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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不是個小心眼,愛記仇的人。她基本上不會生一個人的氣很久,也就三分鐘熱度吧。本想著調解上官流雲與上官羽晨之間的矛盾,特意通知了大家晚飯一起在大堂吃,可是除了上官驚風與上官羽晨賞臉到場外,上官流雲卻不知所蹤。
悶悶不樂地吃完晚飯,月兒便在客棧裡尋上官流雲。月兒是個固執的人,一旦下定決心就會執行到底,月兒在客棧逢人便問,「看見流雲了嗎?他出去了嗎?」
每個人的回答都一樣,「沒看見,也沒見他出去。」
月兒認定上官流雲一定窩在客棧的某個角落裡,找了幾圈仍不見上官流雲的蹤影,才剛傷好的月兒已累得半死,仰頭倒在院子裡發洩般地失聲痛罵起來,「臭流雲,跟個小娘們似的,這麼小心眼,將來肯定娶不上漂亮媳婦。」
屋頂上,上官流雲看著月兒在客棧裡裡外外四處尋找自己,心裡有些得意,卻又不願輕易現身讓她如願。看她累得氣喘吁吁地倒在院子,心裡是真心疼了,剛想出聲喚她,卻見她突然彈坐起來,發恨地仰天大罵。心頭才冒尖的喜悅瞬間變成了怒火。
「我若娶不來漂亮媳婦就強了你扛回家!」上官流雲鳳眸一瞇,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明明是怒火攻心的一句話,由他口中說出來竟透著誘人的嫵媚。
月兒尋聲回頭,一眼便瞧見皎潔的圓月下,一襲紫衣飄然的上官流雲慵懶地撐著上身,姿意地坐在房頂上,漫不經心地搖晃著手中的小酒罈。
那雙勾人的丹鳳眼似醉非醉的睨著她,微揚的唇角似笑非笑。他便如遊戲人間的妖,看似有情,卻似無情,說不清,道不明。
月兒一心只想找著流雲,聽聞他氣憤的說辭也不惱,一邊咧開嘴傻愣愣地衝他笑,一邊向他招手,「流雲,我找你好久了,你下來!」
上官流雲並不搭理她,就著手中的小酒罈仰頭接下一口清冽的酒香,任那銀亮的酒液滑過他優美如天鵝的頸項,愛撫過他那誘人的鎖骨,浸染了淡紫的衣袍。他便如搖曳於地獄的彼岸花,於生俱來便帶著致命的魅惑。一記不經意的淺笑,一抹輕佻的戲謔都足以讓天下女人淪陷。
月兒不是一般人,且不論她對情事懵懂,就上官流雲這般遊戲人間,勾魂奪魄的妖孽美人,即便是真對她動了情,認了真,月兒也看不出來。只當那是上官流雲逗她玩兒。笑過,鬧過,大家還是兩肋插刀的好朋友。
見上官流雲不理她,月兒一骨碌爬起來,二話不說就往房頂竄。她本就傷剛好,再加上輕功不濟,只竄上房頂邊沿,手舞足蹈的遙晃了兩下,便驚叫著拄後翻去。
上官流雲眸色一閃,修長有力的長臂及時一撈,將月兒勾入懷中,在她鼻息間吐出一口酒香,「嘖嘖,就你這三腳貓功夫還學人家上房頂?」
月兒窘迫地撓了撓小腦袋,嗔怪地瞟了上官流雲,「我這不是急著上來找你才失誤的麼?」
語畢隨性地拉著上官流雲坐在房頂上,小腦袋自動自發地枕上他修長有力的大腿,從懷中掏出油紙包裹的糕點,撥開來,遞了一塊湊到上官流雲唇邊,叨叨著,「光顧著喝酒了吧?你吃!」
上官流雲也不客氣,勾出一抹媚人的笑意,殷唇輕啟,一口噙住糕點,卻並不張嘴咬下,而是一點一點將月兒拈著糕點的手指一併含在嘴中,靈巧的舌似逗弄般繞著那飽滿的指腹遊走嬉戲。
月兒見上官流雲半天沒將糕點吃下,突然就起了捉弄他的興致,認真專注地望著那雙蕩漾著靡麗波光的眸子,肅然道,「流雲,我忘了告訴你,我剛才茹廁忘了洗手。你既然已經清理這麼久了,不妨連帶這隻手也清理了吧。」語畢慎重其事的將伸一隻手也伸到上官流雲眼前。
上官流雲嘴角一陣抽搐,直覺胃裡一陣翻騰,喉間一緊,猛地吐出月兒的手指,趴在房頂上大吐特吐起來。
月兒沒心沒肺地捂著肚子,笑得在上官流雲腿上一陣翻滾,直到上官流雲轉身陰沉著鳳眸俯視著她時,這才後知後覺摸到老虎屁股了。
眼見上官流雲笑得邪魅惑人,月兒只覺全身寒毛直豎,一邊輕輕挪動,一邊吞吞吐吐地解釋,「那,那個,流雲啊,我,我開玩笑的……」一雙小手更是撐在瓦片上,隨時做好開溜的準備。
上官流雲自是察覺到月兒的小動作,就在月兒準備起身開溜的剎那,一手按住月兒,那誘人的媚色唇瓣含了口清冽的酒香,報復般緊緊貼上她溫潤的柔軟,悉數將口中的酒香一一哺入她嘴中。
月兒很想吐出來,香舌一動卻被他濕滑的軟舌緊緊糾纏住,一陣狂猛的翻攪後,那口酒香終是嚥入腹中。
上官流雲計謀得逞,懶洋洋地放開月兒,雙手撐於身側,那若千年古琴般低沉動聽的笑聲愜意地溢出唇瓣。
月兒咬著下唇,趁上官流雲不備猛地竄起將他撲倒,騎坐於他,一雙小手不斷在他身上一通亂撓,嘴裡還不停叨叨著,「讓你笑,撓你癢癢,讓你笑個夠!」
上官流雲被月兒撓得狂笑不止,為阻止她糊作非為,一邊躲閃著,一邊又不敢動作太大把她摔了,無計可施之下只得一把將她抱緊。
月兒卻是絲毫不肯妥協,小身板奮力地扭動著,兩隻手逮哪撓哪。
無意中,月兒撓到某個不該碰觸的部位,只聽得上官流雲喘息的笑聲變了調,嫵媚的吟叫直教月兒心尖一顫,尷尬地趴在上官流雲身上不敢再動彈,那不安份的手心下明顯感覺到某個部位正漸漸壯大,隔著衣物仍能清晰地感覺到那灼熱的跳躍。
上官流雲妖冶的俊顏因情潮湧動而鍍上一抹紅妝,緩緩沙啞著嗓子道,「再不放手我不敢保證是否就此強了你。」
月兒毫不遲疑放開小手,無措地揪著上官流雲的胸襟,傻乎乎地望著他。隱約可見他額際染了層細細的薄汗,一股專屬於他的誘人媚香正緩緩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