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不到這小子這麼狡猾,嘿嘿。還是天樂比較老實。這次的任務算是成功了,只要打探到依蝶他們的消息我們就去花棲國吧。我好想看看花棲國的景色呢,聽說那裡四季如春,很多漂亮的鮮花呢。」
「這麼快你們就想要走了麼?你的病還沒治好呢。」端木仁聽顏兒說要離開,心底泛著酸楚。她就那麼想要擺脫自己麼?
「當然是帶著你一起去了,一邊逃亡,一邊遊山玩水,一邊還治病!哇,我的人生還真是充滿刺激啊。呵呵,最好途中還時不時偷個香什麼的,哈哈!天樂,你看端木仁臉紅了耶!」
天樂好笑地捏了捏顏兒的鼻子,「你喲,就是淘氣。」說這話時天樂眼裡一點責怪的意思都沒有,有的只是寵溺與縱容。
端木仁聽顏兒說要帶著自己去逃亡,心裡一陣暗喜,又聽她說要偷香禁不住羞紅了臉,不看她。這年頭,真是什麼人都有,不過喜歡逃亡的人端木仁怕是頭一個吧。
陰冷潮濕的空氣散發著腐爛的氣味,綺夢樓的眾人被關在宰相府的地牢裡,等待著提審。
大部份的人是真的不知情,其中只有貴爹爹略知一二,最清楚情況的便是依蝶及若風、若雨兩兄弟。
宰相千金聽說母親抓來了綺夢樓裡的人,興奮不已,主動請纓要求幫母親審問犯人。宰相知道女兒對折磨人很是有一套,也瞭解女兒那點小心思。
「宛兒,你可別太過份,別把人玩死了,回頭沒法向女皇陛下交差。」宰相嚴秋艷不住地叮囑她這個寶貝女兒。
「母親,你就放心交給我吧,我一定幫你問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還沒有人能過得了我這一關!」嚴宛兒不屑地冷哼著。語畢便晃著手上的馬鞭猶如一隻驕傲的孔雀,晃晃攸攸向地牢走去。
嚴宛兒來到地牢,輕蔑地掃了地牢裡的眾人,突然眼前一亮。
「喲!這不是綺夢樓的頭牌紅倌依蝶麼?嘖嘖,真是稀客呀。今兒個讓本姑娘好好跟你玩玩兒。把他給我帶出來,用鏈子給我吊在牆上!」嚴宛兒冷聲喝斥著。
依蝶一看嚴宛兒那架式就知道免不了要受皮肉之苦。抱著必死之心,依蝶從容不迫地從牢房裡走出來,任獄卒用那粗重冰冷的手銬將自己吊在牆上。
嚴宛兒一看到依蝶那毫不畏懼的表情,心裡氣不打一處來。
「上次沒有玩盡興,今天我們就來玩個痛快。來人,拿我的專用茶來。」嚴宛兒陰冷的聲音在地牢裡顯得格外的突兀。
獄卒將一杯茶遞了過來,嚴宛兒搖晃著茶杯,走到依蝶跟前,一手捏著依蝶的下巴說道,「知道這是什麼?這可是好東西啊。平日裡一般的人我還捨不得拿出來招待人呢。今兒個為了你可是開了特例了呢。」說著便將那茶灌入了依蝶口中。
「咳咳……你個該死的女人,咳……給我喝了什麼?」由於灌得太猛,依蝶不住地猛咳著。
「嘖嘖,你也太不識好歹了。我看你能倔到什麼時候。這可是加了料的哦,看你等會怎麼求我!」說著一嚴宛兒揚起鞭子往地上一甩,喝斥道,「把他的衣服給我扒乾淨了!」