽司店。
推門走了進去,裡面今天的人還真是多,除了其它的客人以外,就連青學網球部的大部分都在,他們又在這裡了聚會了,他聽他的小女傭說過,青學的眾人每隔一些日子就會來這裡的。
大家看到這個少年走了進來,還真是愣了幾秒,因為,他的氣質,真是的跟這個壽司店是格格不符的。
「跡部,你來了,」河村很是熱情的招呼著他,現在的河村身上穿著的是廚師的衣服,而他做壽司的水平,已經跟他的父親不相上下了,現在還有很多人指名要他親自製作呢。、
「嗯,」跡部景吾只是淡淡向他們點了一下頭,之前來過一次,這些他倒是顯的自然多了,他並沒有坐下,只是靠在前台,看著拒台中的壽司。
「跡部,沙耶呢,怎麼沒有見到她來?」不二吃著盤子中的壽司,瞇眼看著他,淡淡的笑意如若風聲,似暖茶一般有著陽光的味道。
「對啊,跡部,我們好久沒有見過了,她怎麼沒有跟著你來?」菊丸趴在桌子上,其實他是吃的撐了,坐在他身邊的大石不時的吃著,顯然他現在還是餓著的,現在青學的人除了在德國的手塚,還有從全國大賽就去了美國的越前龍馬,此時他們可以說全部都在這裡了。
跡部景吾仍是看著拒台前的壽司,在聽到他們的聲音時,微微直了身體,優美的聲線滑過了每個人的耳中,
「她孕吐,現在出不了門。」這一句話,讓所有人停下了手的動作,菊丸的嘴都忘記了合上了,大石停在空中的手指還拿著筷子,筷子中夾的壽司,就這麼掉了下來,而且巧不巧的落到了對面海堂的頭巾上,海堂感覺頭上有什麼東西,他扭了一下頭,壽司又從他的頭上直接崩對到了他的碗中。他的眼角使勁的抽著。
終於,再也忍不住的。
「嘶……」
大石尷尬的笑了一聲,連忙道歉,對不起啊海堂,我沒看到,沒看到,他摸了摸自己的頭,還真的是意外太多了,海堂的頭巾,估計是要洗了。
海堂的臉越來越紅,估計是被氣的。
最後,他呼出一口氣,扯掉了頭上了頭巾,放在桌子上了。算了,學長,還是學長,誰讓他是學長。
只是那個消息,還真是夠讓人吃驚的。
只有不二與乾還很優閒的吃站,不二,阿乾,你們都不感覺到驚訝嗎?反應過來的菊丸立馬轉過身,緊緊盯著這兩個人神情,他們總是不像是正常的人。
按他所說的,正常人的反應,應該是他們這個樣子的吧,就算不是,那麼,阿乾也應該是的,反正,不二向來都是怪胎。
「你說這個啊?」乾不緊不慢的吃下了一個壽司卷,『她懷孕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不二也知道了,是不是不二?「
不二微微一笑,「嗯,是的,我們知道了。不過,也不是很早吧,大概也就是在兩個月前吧。」
菊丸握緊了拳頭,感覺都是要跳上桌子了,你們兩個人好過分呢,這麼重要的事情,竟然都不讓我們知道,哼,真是太過分了,說著,他嘟起了嘴,一臉的不高興。還真是生氣了。
不二側過頭,微溫如風的眸子輕輕的張些許,裡面是一片淺藍,「因為,你們沒有問啊。」
這一句話,擺明了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他們兩個人的錯,因為,其它人是真的沒有問,所以,他也只是沒有說而已。
果然是怪胎,眾人的臉上都滑下了幾道黑線,青學的不二,還真是夠怪的。
跡部景吾對於他們的議論聽而不聞,他現在所專注的只有這些壽司,記的他家的小女傭以前是很喜歡吃這家的壽司的,他也吃過的,確實是有些特別的味道,她現在是什麼也吃不下,希望這個她能喜歡。
「跡部,這個給你。」河村的聲音突然傳來,他抬頭,看到兩道眉毛微微下垂的河村,他的手中有著一個保溫盒。
他不好意思的笑笑,「這些都是沙耶學妹喜歡的,而且,味道都很清淡,相信,她可以吃的下的,如果可以,明天我做此給她吃。」
跡部景吾接過來,點頭,說了一句謝謝,他需要正是這個,不過,對於河村這個人,現在還真的是特別的感謝他。
他向青學的眾人,輕點了一下頭,然後走了出去,一直站在他身的樺地,從口袋中拿出零錢不由的分說的放在了櫃子上,河村本來想要拒絕的,其實這些都是送給學妹的,收錢不是就不好了。
不過,後來想想,也就是算了。跡部這個人向來都是我行我素的,他不喜歡欠別人了,所以,他不收似乎也是非收不可了。
不二安靜的吃著自己盤中的壽司,他所吃的,向來是沒有人搶的,他的味覺十分的奇怪。他突然放下手中的筷子,用手托著自己的下巴。
「不二,你在想什麼?」乾也放下筷子,轉頭。
「沒什麼,」不二淡淡的笑著,笑中寓意不明。
只是過了一會,他又開始說話,聲音中,有著清清淡淡的味道,就像他本人的氣息一般,乾淨的純粹。
「其實,我只是在想,如果,他們沒有經歷過那麼多事,如果她還在青學,那麼,是不是幾個月後,我們就可以抱到手塚的寶寶了。手塚與她的。」
但是,這也只是他的想像而已,畢竟,有些事情,錯過了,就已經是錯過了,再也無法找回來。比如,她,她的感情,她的人,還有,她的一生。
現在,已經完全屬於了另外一個人。
「你說的這個可能性,還真的是讓人有些悶呢,不過,似乎這種可能性要比小一些才對,畢竟手塚不是跡部,所以,不能用跡部的思維的去考慮他……」乾翻開自己的筆記本,不知道又在記錄著什麼,他的網球還在繼續,所以記錄資料的事情,他還在做著,因為,這已經成了他的習慣了。
就像他的眼鏡。習慣去隱藏了。
車子在跡部大宅內門口停下,跡部景吾拿著壽司盒走進大廳,此時音羽正坐在大廳的沙發上,身上蓋著一條毛毯,她的臉色十分的蒼白,剛剛她又吐了一次,難受的什麼也不想說,什麼也不想做。
直覺的身邊坐了一個人,她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轉頭,看到跡部景吾緊抿的唇線,她微微一笑,其實,對她而已,已經是很吃力了,因為,她真的沒有多少力氣了。
跡部景吾將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她有氣無力的的身體靠在他的胸前。
「小女傭,我給你帶回來了好東西,」他的手指輕撫過她的蒼白的臉頰,手中所碰之處,有些溫涼的感覺。
「嗯,」音羽輕應了一聲,輕輕的閉上眼睛,他的體溫總是會讓她感覺很安心,就算現在她依然是很難受,但是,卻還是感覺到了一種淡淡的舒適感。
「你是一定會喜歡的,」他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打開了放在桌子上的保溫盒,極軟的帶著清香的熟悉香味傳來,音羽睜開了淺閉著的眸子,低頭看向桌子上的那個保溫盒。
味道是從那裡面傳出來的,這是,河村壽司店裡的壽司,她真的有些意外,好久沒有吃過了,她都快要忘記那種味道了,她真的很想吃,但是,一想到,她吃完後可能會吐,就真的有些難受。那樣的感覺真的很差,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