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憑藉著半調子輕功一路飛掠,眼見「容華池」三字眺入眼簾,想停下來,身體卻不受控制,直衝池中而去。
「啊……」月兒驚叫地餘音未了,人已經「撲通」一聲墜入池中,冰涼的池水「咕隆咕隆」直往她口中灌。
「救,救命……」月兒在水中不斷撲騰掙扎,她壓根就不會水,呼救間又不可避免地喝了好幾口河水。
求生的意念使得月兒不斷在水中胡亂狂抓,不放過任何可能助她逃出生天之物。終於,她死死抱住一個滑不溜秋,不斷扭擺的「物體」使勁往上蹭。
才剛從水面冒出個頭來,月兒還未睜開眼,一枚冰冷的刀刃已經架在月兒細緻的脖子上。月兒使勁眨了眨眼,瞪著眼前被她狠命抱著的「物體」,後知後覺地發現,這是一名男子,而且是一名正在沐浴,一絲不掛的男子。
剛回宮的上官驚風正在沐浴,豈料月兒憑空撲入他跟前,趁他恍神,竟在池中摸上他的大腿,恬不知恥地抱著他的大腿往上蹭。
他本想掙開月兒的鉗制,可人在求生本能的刺激下通常都會將潛能激發到極致,幾經掙扎,他終是無法擺脫月兒的熊抱。
這是極其詭異曖昧的一幕。
月兒緊緊攀附於上官驚風健碩頎長的身軀之上,雙手死死環著他結實廣寬的胸膛,雙腳緊緊糾纏在他毫無贅肉的蠻腰之上,臉頰死貼著他僵硬溫潤的胸肌,嘴邊是他堅挺黯紅,誘人品嚐的小果實。
冷的水與他溫熱的肌膚帶給月兒的是冰與火的雙重刺激,鼻息間充斥著男子陽剛的氣息。心莫名的燥動,呼吸有些不穩,不自在地輕偏了偏頭,說不清是想避開刀還是避開誘人品嚐的黯紅小果實。偏頭間,溫潤柔軟的唇瓣仍是不可免避地輕刷過挺立的黯紅小果實。
上官驚風本來極力緊勒月兒脖子的左手因著月兒唇瓣無意間偶爾的輕蹭,變換成按在她後腦之上。這一按卻使得月兒本來輕蹭的唇瓣硬是將他堅挺黯紅的小果實含在了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