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向先生」護工看到向雲闊忽然出現的身影,用打著結的聲音說到。
她沒有想到他今天竟然又會突然的出現,以往他都是很規律的一個月才來一次的!
「這是怎麼回事?夫人怎麼會是這個樣子?我昨天來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你是不是又讓她受到什麼刺激了?告訴我!」
向雲闊換上一副冰冷的面孔看著護工,對她大聲的質問著。
「我……我……夫人……夫人她……」護工顯然被驚嚇的不知從何說起了。
「不要抓我……不……啊……血,好多好多的血呀……」向雲闊的母親忽然看著自己的雙手,眼睛中露出驚恐的目光。
「媽……你醒一醒呀!你快看看是我呀,我是你的雲兒啊!」向雲闊抱著自己的媽媽,輕輕的搖晃著她顫抖的身體。
「我……我去叫醫生來」
護工說完,便惶恐的轉身走出房間。
武圓圓有點不知所措的呆愣在原地,她沒想到自己會遇到這種情形,一時不知該怎麼辦!
醫生和護士很快的就和護工一起趕來了。
「快點按住她,給她注射一支鎮靜劑!」醫生對護士和護工吩咐著。
「不……不要抓我……我沒有殺人……雲兒……雲兒救我」向雲闊的媽媽向彩靈掙扎著向向雲闊拋來一種近乎絕望的眼神,她使勁的扭動著想要掙脫護工和護士的手臂。
醫生很快的在向彩靈的手臂上面注射了一支鎮靜劑,然後她就被護工和護士抬到了床上用床上的皮帶固定住她的手腳。
向雲闊看向媽媽的眼中都是傷心和痛苦,他努力隱忍著自己的悲傷,雙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狠狠地砸在牆壁上。
「不……不要抓我……我……我沒有殺人……不是……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向彩靈的聲音漸漸的變弱,幾分鐘後她便停止了掙扎慢慢的睡去。
「今天我媽媽為什麼會突然的發作了?我記得最近她很少發作的,為什麼今天會突然的就發作了?」向雲闊看著護工冷冷的對她問道。
「我……向先生。我今天早上……本來……是推夫人出去散步的。後……後來……」
護工猶豫著說不下去了,眼睛中是矛盾的掙扎!
「說!後來怎麼了?」他不容許護工有一絲的遮掩。
「我推夫人到花園以後,就……就來了一位年輕的先生。他……他說外面有風,讓……讓我去幫夫人拿一件衣服來。我就聽了他的話,可是等我拿了衣服回來後……就發現夫人一個人坐在地下……嘴裡,還一直說著剛剛說的那些話。」
護工說完,就已經低下了頭不敢再去看向雲闊已經冒火的眼睛!
「是什麼樣的年輕先生?」向雲闊的眉頭糾結在一起,一刻不放鬆的問道。
「是……是一個我從來沒見過的年輕的先生……他……我不知道他認不認識夫人。也……也許這件事和他沒有關係……」
護工可不敢在現在承認,那是一個很好看的男人!因為他對人是很禮貌和溫柔的,所以她才放心讓他看管了夫人一小會。可是等到她回來早就沒有那個人的身影了。
「可惡!你明明知道我媽媽很怕見陌生人的,為什麼還要離開她身邊讓她一個人害怕?」向雲闊又握緊了一下自己的拳頭,彷彿要和誰拚命一般的眼睛裝滿了深深的痛恨!
「我記得昨天才告訴過你的,要你看好夫人的。可是你卻輕易的就聽信別人的話,看來,你是忘記誰才是你的僱主了!我看,你以後就不必在繼續照顧我媽媽了!」媽媽此刻的狀況讓向雲闊有點激動,他失去理智的朝護工大吼著!
「向先生?」護工嚇得渾身一哆嗦,用即驚恐又有些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他。
「向先生,我想我們是不是可以談一下呢?」一直站在旁邊的醫生忽然開口對他說到。
「好,我也正有此意想讓你們幫我重新找一個護工!」
「那,我們到我的辦公室去談吧!」醫生說完便走了出去,護士留下來照看已經睡著的向彩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