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糾纏的舌,這一吻彷彿等待了千百年之久,讓兩人都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一時之間,情慾高漲,兩具火燒的身體急切地渴望著彼此。
「鳳兒,我想要你。」雲逸聲線沙啞,目光深沉。
鳳兒動情迷醉地注視著雲逸,熱情地獻上自己的紅唇,無聲地回應著他的需求,兩人雙雙滾落院子的草地上。在彼此迫切的撕扯下,衣物零亂地散落一地。
雲逸所有的思念傾巢而出,兩人瘋狂擁吻著,片刻也不願分離,爭相留下屬於自己愛的印記。如此火熱的糾纏讓兩人迫不急待地需要更強烈的發洩,雲逸挺動腰身進入鳳兒的那一刻,兩人滿足的歎息。
雲逸呼吸急促不穩,鳳兒媚眼如絲,兩人一邊擁吻,一邊相互配合地律動著身體。這是一場激情洋溢的舞,隨著那原始的律動,兩顆渴望已久的心緊密結合。
月兒害羞地悄悄躲進雲彩身後,當兩人舞到極致,媚人高亢地迴盪在院子裡,今夜不知又有多少人要徹夜難眠。
鳳兒趴在雲逸胸前急促喘息著,雲逸體貼地悄悄運功幫鳳兒調息。心痛著鳳兒體質的虛弱,雲逸輕輕吻著鳳兒,柔聲道,「我送你回房睡好麼?」
「不要,我要和你一起!」鳳兒雙手環上雲逸的頸項不放。
「好,那我們回房睡。」雲逸溫柔地打橫抱著鳳兒,用腳一勾,以外衣遮住彼此,向自己的房間飛躍。
回到房間,雲逸摟著鳳兒,心裡感慨萬千。終於鳳兒回到他身邊了,他終於可以再次好好痛愛懷裡的女子了。一次又一次的分離,一次又一次的失去,他真的再也承受不起失去她的痛苦。
「雲逸,你愛的真的是我麼?」鳳兒不安地悶聲問著。
「傻鳳兒,我愛的就是你,從今往後一直是你,也只有你。」雲逸不知道要如何讓鳳兒明白自己的一片深情,只有這樣承諾。
「雲逸,我其實有點擔心,擔心你們會突然有一天全都離開我。」鳳兒其實還是覺得很沒有安全感的。
「鳳兒,你想太多了,不管以前發生了什麼。至少大家現在愛的人是你,不論以後會發生什麼,這一次大家都不會離開你了!」
雲逸相信大家如他一樣,再也承受不了失去她的痛苦,真的要再來一次,只怕大家真的會隨司徒御龍毀天滅地,而後再追隨她而去。
鳳兒正陷入自己的不安之中,沒有聽出雲逸的語病,「雲逸,你知道嗎?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都不敢正眼看你,好緊張好緊張的,生怕在你面前出糗會讓你討厭我。」
「所以,你每次看見我就跑對麼?」雲逸笑著輕啄了下鳳兒柔軟的唇。
「討厭,你笑我。」鳳兒嬌羞地把頭埋進雲逸懷中,小臉一片微燙,不好意思抬頭。
雲逸寵溺地揉揉鳳兒柔順的長髮,低喃道,「你可知道我看著那樣的你心裡有多著急,害怕你是因為討厭而逃避我。想對你表白卻擔心會嚇著你,苦苦期盼著你的接近,卻一次又一次失望。」
「等待是一種即痛苦又甜蜜的事情,有一個可以讓你等的人存在是一種甜蜜,在等待中一次次失望所帶來的痛苦卻也讓人撕心裂肺!鳳兒,答應我,不要再讓我等待了。」
「雲逸,對不起,沒想到會給你帶來那麼大的困擾,我再也不會這樣了。我們彼此承諾,以後的日子裡會把自己心裡所想的兜出來,再也不讓對方猜測好麼?」鳳兒知道,兩個人相處最重要的就是勾通,如果不能很好的勾通只會讓彼此的距離越來越遠。
正在兩人互訴衷情的時候,一枚飛標赫然射在雲逸的床頭。雲逸一翻身將鳳兒護在身後,拔下飛標,只見上面寫著,「屋頂一敘,明威字。」
鳳兒一看到飛標兩眼冒著金光,「哇,是刺客嗎?好厲害啊。帶我去見識一下啊。」
雲逸神色複雜地看了一眼滿臉好奇的鳳兒,一把抱起鳳兒,只衝向司徒御龍的房間,只有在他身邊鳳兒才最安全。
「司徒御龍,看好鳳兒,有訪客,萬一情況不對立刻帶她與大家離開!」雲逸不知道五皇兄此次前來的目地,不等司徒御龍回話,雲逸一個飛身出了房間。
「龍哥哥,雲逸要去哪兒?我們去看看好不好?我第一次見到武功耶,你帶我看看嘛。」鳳兒拉著司徒御龍的手一個勁地撒嬌。
「不行!你哪也不許去,就在這呆著。」司徒御龍厲聲打斷了鳳兒,鳳兒從來沒有見他這麼凶過,委屈地扁扁嘴,淚水開始在眼眶打轉,不一會兒「哇」的一聲就哭開了。
「怎麼了?怎麼了?」依蝶一聽到動靜就趕了過來,隨後而來的是若風、若雨、段飛,最後端木仁才攙著天樂趕來。
「別理她!無理取鬧,大家不要走散了,隨時準備離開!」司徒御龍現在可沒有心思哄鳳兒,他得隨時準備好帶眾人離開,特別是天樂現在的情況是絕對不能有所閃失的。
「鳳兒,你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段飛看著鳳兒哭得那個傷心,心都要碎了。
「嗚……有剌客來了,我想看看,嗚……龍哥哥不讓看。」鳳兒一邊哭一邊委屈地訴著苦。
「刺客?在哪裡?」若風、若雨、依蝶一聽說有刺客都警惕起來。
「雲逸去會他了,暫時不必擔心。」司徒御龍沉著地安撫著大家。
「段飛,你帶我去看刺客好不好?」鳳兒止住哭泣,討好地沖段飛笑道。
聽了鳳兒的這一句話,眾人同情地看了段飛一眼,終於明白鳳兒為什麼哭得那麼傷心了。
段飛不可思意地看向鳳兒,不知道如何是好。
鳳兒一看段飛猶豫不絕的樣子,立馬來了精神,使出混身解數,嗲著嗓子道,「飛,我知道你最好了,你就帶我去嘛!就看一會兒!我就是想看看刺客是什麼樣子的嘛!」
眾人立馬感覺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段飛回過神之後,冷然道了兩個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