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們又開了不少分店了,這生意真是越來越好了。」王鐵裘最近真是越活越年輕了,銀子越來越多。
林斐斐自信的點頭:「那是自然,對這點,我還是很有信心的。」
王鐵裘突然想到什麼,看了看林斐斐六人,有些欲言又止。
「王叔,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我們都已經把你當叔叔了,你也就不用跟我見外。」林斐斐認真的說,其實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她多少也瞭解了王鐵裘的為人,雖然說有時候是顯得小氣了點,但是本性不壞。
作為一個從一無所有到家財萬貫的富商,他經過很多的事情,自然也有過很多慘痛的教訓,每一分錢都來之不易,這也使得他把錢看得有些過重。
但是,不管怎麼說,面對林斐斐的大方坦然,王鐵裘回報的也是大方,所有的關於兩人合作的賬務都是清清楚楚的,一點也沒有耍什麼手段。
而且,近來,王氏夫婦對林斐斐他們幾個也越來越好,簡直當自己的孩子般,王氏夫婦二人只有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女兒早已遠嫁,兒子也常年在外管理家中的生意,所以林斐斐他們的出現,對於一對年近半百的夫婦來說,就像是自己的孩子般。
人都是這樣,你對我好,自然,我也會回報你。
林斐斐有空就會帶點新鮮的東西去王府串門,跟王鐵裘聊聊生意,跟王夫人閒話家常什麼的。
「好吧,那我就不瞞著你們了。」王鐵裘點點頭。
遂將這幾日來的事情講給他們兄妹幾個聽。
原來,自他們合作以來,很多人都上門打聽,這個林姑娘到底是什麼樣的人,長什麼樣的,怎麼從沒見過?
又有人通過作坊的人知道每日有四個年輕的姑娘會去教授指點她們做事,可是每一次她們都是蒙著面紗的,沒有人知道她們的長相,也沒人清楚這幾個人是不是跟林姑娘有關。
但是大家都猜測應該就是林姑娘教出來的。
「這幾日,有很多人都來找過你,有幾個比較讓我印象深的,」王鐵裘說道,「本地有個獨孤員外,不知道你們是否如認識,他一向跟我沒什麼交情,但是,這幾日他竟然上門來問過好幾次關於你們的事。」
「獨孤?是不是叫獨孤謀?」林斐斐驚訝的問。
王鐵裘搖頭:「不是,他叫獨孤夜。」
這麼說來不是他了?那就不用理會,林斐斐笑了笑:「我們不認識這個人,不用多想,還有呢?「
「再有就是幾個從京城來的貴公子了,我問了很久,他們只說自己姓木,家裡是做生意的,可是我覺得不像,所以,也就多了個心眼。」
「木公子?」幾人面面相覷,從京城而來,這就可能是熟人了。
「那你怎麼回他的?」
王鐵裘實話實說:「我就按你的意思,告訴他們你已經走了,不在杭州。」
「嗯,這樣很好。」
「但是,有個宇文少爺卻不好打發,他的手下來過幾次了,非得逼問你們幾個的姓名、長相什麼的,而且,他們還沒離開杭州。」王鐵裘一臉的擔憂。
什麼?該不會是?這下恐怕真的問題大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