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能出一口惡氣,李菲心裡舒服多了,一路都很安靜,她們正好邊走邊閒聊。
「你們說那些所謂的小姐們水平怎麼那麼差啊?跟我比,說不定都還不如呢。」李菲輕笑,看那些人的年紀,以古代女人老早開始學習那些東西算,怎麼也學了七八年吧,要是她李菲學七八年,不是她吹,一定會登峰造極。
「對,確實不太夠看。」冰冰贊同李菲的觀點,那些人確實學藝不精。
李菲不懷好意的看著冰冰霜霜:「我說你們兩個,還真是深藏不露啊,連我都不知道你們竟然舞跳得這麼好,真是該罰。」這話是真的,因為李菲幾乎沒有見過她們兩個跳舞。
「小姐想怎麼罰?」冰冰笑了笑。
怎麼罰?這倒還真的沒有想到,李菲眼睛轉了轉:「不如就回去後讓你們兩個學一種新的舞蹈好了。」她家美麗的丫頭們身材真好,柔韌性也好得很,或許,她可以一飽眼福了。
啊?她們怎麼覺得有些不好的感覺呢?
「小姐,是什麼樣的,可不可以先透露一下?」小雨好奇的問。
「秘密。」李菲搖頭。
李菲越是不說,她們的心裡就越是發毛。
五個女人翩然走遠,而這宴會大廳卻熱鬧不凡,大家熱切的討論了很久還是沒有答案,有些人乾脆就提議問山莊的主人。
可是冷漠的宇文毓身上明顯寫著生人勿近,大家都沒有膽量去挑戰那個據說靠近一點就能被凍死的人,於是就將目標轉向楊錦。
「楊總管,剛才那幾位姑娘是什麼人啊?那位小姐是哪家的?」有人真的跑過去問楊錦。
楊錦心裡很不爽,卻硬要擠出一個笑臉,可想而知有多難看了,好在人老了,皮肉鬆弛,倒也不會讓人將笑臉看成喪臉。
「她們是我們少主的客人,至於是哪家的小姐,老朽也不太清楚。」楊錦很不願意,可是卻不得不回答。
「楊總管是不是怕我跟你家少主搶人,故意不想告訴我啊?都聽說那位小姐快成你家少夫人了,還會不知道她是哪家小姐?」問話的人有些不滿,他覺得楊老頭是在敷衍他,所以才這樣塞搪的。
楊錦面色難看:「陳少爺,老朽說的可是句句屬實,若有半點虛假,任憑雷劈。你若是不信,老朽也沒辦法了。」
哼,誰會怕你跟少主搶人啊,先別說就你這個長相模樣,德行,哪能跟少主比啊,要是那個女人能看上你,那才真是怪呢。
就算他楊錦並不太瞭解那個女人,但是他敢肯定的說,那個女人的眼光絕對不是一般的,一般的男人甭想入她的法眼,以陳少爺這豬頭般的長相,肥豬般的身材,留著口水的下流樣,更是別想她多看一眼。
再說了,他還巴不得有人跟他家少主搶人,最好還能搶贏,這樣,那個女人就無法嫁給他家少主了。
「楊總管真不知?」陳大少見楊叔的神色認真,不像是說謊。
「千真萬確。」楊叔就差沒指天發誓了。
見從楊叔這打聽不到什麼確切的消息,陳大少摸摸鼻子走開。
好不容易打發了這個討厭的傢伙,楊叔在心裡暗暗厭惡,這樣的人確實沒什麼結交的價值,不得不說,他家少主的冷漠還真是可以省掉很多麻煩,沒幾個敢去問宇文毓這些事情的。
那個陳大少剛走,立刻又有人湊了過來,問的問題也是關於那幾個女人的。
楊叔耐著性子回答了,心裡卻很不爽,該死的女人,幹嘛要來這出,害他不得不應付這些自認風流的傢伙。
更恐怖的是好像還有不少人對那五個女人的事情感興趣,個個都看向他,似乎是想跑來問他。
「少主,可否告訴我那位小菲小姐的身份,客人們似乎都很好奇她們的來歷。」楊錦走到宇文毓身邊,小聲的請示。
宇文毓掃了眼四周,鬧哄哄的,眉頭皺了皺:「不用告訴他們。」
說完,宇文毓就起身,靜靜地離開。
這樣的場合要不是之前李菲出現在這裡,他根本不可能耐著性子坐在這這麼久。
「少主,你怎麼可以、、、、、、、就這麼走了。」楊錦來不及阻止,宇文毓已經走了。
也就是說,現在他得自己一個人收場,楊錦開始後悔辦了這麼一場慶生宴,更後悔自己一時心血來潮,想出這麼個餿主意,現在自作自受了。
楊叔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收場,也很清楚大家還是很想問問他關於李菲的及她的四個侍女的事情,於是乾脆大聲讓大家靜下來。
「老朽知道諸位對剛才那幾位姑娘很好奇,但是老朽確實不知道她們的身份來歷,如果大家真的很想知道,可以找機會問問。」楊錦這些話無疑是在鼓勵大家去找李菲弄個清楚。
只是,楊叔的話剛落,很多人就炸開了,怎麼可能啊,飛雲山莊也會有楊大總管不知道的事情?該不是不想告訴他們而已吧?
「諸位請繼續,請不要客氣。」楊錦舉了舉酒杯,示意大家不要停下來。
很多人見宇文毓已經走了,而楊錦又不說那幾個女人的身份情況,很不高興,也沒心情再喝下去了。
再說,因為有冰冰她們的刺激,之前在宴席上的那些小姐們都走得差不多了,自家的小姐委屈的走了,很多人也就不樂意再待下去,不悅的告辭了。
有一個走,就會有第二個走,大家都會跟著都走。
所以,原本熱鬧的宴席,很快就冷清了下來,楊錦怎麼挽留都沒有用,大家都紛紛告辭。
看著空蕩蕩的宴會廳,楊錦感到很不悅,這樣的場面都是李菲造成的,如果不是她突然出現在這裡,如果不是她讓她的丫頭們上台,就不是這樣的場面了。
楊錦覺得很頭痛,可以想像,今日之後,飛雲山莊必定得罪很多人。
而且,那個不知來歷的女人是宇文毓未婚妻的消息也會被更多的人熟知,他的如意算盤究再也打不響了。
越想越氣,楊叔很想去把李菲撕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