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要打下去,一定要,我不要棄權,我反對。」場內的切原放下球球拍,不明白他們這是在搞什麼鬼,他明明可以贏的,比賽才剛剛開始而已,他還沒有要開始打網球,也好不容易有了這次比賽的機會,還沒有必要去認輸,這樣的事,他做不出來。絕對的,做不出來。
「夠了,切原,你給我過來。」真田的雙眼平靜的看向場內的切原,聲音完全不容反駁的堅定,切原停了半天,最後,還是垂下肩膀向他走來。
走到休息區,切原坐在休息椅上,一臉生氣的樣子,看樣子,是誰也不想理。
他很生氣,絕對的很生氣。
傑克走出他,伸了手揉了揉他黑色的頭髮,「小傢伙,他們是為你好,石田的力量太大,而且,你忘記你的傷還沒有好,我們只是讓你熟悉一下比賽的感覺,可不想讓你再進醫院。明白嗎?」
切原還在生著悶氣,將球拍放在下巴下面,然後,摸了摸自己的肩膀,確實,是有點疼了,他撇撇嘴,這都是第二次了,反正,他可不要有第三次。不打就不打,等到全國比賽是,他可絕對不會放棄,不管是真田還是幸村都不能再阻止他。
石田走下場,他用毛巾擦了一下額上汗,也是沒有想到立海大那邊會直接棄權,那麼這場比賽就算是他們贏了,還真是不怎麼光彩的比賽。
那麼接下來的比賽,他們要用真本事去贏。
不動峰的球場上有著瞬間的沉靜,只見一名少年從休息椅上站了起來,慢慢的拉下了上衣的拉連,不用說,這一場出場的人,自然就是他,不動峰的隊長,橘桔平。
看到橘桔平站了起來,真田轉身,只是,卻突然間停下了要去取球拍腳步。
「真田,這局我來。」幸村精市也跟著他站了起來,披在身上的隊服外套,還是沒有脫下,他走下場從球袋中取出一條綠色的帶子, 然後綁在了額頭,再轉身時,整個人就似在一片刻骨的光華之間,既美麗又危險。全然不同於平常的溫和有禮,現在的他,一笑之間,既是冷漠與孤傲,搖搖在上,更是高不可攀,他是王者,立海大網球部真正的王。
音羽抬著看少年纖細卻不顯瘦弱的身體,轉身的一瞬間,她才知道了叫做距離,而遙遠,並不只是距離之間,也許只是一個轉身,甚至,一步,更或者是,什麼也不做就,也會讓人感覺到那種高高在上,這就是所謂的咫尺天涯吧。
那些不明所以的微笑,有些冷,也有些淡,卻是屬於他的。一種微笑,一種習慣,一張面具,是無法再去靠近的距離。
這才是真正的你嗎,精市,音羽看向他拿起球拍,腳步十分的沉穩的踩在地上,他站不遠的球場上,站在外面的立海大的學生在見到幸村精市出場時,一聲又一聲的驚呼,可見,這個人到底有多麼大的影響力,更是不用提,據傳說中,他可以說是可怕的球技。
如此美好的少年的,他的網球,真的可以用可怕來形容嗎?
幸村精市只是淡淡看向對面的橘桔平,身上的隊服依然披在身上,一陣風吹過,他額間的髮絲不斷的飛場著,眼前晃過一片又片淺淺紫色。
那樣柔美的外表下,其實是有著最為堅強不屈的心靈,而在他的眼中,有另一片美麗的天空。
透明的藍色,還有,柔和的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