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北卓脫下濕透的外套,拿起一塊毛巾擦拭著自己的頭髮。
「韓少,我已經調查的很清楚了。那百分之七的股份,的確不是藍維軒持有的。」
「那你有沒有查出來,到底在什麼人的手中?」
「這個……說實話,我只能查到是在國外……具體是誰,根本就查不出來!」
「那這麼說的話,就連向雲闊他也不知道這件事情了?」
「是的,他一直都以為是自己的朋友藍維軒持有的。」
「看來,知道這件事情的……除了藍維軒就沒有別人了!一時半會,他恐怕也幫不到向雲闊了!」
「我想是的,只要韓少你……再簽到百分之三的股份,以多出向雲闊百分之一的股份,你就是公司裡面現在最大的股東。那麼,你可以要求召開董事會,也可以要董事會重新選出新的總裁!」
「我會盡快拿到更多的股份,只不過……前提是不能讓那百分之七的股份,再回到向雲闊的手中。不知道,藍維軒當年把股份交給誰了?」
「韓少不要擔心,我查過藍維軒的家世。以他們家的經濟條件來看,他根本就拿不出那麼多錢購買當時股價很高的股份。我看,多半是他從中牽線轉給了其他人或者公司!」
「我知道了……」韓北卓的眼睛一沉,心裡在思量著什麼。然後又忽然開口說道「陳助理你在前面下車,我有些其他的事情去做!」
「好的,韓少。」陳助理雖然不知道韓北卓要不做什麼,但是作為他的下屬還是沒有多問。
咖啡廳裡面,韓北卓在慢慢的品著一杯沒有加糖的苦咖啡,眉頭不時的輕皺一下。
看了一下腕上的勞力士手錶,他有點浮躁的向門口張望了幾眼。
忽然,門被推開了。
他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於是向著身影招了招手。
習若琳看到韓北卓對自己揮手,慢慢的走了過去。
「韓少,你……找我?」習若琳的聲音沙啞,有點情緒低落的問了他一句。
韓北卓奇怪的打量了她一下,「你的聲音怎麼了?還有,為什麼要把自己包成個肉粽子?這裡是只有會員才能進來的咖啡廳,沒有狗仔隊跟蹤,你放心好了!」
習若琳穿了一件黑色的風衣,從脖子幾乎武裝到腳跟。臉上是一副大大的墨鏡,還圍著一塊黃色的大絲巾。
「韓少有什麼事情就說吧,我還有其它事呢!」習若琳不冷不熱的對韓北卓說了一句。
她的語氣引起了他的懷疑,韓北卓趁她不備伸出手一下子拿掉她臉上的墨鏡,順帶著扯下了絲巾。她的臉和脖子,一下子便暴露在空氣裡面了。
「啊……韓少……」習若琳被他的動作,驚得尖叫一聲,趕緊的伸出手護住臉。
「你這是……怎麼了?」
韓北卓一下子便看到,習若琳的兩隻眼睛周圍是淤青的,唇角還有幾絲微小的傷口,白嫩的脖頸上印滿了大大小小的青色傷痕。
「你跟誰打架了嗎?」看她沒有回答,韓北卓緊跟著又問了一句。
「韓少……嗚嗚……」習若琳禁不住肩膀一陣抖動,開始了細微的哭泣。
「到底是怎麼了,你說啊?」韓北卓不禁有些焦急了。
「嗚嗚……祝大貴,他……他根本就,不是人,是個畜生!他是個性虐待狂……他把我的雙手和腳都用繩子捆住。然後……對我身上是又啃又咬,還……拿皮帶使勁的在我身上抽打。讓我大聲的哭著向他求饒。這樣還不算……他還錄下來我們在一起……的鏡頭,威脅我……讓我這一個月都陪他睡。不然的話……他就把那些鏡頭拿給媒體看……嗚嗚……」
韓北卓聽了習若琳的話,臉都綠掉了。他的呼吸急促,拳頭緊握,恨不得一下子打扁那個畜生!
今天,他原本是想讓習若琳再幫著自己用美人計,看看能不能再搞定幾個不肯轉讓股份的股東。沒想到,她這幾天竟然遭受了這樣的痛苦折磨!
「韓少,以後再有其他的事情……你不要找我了。我是真的怕了,嗚嗚……那個畜生說,今天晚上還來……我現在連死的心都有了!」
「若琳,對不起!我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你放心……那個祝大貴,我一定會教訓他一頓,然後讓他交出手裡的東西!」
「韓少,你真的……會幫我嗎?」習若琳聽了他的話,立刻停止了哭泣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嗯,你放心吧!總之……事情是因為幫我,才搞成這樣的。所以,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那種人渣,我會讓他跪下來跟你道歉的!」
韓北卓的眸子裡是幾絲冷冽的光,異常堅定地對習若琳說道。
「韓少,那個……道歉就不必了。你只要……能夠教訓他一頓,然後不要他再來騷擾我,還有……把他錄下來的那些東西毀掉就行了!」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這幾天好好休息一下,等身體上的傷痕好了,就去劇組報到吧!」
看著習若琳走出去的背影,韓北卓沉思著。
難道,自己真的做錯了麼?不惜利用別人的需求,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
祝大貴剛剛洗完澡,正躺在自己高價買來的紅床上腦中遐想連連。
今天晚上,該玩哪些花樣呢?那個習若琳在自己身下哭的梨花帶淚的樣子,真是讓他舒服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