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太衝動了。」田宇成摟著她的肩膀安慰道。
可可有些羞憤的低著頭,她不是在怪他而是怪自己剛才的沉迷,難道自己真的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要不是手機鈴聲的聲響讓迷失的理智清醒過來,說不定現在的兩人已經發生了什麼不該發生的事情了。
「哥哥我們走吧。」擦掉臉上的淚水,有些躲避的對著田宇成說道,想到剛才兩人的場景臉一下子又變得通紅。
「走吧。」田宇成走過去拉起她的手,牽著她的手走出了酒吧,午夜的街道格外的熱鬧,人來人往的街道熱鬧非凡或許年輕人就喜歡這樣的感覺,可可雖然羨慕但明白有些事是不可能。
走出酒吧可可才發現時間過得好快,看了下時間原來已經快12點了,想到這心不免也有些擔心,在心裡默默祈禱希望李穆不要這麼早回家,心有餘悸的跟著田宇成上了他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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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回到家中,可可小心翼翼的走進別墅內特意放慢腳步摸著黑乎乎的牆壁走上了二樓,絲毫沒有察覺到這一切太過平靜,打開臥室門,一開一合輕輕的靠在門板上暗暗吐著氣息,一手輕輕拍撫著自己的心口處,只是還沒有喘息平靜,臥室的燈卻在這時突然亮了起來。
「啊。」被突如其來的光亮嚇到,可可驚訝的叫喊出聲,待看到正坐在桌椅上的李穆時臉色更加蒼白還有一絲難以抑制的惶恐。
「回來了。」李穆的聲音淡淡的,帶著絲絲的沙啞,只是顯得格外的平靜看不出任何起伏的情緒。
「你,你回來了。」可可沒想到他今天會這麼早回來,以往不都是常常工作到半夜三更的嘛,今天怎麼就……
「嗯,沒話和我說?」李穆把玩著桌上的筆,一雙銳利的眼眸直直逼向她。
可可沒有說話,不懂他為什麼這麼問,又或者說他已經知道今天自己跟哥哥出去的事了?察言觀色的看著他,他越是平靜自己就越加的緊張。
「那就說說今天去哪好了。」李穆一語直切重點,只是聲音依舊是淡淡的。
「我,我跟朋友出去了,玩得有點晚了,就,就是這樣。」可可有些緊張說話間聲音都有些顫抖,不敢看他的眼,眼睛看向一旁。
「噢?哪個朋友。」李穆知道她在撒謊,既然她想玩那麼就跟她玩到底,只是桌底下的手卻緊緊的握成拳,手上暴露的青筋在隱忍發作。
「既然你知道了,為何還來問我。」可可知道自己再也編不下去了,而且更可惡的是從他的神情言語中她知道他早就知道自己和誰出去卻還故意來盤問這算什麼。
「我以為你不打算說下去,看來是我想多了。」李穆站起身,一步步的朝她靠近,可可嚥了嚥口水,有些膽怯他的靠近。
「你忘了答應過我什麼,還是說……」李穆接下去的話沒有說完,在看向可可脖子上時他所有的話都被卡在喉嚨裡了,那頸脖間斑斑點點的青紫色痕跡深深的刺痛了他的雙眼,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的頸脖看,雙眼變得異常的犀利,渾身的冰冷瀕臨爆發的邊沿,臉色難看的厲害,額頭上的青筋在隱隱作祟,現在的樣子十足的恐怖。
「你,你怎麼了?」可可看著他瞬間變換的神色害怕得連連退後,結巴的朝他詢問道。
「這是什麼?」李穆一把抓住一直往後退的可可,大聲的朝她怒喊道,把她拉近自己一把撕開她的上衣,被他這麼用力一扯,可可的衣服一下子被撕碎成兩半,上身只剩下黑色的胸衣赤裸的暴露在他眼前。
「啊,你幹什麼。」可可像受了驚嚇的小鳥本能的摀住自己的身體。
「我該問你幹什麼。」李穆痛楚的望向她,可可頸脖間胸前的一大片吻痕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李穆滿臉的悲痛,以及堆壓在胸口滿滿的怒火一下子全全爆發出來,看著她身上的這一切,他不是傻子,能想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是他不願想也不敢想,這算是背叛嘛,李穆自嘲的笑了笑,即使在愛她,但並不代表他能忍受所愛的人一而三再而三的背叛自己,他絕對不允許。
可可順著他的眼光低頭看向自己,才暮然發現自己的身上到處是青青紫紫的痕跡,抬頭對上他嗜血的眼眸,可可恐懼的往後退,卻說不出一個字來。
「你不想解釋嗎?」李穆的聲音冷冷的傳來,帶著濃濃的怒火。
「我,我沒有。」
「這就是你和他出去太晚的原因,呵呵,我還真傻,原來我李穆也有被戴綠帽子的一天。」李穆笑得生冷。
「你,你要幹什麼,放開我。」李穆一把抓住可可的手毫不憐惜的往大床甩去,可可吃痛的叫了聲掙扎的想要坐起來卻一下子被李穆高大的身軀覆壓住動彈不得。
「我不想幹什麼,只是做丈夫和妻子該做的事。」雙眼的寒光足足可以震懾到他人。
「你放開我,你這個瘋子。」可可看著他眼裡的駭人的神色,慌亂的想要逃跑卻死死的被禁錮在他的身下。
「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才算瘋子。」一語完畢,李穆粗暴的扯下她的短裙一把撕掉她的內褲沒有任何前戲狠狠的貫穿著她的全身。
「啊,不,不要。」可可被突如其來的堅硬狠狠撞擊著,吃痛的叫喊出聲,一陣陣的禁臠,身體隨著他一波又一波狠狠的律動前後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