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林,那隻鳥。沙耶透真是有些哭笑不得,「好吧!那我們回去吧!」其實他也不知道妹妹在這裡多呆一分鐘,那個人怕是很快就要過來了。
兩人再一次走開,只留下一堆對沙耶音羽身份的猜測的人。臨走時,她又看了一眼那個叫海棠薰的少年,意外的看到他有些紅的臉,長相可怕,但是也極為羞澀啊。
「是她……」
「是她……」不二與那個帶眼鏡完全看不見眼睛的少年同時開口。
「乾……你與我猜測的是同一個人吧?雖然她的樣子有點改變,那是那種感覺卻不會變對不對?」不二特有的聲音顯的十分溫柔,有點聽不出來他在想什麼?
「嗯,是她。」乾拿起日記本看著,「是女朋友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五十。是妹妹的可能性是百分之百。所以,她是沙耶音羽。只是,樣子變了太多,而且,好像人也改了很多。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看來還得查查。」他說著,最後自言自語起來,也不管別人聽到了沒。
沙耶音羽的名子如同魔咒般,讓所有人面色都有些改變,四周有一種叫做凝固的氣氛產生。
「你們在做什麼?發什麼呆,全去跑操場20圈。」手塚走進網球場,臉上是無表情的冷溫,連臉上的肌肉都繃起,只有鏡片反射出一片白光。
「部長,我們只是……」桃城扒了扒他的頭髮。試圖解釋。
「30圈」
四周人全部開跑,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小心他一會不高興,從30圈再加到40圈……
手塚轉身,剛好看到沙耶透與沙耶音羽走遠的身體。他低下頭,瞳孔裡沒有其它的色彩,想不到她又來這裡,到底在做什麼,對她的心中的厭惡更上一層。沙耶音羽。
到了家,音羽走上樓,早已習慣了這種生活,上學,回家,再上學,沒有曾今的忙碌,也沒有曾今的飄零,現在的她,安定的讓她總以為還在夢中。如果真的夢,那就再長些,再長些。最好永遠也不要醒。
脫下校服,她換了一身淺藍的棉裙。然後走下樓,女傭已經做好了飯菜,沙耶透已經坐在椅子上了。
「爸爸與媽媽有事今天不能回來了,所以今天的晚飯只我們吃了。」他幫著女傭擺好竹筷後,才抬著頭對音羽說道。
「嗯。」音羽點頭,走上前,拉開椅子坐下,日式晚餐,說不上習慣與不習慣,她不挑食,曾今連吃過一個月的泡麵也都那樣過去了,在與他分手的日子了,她時常會忘記吃飯,那時,嘗不出任何味道她,吃飯也只是成了一種本能。
只是,他……還好嗎?放下手中的竹筷,她微透的眼裡,帶著一些繚意。
「怎麼了,不好吃嗎?」喝掉一杯果汁,沙耶透的動作十分優雅。像一個王子一般,舉手投足間都是自然而成的貴氣。想比較她,她就顯的小氣多了。
「哥哥是王子。」她說。
沙耶透笑出聲,伸出手指,輕搖幾下,「這句話你都說了107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