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心劫:皇子不上鉤 到底喜歡誰 155
    在此紫蝶要感謝以下親親們贈送的金牌、鮮花及紅包,在此就不一一列舉了,紫蝶一定會更加努力把文文寫好的。謝謝大家對紫蝶的支持,太高興了,呵呵!

    道具 贈送人 贈送時間

    5塊 973583861 2010-07-27 22:59

    1塊 wfj880921fendou 2010-07-26 10:04

    1朵 藍依ぬ 2010-07-14 16:33

    1朵 伊天笑 2010-07-05 12:52

    1朵 pengjiayup 2010-06-26 12:19

    1塊 pengjiayup 2010-06-26 12:19

    紅包188 夢舒月 2010-07-06 21:07

    紅包888 夢舒月 2010-07-06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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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兒只覺腹痛難耐卻無人問津,無力地瞪了一眼正大打出手的兩人,求助地望向上官羽晨,委屈地一撇小嘴,「羽晨美人,我疼!」

    房中眾人皆是胸中一痛,上官驚風更是瘋了般地招招狠絕,殺氣四散。

    上官羽晨只覺雙腿如灌了鉛般沉重,舉步維艱地來到月兒身前,顫抖著手想將她攬入懷中,不讓她再受半點委屈,為她撐起一片清明的天空。豈料敞未碰觸到她衣襟一角,上官流雲卻快如閃電般竄了過來,一把捉住他的手一甩,不讓他接近月兒。

    上官羽晨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月兒身上,一時不察竟被上官流雲生生甩開,連連倒退數步。

    月兒見白衣美人被欺負了,徹底憤怒了,隱忍著腹痛,如虎嘯般嘶吼,「鬧夠了沒有?不就是挨軍棍受了點兒內傷嗎?到底有沒有人幫我叫軍醫!」

    房中眾人個個驚得目瞪口呆,上官驚風與上官羽晨卻是頓時鬆了口氣。

    上官流雲冷哼一聲,扭著水蛇腰沉身坐在床榻邊,瞄了眼褥子上的妖嬈血色,媚眼一轉,惋歎道,「嘖嘖,真可惜這麼漂亮的顏然竟然不是落紅。」

    「噗嗤。」不知誰偷笑出聲。

    上官驚風轉頭一聲怒吼,「滾!」

    房內的無關人士房外看熱鬧的眾人立時做鳥獸散。

    上官羽晨默然來到月兒跟前,淡然吐出一個字,「手。」

    月兒曲膝跪坐在床榻上,望著上官羽晨不明所以,以為他有何物品要贈予自己。剎時間忘了疼痛,滿懷欣喜地將雙手併攏伸到上官羽晨面前,清明的大眼睛乎閃乎閃的,滿含渴望,討好地望著上官羽晨,那模樣好似街邊乞討的小叫花子。

    上官流雲一挑眉,勾人的丹鳳眼斜睨著月兒,沒好氣地撇了下嘴,「人家那是要給你診脈!」

    上官驚風微微偏頭,低沉隱忍的笑聲從他胸腔傳出。

    月兒狠狠剜了兩人一眼,調回目光,依舊固執地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咧嘴衝上官羽晨直愣愣地傻笑。心中暗自幻想著,這羽晨美人到底會送什麼東西給她。

    上官羽晨微微一愣,他確實是要給月兒診脈,可看月兒一期待,如討糖吃的孩童般殷殷切切地望著自己,又不忍傷了她的自尊心。思量一番,淺淺地揚了揚唇角,從腰間掏出一枚精緻的小刀放到月兒手中。

    上官驚風與上官流雲眸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異彩。這小刀乃寒冰玄鐵所製,削鐵如泥不說,那刀鞘上的南海黑珍珠不但能解毒避邪,更是價值連城,真可謂天下間舉世無雙的至寶。他們萬萬沒想到上官羽晨竟然將如此珍貴之物贈予月兒。

    月兒眸色一亮,只覺這小刀挺漂亮,拿著挺合手,迫不及待想要試試刀鋒。

    似是看出月兒的企圖,三人剛想出口阻止卻為時已晚。

    月兒已經興奮地抽出小刀往床柱上一削,一道耀眼的寒光閃過,床榻搖晃了兩下,月兒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兒,「轟」的一聲,床塌了。

    那一瞬間,青、白、紫三道身影同時撲向月兒,若是任何一人單獨出手都不會有任何差池。壞就壞在三人同時出手,結果就是四人同時被床幔糾纏在一起!而月兒則成了墊底的那個可憐人。

    整個軍營只聽得月兒一聲沖天的嚎叫,「嗷,你們三個幹嘛都壓著我啊!」

    自此軍營內關於月兒與三位皇子之間曖昧不清的謠言傳得沸沸揚揚。據說,當日戰況之激烈,三位皇子同時要了月兒,可憐的床榻禁不起四人間的劇烈運動,最終悲慘的壽終正寢了。

    月兒的房間經過上官流雲與上官驚風那一架本就已是一片狼跡,現在床又塌了,只得移到隔壁房間。

    上官羽晨修長如玉的纖指扣上月兒腕間,凝眉細思,須臾,面色微紅,低垂眼瞼,僵硬地收回手,不說月兒何病,倒是低聲道,「跟我來。」

    月兒本就是個愣頭青,聽聞羽晨美人讓她跟著去,自是興高采烈地跟在他身後。  上官驚風與上官流雲心中有疑,可也知曉上官羽晨對醫術還算精通,雖然心有不甘,卻也沒有阻攔。只是上官流雲酸溜溜地瞥了月兒一眼,譏誚地說一句,「瞧你那沒出息的德性,只怕人家把你賣了還心甘情願幫他數錢吧。」

    月兒聽聞上官流雲不屑的嘲諷,想到他欺負了她的羽晨美人,心裡很是生氣,狠狠白了他一眼。而後討好地對上官羽晨道,「羽晨美人,你要把我賣了,我多跑回來幾次,你還能多賺幾次錢呢。」

    上官流雲氣憤地撇開臉,懶得再多看她一眼,只怕多看一眼連掐死她的心都有了。上官驚風一直黑著臉不說話,握成拳的指節卻是咯咯作響。

    上官羽晨倒是不以為意,淺淺一笑,將月兒帶到自己的房間,給她倒了杯香茶,「你且等著。」

    月兒在上官羽晨面前便如乖巧的貓兒般,老老實實坐在椅子上等著,心裡想著,這羽晨美人莫不是還要送她別的寶貝。

    上官羽晨取出一件質地上好的中衣,吩咐屬下回馬車取些軟墊內的白棉。而後拿了剪子、針線,低頭開始忙碌。白淨的素手執著剪子,將中衣剪成條狀,纖長的十指飛躍,穿針走線,動作流暢優雅。

    月兒驚愕地看著淡薄若畫的白衣美人,恬靜優美地縫縫補補,連連咂舌道:「嘖嘖,你竟然會針線活?」

    上官羽晨眼中噙著一絲輕柔,淡然一笑,不置可否,逸仙的臉龐微微一紅。那一瞬間,宛如雪白的宣紙浸染開一滴墨汁,緩緩暈出一朵初放的睡蓮。

    月兒如同被點穴般癡了,心臟砰砰有力地狂跳不已,情不自禁伸出手摸了摸上官羽晨如綢緞般的飄逸青絲,讚歎地呵呵一笑:「羽晨美人,你的頭髮真好看,不像我,總跟個稻草窩似的。」

    上官羽晨聽聞月兒所言,只覺心情愉悅,雙肩輕顫,竟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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