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車,他們走近的是一座全部是玻璃的建築,裡面的一切清晰可見,就連樓梯也可以清楚的看到,而忍足他們已經站在門口了,茲郎靠在向日的肩上,還是那幅睡不醒的樣子。
「走吧,跟本大爺一起進去。」他伸出手,一個響指,然後走面最前面。嘴角噙著還是常有的囂張淡笑。
後面的人跟在他的身後走了進去,只有向日,甩甩了肩膀,茲郎還在睡著,根本甩不開,他還真想一把把他扔到地上。
「樺地,去把那傢伙拎進來。」跡部突然回頭。對於這種事情,他早就料到了。
「是的。」樺地走出去,伸手就抓住慈郎的衣領,直接走了進去。向日動動了脖子,真是,太難受了。
音羽跟在跡部的身後,不時回頭看著被樺地拎著的慈郎,他也太能睡了吧,這樣也能睡著。
跡部景吾帶著他們走到緊靠著玻璃窗戶的桌子上,很空曠的地方,桌子,椅子都是玻璃做成的,上面一擺著一個透明的花瓶,瓶中是幾朵新鮮的香水百合。淡淡的香味傳出,很清,也很淡。
跡部景吾坐下,雙腿交疊起來,然後其它的人一一坐下。音羽坐到他的身邊,然後看著樺地將慈郎放在另一張椅子上,慈郎向一邊倒去,忍足伸出手,不留痕跡的推了一下慈郎。要命,要是給他粘上,真別想吃飯了。
而慈郎身體又向左邊倒去,而左面坐的就是她,她當然不會像忍足那般,她還狠不下心這樣對他,只是意外的,慈郎的身體還沒有靠向她,又向忍足倒去,忍足眼睛連看都不看,再次伸出手,準確無誤的再一堆。
音羽看著慈郎,然後她偏了一下頭,看到跡部伸出的手,原來,是他。
慈郎你還真可憐,原來大家都嫌棄你。
她忍,她忍,她再忍,實在忍不住了,她趴在桌子上,笑的肩膀不停的動著。
不過,真的,這樣還真是奇怪,只見慈郎就像不倒翁一般在,左搖右搖的。
然後,慢慢的,估計是被搖的有些暈了,慈郎睜開雙眼,迷迷茫茫的看著四周晃來晃去的景物。
地震了嗎?還是,他在做夢。
然後,他再看看左邊,再看看右邊,忍足,沙耶,還有大家,原來,沒有地震,也沒有夢遊,他打了一個哈欠,實在是困的不得了……
剛好這時,穿著白色工作服的侍者走了進來,左手端著托盤,托盤裡放著一盤精緻的蛋糕,慈郎的眼睛一亮,頓時完全清醒。
他實在是真的很愛吃蛋糕。
而對於甜食,說實話,跡部景吾很少吃,這種東西,先不說熱量太過大,有時味道還真的很奇怪,不過,很奇怪的,他卻很喜歡吃他們家小女傭做的點心,只是自從那次以後,他家小女傭就沒有再動過手。
她說是買的,不過,她真的以為他相信嗎?這樣蹩腳的謊言,怎麼能瞞過他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